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 第 119 章 ☆119.一百二十一想馴服她
一百二十一 想馴服她
“你是想問我怎麽知道?”邵逸江的臉向上,滑到她耳邊,小聲的說:“他告訴我的。”
“嘶!”她憤怒的睜開眼,又瞬間被他眼底的黑暗淹沒,心跳弱,一面垂在床下,一面被他緊握的手都無力的。
他想馴服她…這法子讓九木心裏糊塗個徹底。
用肉體上的折磨,現在又加上了無意間賦予的精神壓力。現在想來,掉進井裏的瞬間比雙目失明更像重生前的黑暗。那種周身被恐懼與害怕包裹,水流沉重濕滑的觸感,拍打井壁的哀嚎。
可是既然她是武神,是神明!又什麽會淪落到那種境界啊?亦或是…現在這副田地?
邵逸江指腹觸在九木的眉間揉兩下,得意的笑着說:“不要逃,不然,就是加倍的痛。”
他用力的讓九木紮進他的懷裏,像是要二人真正的合二為一。邵逸江在宮中已經找到了讓他永遠呆在這個軀殼裏的方法,待事成後,待鬼城歸他所有後,他就能完成最後的願望。
而九木對緊緊的相擁也不那麽抵觸,因為她有點怕,因為神明可以摔的半殘,因為神明也可以墜入黑暗,神明也可以被…淹死?
不,準确的來說,是她會被這些事虐的體無完膚,并不是其他神明。尤其是現在的她幾乎與凡人無幾,除了手中的白烨與可以靈活運用卿心,她與一個武功稍好的女子沒有差別。
夜裏,她陷進夢魇裏痛不欲生,不斷的哽咽不斷的抽搐,仰面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腿腳在夢中的深水裏折騰的都已經抽筋僵硬。突然驚醒後她迅速撩開帷帳,跌跌撞撞的想奔向房門出開門呼吸,卻在靠近椅子的時候突然撐着扶手跪下去,瘋狂的幹嘔。
感覺嗓子裏胃裏肚子裏全是喝下去的水,但幹嘔到渾身抽搐,到冒酸水都沒能吐出她想象中的那麽多井水。
邵逸江緊跟着就醒了,眼睜睜的看着她那一系列幾近詭異的舉動,緩緩走下去,然後用自己身體将她籠罩起來,由後抱住她。
懷裏的人不斷的喘氣,喉嚨裏發出可怕的聲響。
待九木冷靜下來,他一口氣摟住腿根,讓她姿勢不變的被托起,然後帶到床上,吻下因幹嘔而擠滿淚水的眼角。
“怎麽了?”
九木的神經被這句溫柔的問話擊敗,攀着鑽到他懷裏,緊緊抓着他身後的衣服。邵逸江頂着腦袋上突然而來的刺痛,又抱着她回身去倒茶,喂她喝下。
黑暗裏他将被子翻了一個面,将九木衣服褪的精光扔出去,這兩樣都濕透了,就連他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邵逸江此時向自己問了句,如果當初知道她從井裏出來後會變成這樣,那日還會動手嗎?
第二天,容王來時賀川還在睡着。
“肯定是吓壞了。”他一如既往的坐在床沿,一摸被子還發着餘濕,十分擔憂的看向宮女問,“她一直在出虛汗嗎?”
宮女點點頭,九木突然動一下,睡的不舒坦還有點熱,伸出胳膊來幾乎快要搭在容王的手上。容王屏住呼吸,心髒似乎也不跳了,想去把手臂放進被子裏時怔住了。
一旁的內衫看到眼裏,他隐忍的吞下口水,還是別過頭去把手臂塞進去。
此後幾天,九木每日大半都在睡覺,睡又睡不安穩但還是在睡。醫師說可能身體過于虛弱而患了瞌睡病也有可能。
七天以後,她完完全全的養足了精神,突然又極其反常,一大早就醒了,吵着要見容王,讓她去教練場強身健體。容王雖然擔心,勸阻的話說翻來覆去的說也不敵心中愧疚。既然不好推脫,就命人好好的看護她,片刻不能離。
這一日,夕陽西下,偌大的空地隐約可見一個小身影。她穿着教練服,高束長發英氣十足,一下一下的打着踹這假的稻草人。
九木喘着氣,用手背抹下臉頰上汗,“呼,呼,還是不行。”接連五六日都是練武練的腿抽筋,不過她的身子她清楚,确實沒有底氣,運不上來那股子勁兒。
別說運氣,未好全的骨傷與溺水帶來的後勁兒十足,操練起來渾身時而滾熱發燙時而冰冷的跟過冬天一般。出汗也是膩汗與冷汗交織在一起,剛開始時沒多久就要坐下歇息,過幾天後再緩緩延長。
“媽的!”
沒勁沒勁!邵逸江說她有速度沒狠勁兒,九木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從前确實是有狠勁,出手利落,怎麽現在跟個廢物一樣!
她氣惱的拽下繃緊長發的束繩,解放一下頭腦,長發瞬間披散到肩膀蕩出好看的黑浪。一雙手淡然的跟着頭發一起捂住她的肩膀。
“你這樣練就算到死也不會有進步。”
邵逸江這幾日都沒去找她,好像自己偷偷回了鬼界辦事。九木順下氣息,自顧自的将發繩繞在手上,淡淡的回道:“你怎麽到這來了?”
這是王室教練場,他一個內官,怎麽能進。
“我現在是校尉為什麽不能來?”
九木皺眉回頭看他一眼,果然穿着校尉行裝,竟然不是回鬼城的。吃驚的表情馬上回複,繞着手中繩子,“才幾天功夫…”
邵逸江譏笑着搖搖頭,官場上的物件他的摸的準,當官跟玩一樣。再說,他是魂魄,巴結着鬼城的城主,有的是法子坐上這位子。
他拍下九木的肩膀與手肘,“你發力不對,出手也不狠。”出手狠才是拳腳相搏時必勝的絕技,你不狠,輸的就是你。不過賀川雖身量纖纖,能有這種出手速度,也是個練家子了。這讓他很好奇。
“明天我帶你,今天天色晚了。”邵逸江視線落到遠處的身影上,轉身走的迅速。
九木又被說出手不狠,皺眉跟着看過去,原來那個山頭站着的正是容王。他趕完文書,聽聞賀川在這就急匆匆的趕來了。宮中離教練場不近,騎馬快,坐馬車慢,所以容王是老早就開始往這邊趕了。
待他們往回趕走到城裏主街的時,街道周旁跪禮的人數可觀。他們只注意到毛色烏黑油亮且一看就不好馴服的高頭大馬,正被一個威武的女子騎着引着十分乖巧。
容王由前面的馬車裏探出頭,擺手讓九木靠近。她不情願的扯着缰繩稍稍跟上,只聽見容王笑着,卻沒說什麽。
晚上,九木乖乖的吃好飯,沐浴之後躺在床上逼着自己入眠。真正入眠後她又開始出冷汗虛汗,被子裏面很快就被打濕了。
現在她活動自如,感覺濕溻溻的睡着不舒服就又叫宮女,伺候她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