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顏至寵:王妃修煉手冊 - 第 32 章 又見師叔

“夏茉!”

文韬腦子裏閃過一個人影兒,以前就是由她照顧洛兒的日常生活,現在想來數她最合适了。

“你們等着,我去獸園找夏茉。”文韬将溫洛塞回齊瑞懷中就去馬廄牽馬。

對于這個結果,溫洛自然十分滿意,夏茉這個人,她還是有點喜歡的,沒了心事的她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掌燈時分,夏茉接到,水房早已準備好熱水,又多加了幾個炭盆,裏面溫暖如春。

溫洛泡在熱乎乎的水裏,渾身舒服極了,一雙溫柔的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揉搓。

她睜開眼睛,看見了夏茉,真的是夏茉,她有點小興奮,扒着桶沿站起來。

“洛兒乖,別動。”夏茉的聲音聽上去如此溫柔,讓她感覺非常惬意。可是這種美好的感覺剛維持了一瞬間的工夫,她立馬感覺出身上有一雙有力的大手固定住她不讓她動。

是文韬!溫洛張大嘴巴,他怎麽也進來了,不知道本姑娘在洗澡嗎?羞死人了,溫洛捂臉,然後又覺得該捂的不止是臉。

他這是和自己杠上了嗎,怎麽哪一次都有他啊?!

文韬也感覺有點別扭,屋裏溫度有點高,熱氣撲面而來,覺得臉在發燒,他還從來沒有和一個姑娘這麽近的待在一起過。

剛才夏茉說,洛兒現在這麽弱,一個人沒法洗,得有一個人托着它。錦平和齊瑞仰頭望天,說他們還有事,他見夏茉說得認真,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夏茉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味讓他全身都不得勁,他後悔了,不該答應夏茉。

文韬心裏緊張,手下力道就重了一些,溫洛立刻發出一聲慘叫,四腿亂撲騰,濺濕了夏沫的衣裳。

其實也沒有多疼,她就是故意的。

“你輕點。”夏茉擡起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她的臉紅紅的,汗珠密密的布滿額頭,前胸沾了不少水漬,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線,文韬看得心狂跳不止,連忙低下頭。

終于洗完了,溫洛被擦幹身子又裹上了厚厚的毯子,送去廂房由夏茉照顧。文韬長長舒了一口氣,剛才屋裏太悶,他早已大汗淋漓,回到水房快速沖了個澡,身上的燥熱才慢慢退去。

不由心中感嘆:這種事情果然不适合自己幹,丢人啊丢人。

第二日早上,易征鴻睜開眼睛,感覺頭有些疼。昨天過于放縱,喝了多少酒他記不清了,怎麽回來的,也不記得了,好像洛兒醒了?他揉揉眉心,以後不能喝這麽多了。

廂房裏,溫洛正惬意地喝着肉粥,一雙黑色的靴子就出現在她眼前,靴子上還用金線繡着好看的花紋。

她擡起頭,順着衣袍看上去,是一張年輕帥氣的臉。

哇嗚,真的是她的師叔!溫洛果斷撲上去,緊緊抱住易征鴻的大腿,牢牢地挂在他的身上,再也不肯下來。

這才是他的洛兒,洗過澡幹淨多了,身上的毛也蓬松多了,雖然有點瘦,但是精神還不錯。

易征鴻嘴角翹起,心情好的不得了,他彎腰蹲下來,寵溺地摸了摸它的頭。

溫洛感覺出師叔的溫柔,順勢趴在了他的膝蓋上,用力的蹭他的腿。

易征鴻被他蹭得癢癢的,禁不住笑出聲來,點點她的小鼻子:“洛兒乖,先吃飯,吃完飯再玩。”

溫洛不舍地蹭了蹭他的手,才乖乖地把粥喝完。

易征鴻看着她吃完,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好好待着,本王有空再來看你。”

溫洛眼巴巴地看着師叔轉身,露出了幽怨的小眼神。

“你現在很弱,暫時還不能出去,等你養好了再帶你出去玩。”易征鴻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邊說邊離開。

禦書房裏,羽林衛搜集來的證據都擺在了案頭。

德陽帝很頭疼,這個兒子心夠狠,也夠聰明,只可惜沒用在正道上。

只是如今歲數大了,心越來越軟了,真殺了他?他實在下不去手。

還有太子,身為一國儲君,本該為君分憂,竟然選擇自殘來逃避,如此沒有擔當讓他寒心,将來怎麽放心把江山交到他手上。

“雍王感念先帝恩德,自願終生為先帝守陵。有祿,即刻送雍王西山陵園,無诏不得入京。”德陽帝寫完聖旨,将筆扔在了地上。

易至謙接到聖旨癱倒在地,心裏卻一松,父皇倒底是不舍得殺自己。

後宮裏,陳貴妃得了信兒,頓時哭得死去活來,好端端的兒子就這麽敗了,她真的不甘心。

易至謙早就派心腹送來消息,如果他出事,千萬不要去父皇那求情,免得父皇遷怒了外祖威遠候府,只要威遠候府屹立不倒,他就有翻盤的機會。

陳貴妃深知其中的道理,強壓悲痛跪在禦書房外,只字不提為兒子求情之事,只求陛下罰她疏于管教之罪。

德陽帝嘆口氣,要說疏于管教,他這個父皇豈不是同樣罪責難逃?教出這樣的兒子,讓他顏面盡失。

他揮揮手,宣陳貴妃進來,将她與威遠候府敲打一番,罰她回去閉門私過。陳貴妃叩首謝恩,一顆心放到了肚子裏,自己母家到底是保住了。

鳳栖宮內,皇後同樣收到消息,臉上陰沉至極,手掌緊緊攥在一起。

皇帝到底是老了,不複當年的狠辣,竟然沒有要了雍王的性命,更沒有牽扯出威遠候府。

最讓皇後擔憂的是,奕王面對如此精心的設計竟然毫發無損,還反過來扳倒了雍王,他的背後到底有多少力量,皇後一時琢磨不透,心中暗暗把他的危險等級又提升了一個層次。

第二天,雍王自願去西山陵園守陵的事就傳遍京城。

朝堂上,德陽帝将部分官員罷免降職,重新提撥了一批新人,衆臣面面相觑,私下裏衆說紛纭,暗自揣測聖意。不少人很快看出朝廷的風向,這罷免是全是雍王的人,降職的大部分是太子的親信。

太子被打壓,雍王被打發到西山守陵,奕王卻風頭正盛,怎麽看德陽帝都是有意在栽培奕王,看來這隊要重新站了。

錦平把消息傳到府中,易征鴻一點也不吃驚,其實父皇暗地裏處死了趙子更、郭敬忠的時候,他就明白父皇是想保全皇家顏面,放二哥一馬。

只是太子被削權一事,父皇把他推到峰口浪尖,他想不出頭都難了。外祖父曾格外囑咐要隐藏鋒芒,這鋒芒該怎麽隐藏,得好好想想。

這兩天,除了吃就是睡,溫洛覺得自己快成豬了,夏茉把門關得死死的,一點機會也不給她。

師叔好像很忙,一直沒有來看自己,不來就不來,有吃有喝的,外面那麽冷,她也懶得出去。

等等,夏茉好像出去了,門好像還留着一條縫兒,溫洛有點小興奮,說不想出去是假的,屋裏太悶了,好想出去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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