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坐碎仙觀後,房東逼我打工還債 - 第 32 章 ☆32.三十二章救命之恩不該湧泉相報嗎

三十二章 救命之恩不該湧泉相報嗎

徐仁卿笑着走到她跟前,拍拍手中灰塵抱着四空的小身子用力一拽,沒想到這毛孩子像王八一樣越咬越緊。

九木拍着徐仁卿的肩膀連連叫停,趕緊從懷裏掏出路上就壓制好的粉色挂珠擺到四空面前。

他一見挂珠晶瑩剔透,泛着陣陣銀光很是耀眼,顯然就是白榮的羽毛做成的。

連忙松口搶過珠子捂在手心裏悄悄的看。

真的是白榮的羽毛,還是尾羽!

九木挨了這一口,她只得扶着徐仁卿蹦着坐到床上,得了允許後徐仁卿撸開褲腿,好大一枚透血的牙印印在白皙光滑的細腿上。

他跑下去搗了些草藥,方要敷在她腿上便被九木匆忙制止。

“你這,不會又是什麽奇怪小妖送來的草藥吧?不會有什麽特別功效吧!”

“什麽奇怪的小妖,這些都是正當途經買來的。”

“好吧。”草藥覆上腿冰冰涼涼,九木倒吸一口涼氣,攥緊拳頭。

好在四空咬人時是人形,若是被四空獸咬上這麽一口,就算她是神也要去看神殿醫師了!

“阿九出去也沒同仁卿說上一聲,自然也是沒給仁卿帶些禮,淨想着四空了,看來是仁卿分量不足。”徐仁卿邊繞着布邊埋怨道,冰涼手心有意無意的蹭在她的腿上。

九木翻了個白眼,想起回來那幾日徐仁卿騎馬騎上瘾,說什麽有貍貓竄出來,什麽害怕之類的環緊自己的腰。

或是暗戳戳的故意引馬走坑路,好讓自己完全陷進他懷裏之類的事件,自己已經沒多追究,他提起這事那可要好好說道說道。

待他系扣時便陰陽怪氣問道:“仁卿平白占了我這麽多便宜,不向你讨東西已經夠意思了,怎麽你還惡人先告狀?”

徐仁卿手裏動作加快,含糊道“阿九被咬糊塗了,這話仁卿根本聽不懂。”系完便匆匆逃下樓去。

九木看着他背影嗤笑,現在裝什麽純良,路上又是咬耳朵又是做別的不是霸氣的很嗎!

心裏這麽一罵,反倒自己把自己的心跳搞的亂套,連忙扶住喘氣才恢複正常。

發誓定要讓這事在腦子裏消失的一幹二淨。

不過有句話講得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九木一腿搭在床上看着徐仁卿端着個小木桌來。

九木心裏對這句話便清楚的很,總歸自己也能裝下病患,享享福了。索性腿就像被人踩折或是削了筋,要是不知道的人瞧見還真猜不到她只是被咬了一口。

她瞧着徐仁卿上上下下的身影,桌子上道道噴香勾人的飯菜,期待的搓搓小手。

待人放好小涼菜和兩幅碗筷後便坐在九木對面,率先夾了紅燒肉到九木碗裏。

九本以為這麽多都是給她一人的,方要不好意思的客氣客氣,見人坐到對面便問道“你怎麽在這吃?”

徐仁卿端着碗,漫不經心道“阿九下飯,看不見吃不下。”

九木汗顏,倒也覺得無所謂,畢竟次次吃飯也都是面對面的,現在這樣也無傷大雅。

“四空呢?自己在樓下?”

“嗯,他催我趕快上來伺候你,說不用顧忌他。”

“他…倒是懂事哈…”九木撐着身子坐好,端起碗,心想四空定是得了新玩意,寶貝着呢。不然放到從前,死也不會如此‘貼歪心’。

她将紅燒肉放進嘴裏,心裏感嘆真是做得十分對味。她愛吃偏甜,即便許多人都覺得肉還是鹹香更妙,但九木一直是挂念甜鹹這一口的。

沒想到,他竟也喜歡,不然又怎麽會做的這麽好呢。

徐仁卿突然将筷子放到唇邊,眼裏閃過一絲邪念,問道“阿九方才說什麽特別的功效,是什麽功效?”

“啊?”她急着吃,顧不上反應,停下嘴裏動作才知道他問的是草藥的事,支吾道“就是,就是特別的功效。”

“什麽特別的功效?”徐仁卿眉眼彎彎,驟而撐着下巴委婉道“難不成是讓人心火難耐的功效?”

九木本來盤着的一條腿伸出來踹他的膝蓋,埋怨道:“你想什麽呢,吃飯呢,別惡心人。”

他用手中筷子按住九木正欲夾的菜,笑道:“怎麽惡心人了?你我早已成年,有什麽不能放在明面上說的。”

又慢條斯理的将她要夾的菜夾住放在她碗裏,說道“阿九有腿傷,跑是跑不了了。”

“什麽跑不了,不過是被咬了一口。”

突然,九木發覺腿中陣陣絲麻沒了知覺,連忙掐了下,怎麽還沒知覺!

大喊道:“你在草藥裏放了什麽?”

“沒什麽特別的,就是能讓你這條腿動彈不得的。阿九放心,我熟識藥性,絕無大礙。”

九木抓着筷子,拖着腿想往後挪,心裏罵道,什麽就絕無大礙!

他可是連見血蔓這種東西都敢往自己身上弄的人,萬一一個沒看好包了什麽奇怪東西在我腿上。

不是說白烨會護主嗎,怎麽這時候不管用了!

夭壽呀!

現在的徐仁卿哪是前幾日裏的小白花!四周都圍上黑焰了好不好!

他還是眯着眼睛,真誠的不能再真誠的說道:“阿九照顧仁卿許久,也讓仁卿過過照顧人的隐。”

“什麽叫過瘾,這東西哪有過瘾一說,你快給我解藥!”

徐仁卿搖搖頭,安安靜靜的咽下飯菜,平淡說道“阿九那日不是主動吻上仁卿的?仁卿可是醫師,心火難耐,體內燥騰,不就是阿九說的特別的功效?”

又突然轉換臉色,将盤子稍稍推向九木那邊,真摯道“救命之恩不該湧泉相報嗎?”

“…”

二人對視良久,你瞧瞧我,我瞧瞧你。

九木臉色瞬間升騰染紅,扔下筷子吼道:“你不是記得嗎!”

“仁卿怎麽能忘呢?已經烙印在心裏了。”他還是淡然的往九木跟前的碗裏夾菜,好像這事說的不是他。

“你不是發了生死誓嗎!說你絕對…”

“仁卿發的可是絕對不知道什麽見血蔓,誰說不記得這些?阿九別是聽差了,無辜冤枉起人來。”

“你!”九木想起那日自己滑下衣衫的場面,捧住人的場面,還有吻他的場面。連忙捂住心口一陣絞痛。

可跟前人揚揚頭,笑意滿滿:“仁卿為阿九好,瞧着總是忌憚四空孩子小,稍搭上吻字的都不敢提,那就趁着四空不在說,總沒什麽可害羞的。”

九木蹭蹭往後退上許多,兩滴虛汗由額頭流下。

這什麽鬼人,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等我的腿恢複知覺我要跑的徹徹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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