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判官超有錢 - 第 14 章 咬你
夜漫差點把某人從頭到腳,祖宗十八代罵一遍,TM的她竟然不惜男女有別,用人工呼吸救了他,他倒好還嫌她臭,什麽人!就特麽不是人!好心當驢肝肺!說的就是他!
她只是吃了個韭菜包子嗎,有那麽味兒嗎?
“扶我……起來!”地板上的人無力地開了口。
夜漫聞聲,只覺得腦袋冒黑線,坐在原地直直地盯着某人一動不動!
“拿水!”
地板上的人又說了一句,夜漫徹底惱了!特麽不說一句謝謝,倒是把她當下人使喚,本寶寶不玩了!
夜漫拍拍屁股起身,坐到了床鋪,就那麽俯視着地上的某人,淡漠地發表了意見。
“這位陸先生,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謝謝呢?不會說謝謝?你媽沒叫你謝謝倆字怎麽說?”
陸非無力地動着眼皮,特別正兒八經地答道:“我沒有媽!”
夜漫徹底怒了,某人的腦回路比他人還二,她是在和他議論他有沒有媽媽的事情嗎,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她在說什麽!
“你有病!”夜漫實在無語,扭過頭,不看躺着的某人。
陸非很無辜:“嗯,我有病,病的……還不輕!”
床鋪上的夜漫身體向後倒去,手舞足蹈!某人是一定從土星過來的,不是人,她沒法和外星人溝通!
驟然間想起,這床鋪是地上的某人睡過的鋪子,夜漫像被電着了似的’噌’地崩了起來。
“水,水……”
地上的人又一次合上了眼睛,夜漫站在一旁直跺腳,她上輩子欠了他什麽啊!!!
屋子裏漸漸無聲,夜漫最終還是去倒了一杯水。
等她回到某人身邊時,某人像是又死去了似的靜悄悄。
“喂,你要的水!”
夜漫的眼睛眨巴眨巴數下,地上的那人無動于衷。
夜漫擡眸吹了下額頭上的碎發,伸出手掌晃了晃地上的人影,“水來了,你到底要不要喝!”
那脆弱的身子像是與世隔絕一般不動彈,不會又暈過去了吧?夜漫注意到那幹裂的嘴唇,緩緩收回了手。
早上那聲‘水’聲音應該就是他發出來的,五殿裏沒有其他人,說明他從早到現在一點水也沒喝,更沒吃一粒米。
一定很渴了……怎麽辦,人已昏迷,怎麽喂水?
夜漫把杯子放在桌上,走出屋子尋找了工具。
沒過幾分鐘,勺子,吸管等該拿的都拿了過來。
夜漫拿出吸管放在了那無血色的唇邊。
“醒醒,你吸點,吸一點……”
水面微微晃了晃,吸管卻沒有一點動靜,夜漫無奈地拿出吸管,握着水杯坐在了某人的身邊。
吸管不行,要不試試勺子?
夜漫坐在地上,把盛着水的勺送到了薄唇邊,明明送到嘴邊的水從嘴角流了出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地上的軀體漸漸失去了溫度……夜漫看着那手中的水杯,直接掰開某人的嘴,就那麽倒進了水。
陸非:“……”萌生了捏碎女人骨頭的想法,粗魯,暴力,生死簿怎麽選了這樣的女人!
見地上的男人嗆着醒了過來,夜漫急忙把吸管放進水杯遞了過去。
陸非聞到水的味道,又生氣又激動,誰讓他現在是一具人身,片刻都離不開水,更是在失血過度的情況下!
當人真特麽麻煩,沒有水竟如此難受!
某個蠢女人竟然把他一人扔在五殿逃離,還侵犯了他的身體,還如此粗魯地待他,不知山高地厚的女人,放肆!活膩了!等身體恢複過來不好好收拾她,他不回地府!
夜漫無力地坐到了床鋪上,某人終于脫離了危險,她太難了,當好人不易啊,奇怪,這心髒怎麽跳的如此混亂?
這麽想,這一天她已經觸碰了某人的身體數次……
皎潔的月光落在那張蒼白的臉上,夜漫的眸光怎麽也離不開那張臉。
她很好奇一個男人怎可以長得如此的妖孽,說不定他就是外星人,不是外星人也一定不是地球人!
好吧,她承認,她喜歡帥哥!喜歡帥哥有錯嗎!某個人脾性很臭吧,長得還是挺讨人喜歡的……
夜漫拍了拍自己的臉,猛地站了起來,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帥哥嗎,看看就好了,人也救了,再有什麽事兒也不能怪她了。
夜漫起身,去了隔壁屋,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朝着大門放向走了過去。
門外黑壓壓一片,夜漫望着那天邊的月亮無奈地眨了眨眼,怎麽又到晚上了!
天黑了,動物出來了,她怎麽離開五殿!夜漫扭頭瞪着某人的那間屋子直跺腳,啊啊啊,又得在這兒住一宿了!
某人的身體虛弱估計連床都離不開的吧?應該不會構成威脅,何況她救了他的命。
一天就一天!
夜漫無力地垂下腦袋回了那間昨日住過的屋子,倒在床鋪上,拿出了手機,咦,什麽時候沒電的。
夜漫找出充電器充電,摁了開機鍵,短暫的鈴聲響了響,手機不停地震了數下,有老媽發來的微信,還有司徒浩發來的信息。
夜漫先快速報了自己的平安,好讓母親放心,緊接着打開司徒浩的頭像查閱信息。
“上次你不是提到401的沈心蘭嗎,一時好奇翻了翻沈心蘭的案子,竟然和秦妍希的案子有好幾個共同點,資料給你,你看看。”
夜漫急忙點擊了屏幕。
‘四月二十三號’六個字刺激她的神經,夜漫摸了摸左手上的手鏈。
沈心蘭出車禍的日子竟然和秦妍希失蹤在同一天,更更更離譜的是連地點也如此的接近。
都在南山附近!
只是巧合嗎?夜漫不這麽認為,一切的偶然,定是必然。
咕嚕嚕,肚子發出了聲音,夜漫放下手機走向了廚房,一天都沒好好吃東西,确實餓了。
有面,還有蔥,還有雞蛋,簡單煮碗面好了。
切,煮,倒騰了幾分鐘,熱騰騰的面做好了,一碗素面散發着香氣,夜漫吸了吸鼻子拿起了筷子。
聞着味兒好香啊,餓死她了,這一天終于吃上正常的飯食了,夜漫正要開吃時,弱弱地聲音打斷了她。
“拿水來!”
夜漫的視線停在了門口附近,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忘了這屋裏還有一人!
水,又是水,這人是有多渴!
夜漫放下筷子打了一杯水走進了那間屋子。
地上的人咬住吸管一口一口咽下了水,夜漫聞着廚房飄來的香氣,有些不耐煩了。
“你慢慢喝!” 某人喝的太慢她可等不了,夜漫準備起身回廚房,被某個爪子擒住了手腕。
“把我扶到床上去!”
夜漫試着把手拽出來,卻怎麽也脫不開那只冰冷的手,某個喪心病狂的大壞蛋他要怎樣嘛!
“你放開我的手!”夜漫瞪了眼地上的某人。
某人卻把她的話當成空氣,接着下令道:“扶到床上去!”
夜漫無奈,只好扶起了地上的某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扶了起來,看着馬上到床鋪附近,一個踉跄倆人一同跌倒在了床鋪上。
某人在下,她在上……
賊尴尬!
夜漫眨了眨眼,頓時紅了臉頰,她終于明白為什麽孤男寡女不能同處一室!簡直是在玩火!
夜漫慌張要起身,卻忘了某人還拽着她的手,她的身體又一次跌進那硬邦邦的肌肉上,整個臉直接倒進了胸膛。
夜漫火了,一口咬了下去,看他還松不松開她的手!
“嘶!”陸非倒吸了口冷氣,活了這麽些年沒見過膽子如此大的女人,竟然……咬他!
陸非抓住女人的耳朵稍微用了下力氣。
夜漫喊着疼松開了貝齒。
無恥,無恥,不可理喻,她就不該救他,農夫與蛇,她就是那個現代版的農夫,傻到月球去了!
“我不咬了,你松開!”夜漫放低了聲音。
陸非可不吃這一套,冷冷道:“我餓了!”
夜漫翻了個白眼,卻萬萬沒想到某男如此的兇狠,竟然加大力氣拉了拉她的耳朵。
從小她不聽話,老媽就拽她的耳朵,此生她最怕有人碰她的耳朵了,這個銀發大壞蛋怎麽如此的了解她的弱點,真是氣死她了。
“好好,給你拿吃的!”
“确定?”陸非反問道。
夜漫擠着笑容狂點頭,心裏卻把某人罵了無數遍,大壞蛋,臭壞蛋,大無賴,臭流氓!
“我要是死了,你脫不開關系!”陸非警告了一句。
夜漫垂下了腦袋,這還用說嘛,她要不懂這道理救他幹嘛,話說過來明明是她救了他,他怎麽會無恥到如此高高在上!
簡直是個超級無恥-蛇精病!
“知道了,知道了,不給你拿吃的,我就是小狗!”夜漫擡起腦袋認真的答道。
陸非看着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松開了手,不是因為他相信她說的話,只是他的下身的某一部位又一次緊張了起來……
真是邪門,他一個堂堂地府閻王竟對一個黃毛丫頭動了那種心思!
夜漫見某人松了手急忙站了起了跑出了卧室。
心砰砰直跳,耳朵火辣辣!什麽人嗎,不是想要水,是惦記上了她這碗面!
夜漫揉了揉耳朵,拍了拍臉頰朝着大卧室吐了個舌頭,切,當小狗就當小狗,她才不要給他送吃的去!
某人太危險,她還是離她遠遠的!
夜漫看着碗裏的面拿起了筷子,桌邊的竹筒發出了聲響。
“吃的還沒好嗎!”
夜漫放下筷子狠狠地瞪了眼竹筒,還讓不讓人吃飯了,某個銀發大壞蛋簡直就是她的克星!
夜漫本想不理他,可一想到某個病人好像一天都沒吃米粒,心裏動搖了。
那可憐兮兮地樣子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夜漫看着碗裏的面實在無法獨自吞食……
好吧,誰讓她的心這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