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世人笑我很鳳颠 - 第 30 章
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鳳稚是聽到病房門外的窸窣聲醒來的,想來是到了午飯時間,工作人員都走去吃午飯了。雖然下面的粘膩感很明顯,但是沒有疼痛已經讓鳳稚謝天謝地了。這時門口被輕輕推開,進來的是早上的那個校醫。她看到鳳稚睜着眼睛躺在床上,心想着因該就沒什麽問題了,于是笑眯眯地走近。
“好些了嗎?”
“好很多了,看來這個藥不錯。”鳳稚校醫進來,也不多躺,說着就起身掀開被子。
校醫見她這樣也不阻止,要知道這也不是什麽病,一直躺在床上反而不利于舒緩疼痛感,還是需要适當的活動才好。
“這個藥只是暫時舒緩,想要不痛經,還是需要調理好自己的體質,平常不注意也很容易留下病根,如果經期還是不顧吃生冷的東西,那痛起來的話也就怪不了任何人了。”醫生拿筆在一邊工作簿上記錄一邊囑咐,最後拿出一張單子讓鳳稚簽字。
鳳稚暗道難怪自己前幾次都沒怎麽,這次會這麽折磨人,她可不就是先前和毛毛吃了那麽多哈根達斯,偷偷弄來的東西往往是最好吃的,毛毛那時候也說過跡部不讓她吃這些東西,因為天氣還太涼,耐不住她的請求加上鳳稚去了冰欺淩後吃了一口感覺非常美味一下子就過頭了,接下來陸陸續續的幾天就更加亂來了。做凡人真的很煩人啊媽蛋。
知道這些之後她也乖乖地聽着,看着那張單子讓她心提了起來這不是醫療費單子是什麽,診療費,床位費,看護費,連同舒經藥費用,立馬臉色又變得慘白,有沒有搞錯!
校醫見她臉色瞬間變差,以為她還沒有好過來,疼痛又犯,立馬就問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鳳稚連忙說沒有。
“那個我來簽字吧。”鳳稚顫巍巍的拿過校醫遞過來的筆寫,眉頭沒腦地寫下鳳稚兩個字。
“咦,同學,你确定鳳稚是你的本名嗎?”校醫轉身坐在電腦面前,刷了之前鳳稚的醫療卡,确定上面的名字不是鳳稚而是工藤信。
“啊,不好意思我寫錯了,那個是我的小名。”鳳稚有點囧了,又有點傷懷,唉,子啊這個世界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能用,想當年她的名字可是比鈔票還好用啊!她拿筆就要修改。
“你先等一下,我再打一張出來,這張你可要仔細寫,寫錯名字可就不能報銷了。”一聲看着電腦上面的數據對着鳳稚說了一句。
“報銷?真的嗎?給全報不?”她陰沉的心情瞬間陽光明媚,眼神一閃一閃地整個人瞬間就好像是來醫院玩的一樣,哪裏還有之前痛得像死狗一樣的樣子。
“對的,報銷單位是你們網球部,同學你不錯嘛能擔任冰帝網球部的經理,好好加油讓我們的正選得更好的成績啊!這學期的地區大賽還有之後的關東大賽再是全國大賽,雖然之前關東大賽和全國大賽奪冠的一直都是立海大附中,但是我們學校奪冠也肯定是可以的,我們有。。。。。。。。。。。”一說道網球這三四十歲的校醫立馬燦爛出少女般的青春激情。鳳稚一看她煞不住車立馬拿過剛打出來的單子,寫了個工藤信拿了醫療卡就到了謝就開門走人,還不忘轉頭和老師說了可以吃飯了。
校醫一看人已經走了,笑了一下就收拾了那兩張單子,準備下午再把單子送過去。鳳稚不知道的是,網球部的財務不歸她管,否則陽太又有的好受了。
鳳稚剛出校醫院,就看見忍足侑士過來了,看他手上還有一個便當,瞬間覺得忍足是個很貼心,如果她也是青春年少的話還真不介意和人家發展發展,但是現在這個狀态要還是和少不更事那樣的話就糟蹋人家小少年了。
“信,你怎麽樣了?好點了嗎?”忍足看着從門口出來的鳳稚,幾步就走了上去,看她精神的樣子放心了不少,可能是接觸的女生還是挺多的,所以知道這方面的事情,只不過以前沒有像現在這樣關心一個女孩子罷了。
“好多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鳳稚有點驚訝忍足知道她在醫院,更多的是感覺很囧,不會連她是因為痛經才進校醫院都被他打聽到了吧。
“這就要看一個男生到底多用心了。”忍足笑了笑,示意了一下手裏的便當。
鳳稚看了看他手裏的茶綠色的便當,不做言語地笑了一下,想着既然沒心思也沒什麽必要矯情了,欣然地伸手去拿。可手剛伸過去,就被忍足順勢一把抓住。
“找個地方一起吃吧,這裏可是兩人份的哦。”忍足小道,那笑容好不溫柔好不得意。說着便拉着鳳稚往臺階下走去。
“等等。”鳳稚止步“忍足同學,我只能說最後的結果如何,我概不負責,我接受,只是不想尴尬而已,因為我覺得,即便是拒絕也不需要以那種冰冷的姿态對待,你明白我的意思的。”鳳稚再次聲明道。
聽到那聲“忍足同學”,忍足侑士信心裏有些失落,再聽後面的話,他卻不多做理會,結果不是誰都能控制的,就算是最差的接過,不,不會有最差的結果,也不會“失去”她不是嗎。
“呵呵,我明白工藤同學,走吧,現在吃飯要緊。”忍足忽然很神秘地靠近鳳稚在她耳邊道:“腐乳君在召喚你呢~”
一聽完鳳稚眼睛就亮了,“你小子果然有心。”
“小子”,好吧,忍足聽着有點別扭,但是覺得沒必要在意,一笑置之。
兩人就這樣很自然地就往學校的休閑吧走去。
“嘀嘀嘀!”,“嗯?誰打我電話?”鳳稚才把腐乳送進嘴裏,還沒嘗什麽味道,就來了個電話。是個陌生電話,等到接了電話,聽出來了是榊太郎的聲音,她在網球部呆了這進了也快有個把月的時間了,榊太郎還是第一次電話打來。鳳稚坐着沒有動,忍足卻是很有風度地和她說去趟洗手間。
“吃完飯後到我辦公室一趟。”
“嗯?有什麽事嗎?”鳳稚下意識的沒有像一個學生對待老師那樣對待他。
“你過來就知道了。”接着“嘟”地一聲電話就挂斷了。
鳳稚皺了一下眉頭,不會是有什麽任務發派給她吧,心裏一下子就糾結了。
挂完電話不久,忍足就過來了,想來他也并不是要去洗手間那麽巧。
“怎麽,不開心?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說說,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幫上一些忙,不是工作上的,也可以”忍足說完,眼睛還暧昧地對人家眨了一下。
“咳,沒什麽,就是榊太郎找我點事兒,讓我吃完飯後過去。”鳳稚不自在地把之前的腐乳放進嘴裏,眉頭又是一皺,不是那個味道啊。“沒有酒味啊忍足。”
“你現在是特殊時期,那種東西不碰最好。”忍足笑道,對鳳稚的挑剔帶着點寵溺。
鳳稚剛想着說要的就是那股酒味,但是一想到校醫說的話,手不自覺地捂在肚子上,只能收住口,只嘆了口氣。“味道是清淡了很多,不過還不錯。”
“等你好了,你想吃什麽我帶你去嘗嘗。”忍足也嘗了一口腐乳,這方面他和鳳稚的口味倒是有點像,不禁暗喜。按照心裏所想的便發出邀請。
“你确定?你要知道現在我還有個拖油瓶在呢?把你的零花錢吃光怎麽辦?”鳳稚狐疑道。
“你說毛毛嗎?這個問題的确有點讓人頭疼?不過如果她去了你會吃的更加開心,那我就沒什麽好介意的了”忍足還真忘記了那個小麻煩。而且他似乎有些确定現在小景估計對工藤也些興趣,很可能會讓毛毛貼工藤貼得更緊,他得好好地像個辦法。
“好吧!”
遠遠的在休閑吧的另一頭,赤松菊煉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裏,看着工藤和忍足兩人,便當裏的魚排已經被她的叉子攪碎,她很不甘心,為什麽工藤不管是風光還是狼狽,總有人給她庇護,而自己卻要用那麽多的代價去維持她那點少的可憐的自尊。那張紙條很簡單,和以前一樣是監視,卻是不需要做什麽動作。也是,這個時候要耍什麽手段,估計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她自嘲地笑了一下,眼眶又紅又濕潤,最後強吸一口氣,把便當裏的飯菜吃個精光。
用完飯,鳳稚眼角瞥了一下那處,唇角勾勒一下,這巧合還真是多。
忍足真是貼心到極致了,剩下的東西都是他一個人收拾,看的周圍一些女生咬牙切齒。沒辦法,享受慣的人就是這麽理所當然的一副死德性。
鳳稚依照榊太郎的交代進了他的辦公室,果然能資助網球部所有器材的人就是財氣四射,辦公室也被他弄的像貴賓室一樣,該有的不必要有的全都有了。鳳稚坐在沙發上,懶骨頭病一下子就犯了上來,順勢就躺了上去。
“你叔叔有點東西讓我給你。”榊太郎嚴肅的語氣傳來。
“叔叔?呵呵,我叔叔那麽多,走的走散的散,能帶走的都拿走了,哪會有什麽叔叔要給我東西?”鳳稚嘲諷道。鳳稚憑着原來工藤的記憶,搜羅了一些事情,那些記憶被她知道了,就順其自然地百年變成她的了,阿信為什麽會從嬌貴地財團小姐,變成先前那副被人陷害還沒人撐腰的狼狽相,和這些個所謂的叔叔伯伯,還真脫不了關系。
榊太郎聽到她語氣裏嘲諷的味道,并未在意,只是把一個茶綠色的盒子給她。鳳稚看了一眼,心裏有些排斥但還是起身接了過來,不管什麽事情,既然是對阿信有過承諾,她便也決定踐行到底,話說起來,今天她和這個顏色還挺有緣的。
她一打開那個盒子,入目的東西讓她驚訝不小。
“他沒死?”
“這個世界要他死的人不少,但是能讓他死的可能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鳳稚拿着那個別扭的小布娃娃,巴掌大,做工很粗糙,用一塊粉紅色布塊圍着當裙子,兩顆紐扣當眼睛,泛舊的布料能一眼看出有些年頭,鳳稚知道,在工藤記憶力裏,除去父母,最親的就是就是叔叔,這個布娃娃就是工藤7歲的時候,送給他的禮物。
可是那一年對于阿信而言就是噩夢,父母去土耳其過結婚周年紀念日,在氫氣球上被炸死了,後來唯一的監護人工藤四海,也就是她的親叔叔,在一次會見客戶的途中出車禍死了。像她這樣鬼倒是見得多得要吐了,活過來的死人還真是稀奇地讓人驚訝。更意外的是,工藤四海和榊太郎認識地那麽不為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