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世人笑我很鳳颠 - 第 44 章

吃完了飯,大家都非常自覺的到鳳稚那裏領了新的重量的鉛塊,然後回去準備下午的訓練。

不過到最後,還是少了個人過來領,她看到盒子裏剩下的鉛塊,亮晶晶的透着涼氣,隐約之間還照出了一張臉,嗯?臉?

鳳稚往前一看,跡部景吾已經在跟前,他還是如早上那樣,臉上寫滿的高傲和冷漠,看着鳳稚就像是看一樣東西而不是人一樣,不過那從身上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怨氣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沒錯,她就是不讓他那個萬能管家給他拿,忽然進有點感謝榊太郎的安排,要親自簽名才能作數,鳳稚便也不怕他不來。

她無所謂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覺的勾出一絲挑釁的味道,把紙和筆往前一放,示意對方簽字。

當跡部景吾看到對方給他的所謂的紙和筆的時候,他不禁額頭一緊,他有種直接把他撕了的沖動,該死的工藤盡然吧簽名表剪成了條狀,他真想把那只只有大拇指長的鉛筆拍進桌子裏。

鳳稚狀似無意的這裏這另外一個藍色小框,同樣的,裏面的紙都是一條一條的,跡部景吾看着對方的動作,手更是僵了一下,氣的。

他穩了穩自己的氣息,嫌棄地拿起那只“原木”的鉛筆,僵硬地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再次把筆一扔,轉身離開。

鳳稚撚起那紙條,看着裏面工整了許多的簽名,得意地眯了眯眼,果然啊,有些東西都是太縱容的緣故,也不枉她等了将近半來個小時,犧牲了她寶貴的午休時間。

可是等到背影消失在門口,她卻一點得意的情緒都沒有了,臉上的表情也随之落寞了下來,不可否認跡部景吾對她的思緒已經有很大的牽引作用,而自己也明顯的打亂了人家的生活,自己這樣置身事外的做法,也許在人家眼裏,就是把人耍着玩吧,但是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曾經她也向往過,放縱過,最後的下場又是怎麽樣呢?沒有什麽保證是永遠的,不想重蹈覆轍,就該盡早脫身。

想到這裏,鳳稚搖了搖頭,甩開那些糾纏不清的情緒,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大廳。等到鳳稚朝另一個方向離開的時候,原本已經早就走開的人遠遠地出現在他的背後。

她欠自己一個解釋,可卻能這樣理直氣壯的說走就走,他從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一個人,自己是該去恨她的,可是恨這麽個人有意義嗎?跡部景吾,你真是幼稚。置于陰暗處的跡部景吾閉上了眼睛,眉宇間似乎有團化不開的凝重。

室外的雨已經停歇,空氣顯得清爽許多。

正選們帶着鉛塊經過熱身跑之後,開始針對性的場上訓練。也不知道怎麽的,鳳稚感覺自己一眼望去的時候,總有幾個眼神帶着心虛的一絲不自然地別開,鳳稚微微地眯了眯眼,環胸交叉着的手,彈動了幾個手指頭,不過她心思不在這裏,轉身和陽太确認網球場的安全性,沒有去探尋其中的原因。

本來場地會按照常規地檢查一遍,但是畢竟是屬于老建築了,雖然加過固,但是對于現在的冰帝網球部正選而言,就算加過固也不算是絕對的保險。

看來選擇這個場地作為集訓場所,是榊太郎臨時決定的。鳳稚下意識轉頭看了一邊和往常一樣站在一旁監督的榊太郎,,不知道他和工藤四海有什麽計劃。

一到訓練場上,所有人都顯得無比專注和認真。認真的人總是很有魅力的,鳳稚心中生出一絲感慨,這讓她不免更加地堅定,要是這幫水靈靈的少年們被豬給拱了,她是第一個不願意的。

忽然間,掌心一陣灼熱,鳳稚瞬間感覺到了不對勁,增強了一部分力量,敏銳度明顯地提高。

有什麽東西要出現了嗎?真是久違了?

鳳稚不動聲色地向場地走去。

“工藤學姐?”身後的陽太忽然間感覺鳳稚有些怪怪地,忍不住叫了一聲。

“嗯?什麽事?”鳳稚轉身詢問。

“那個,那個沒什麽?”陽太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他該怎麽回,如果說出自己的擔憂,那不是變相地透露有人在她背後說起他和跡部景吾以及忍足侑士的事情嗎?他可不是那樣的人,雖然也很反感他們會這麽說。

路過那間宿舍的時候,他無意間聽到了那些人的對話。

鳳稚挑了一下眉,習慣了陽太有時會有些尴尬扭捏的樣子,沒做停留,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越是靠近,感覺就會越強烈,老校舍就是老校舍,雖然說起來有些老掉牙,但是确實施個藏東西的好地方。

下午地練習更加注重于應變能力,所以此時,他們所訓練的項目二對一式的實戰,不計分數,只在規定的時間內檢查有幾個球打漏,所以自然地,圍欄內的四個場地,其中一個是空閑的。

而鳳稚感覺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那裏,她純粹當作自己是來觀看比賽的,不能有什麽特別而又顯眼的行為,畢竟,如果發生大的動靜的話,還是會被人發現,場上的人大概不會,但她沒有忘上面還有一個榊太郎掌控者全局。

她打算探一探究竟,如果對方安分的話,她不會有出手的打算。

四面的圍欄,靠南的那一面有幾顆體型偏大的樹木,鳳稚看了看那些樹一眼,手掌中如同肌肉痙攣一樣抽動了一下,鳳稚原先從天羽那裏得來的那條蟲,叫作噓目蟲,吃了它之後,并不意味着将它殺死,而是讓他融入自己手掌中,一來可以感應危險的存在,二來也可以集中增強一部分力量。

就在鳳稚看向中間那顆巨樹的時候,同樣的,對方也傳來一道審視的視線,鳳稚沒有看清對方是什麽,但是能夠感覺到那氣息很不友善,她警告式給了對方一個眼神,對方卻忽地消失不見。鳳稚皺了皺眉頭,看來還是有些小麻煩,希望不要出什麽意外。

然而她所表現的這一切,所謂的不動聲色還是被某人發現了,對于跡部景吾而言,此時的鳳稚總能第一時間進入他的眼,或者說,就算是可以地回避,他還是能夠敏銳地察覺到對方。

跡部景吾的視線一直跟随着球,一個不落地回擊,他的對面是鳳長太郎和桦地,另外兩個球場,分別是日吉若對穴戶亮和忍足侑士,剩下的就是泷荻之介對慈郎和向日,而且每隔半個小時,就變幻另外的對手,這種完全打散,看似主次不分的局面讓後輩們得到了不少的鍛煉機會,只不過,剛進入狀态不久,就要重新制定新的戰略。

直到2個小時之後,榊太郎示意結束,幾乎所有的人都累地坐在了地上,不過累雖然累,确是感到無比的刺激和暢快、激動和興奮。

可正在這個時候,卻是有幾道細碎地黑影向坐躺在地上的人撲了過去,那速度甚至讓鳳稚有些驚訝。

“滾回去!”鳳稚呵斥道。

而随着這聲呵斥,黑影也随之消散。

“工藤,你?”對于鳳稚突如其來的反應,忍足先開口道。

鳳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那突兀的喊聲,驚到了所有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此時正好對着黑沉的臉的跡部景吾。

“我…”鳳稚尴尬地吐出一個字。

“你?你怎麽樣?你想要怎麽樣?你說?”跡部景吾生生地截了鳳稚的話,連聲地質問讓鳳稚喉嚨似噎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一個網球部的經理而已,有什麽資格對本大爺說“滾”字?”

跡部景吾手中的球拍被捏的發緊,咔咔地發出細碎的聲音,明眼人一看就是處于盛怒的狀态。

可不是嗎?跡部景吾現在終于承認,即便他有強勁的觀察能力,卻從來沒有看清鳳稚到底是個什麽人?他手上有她的背景資料又怎麽樣,他甚至完全可以斷定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他所預想的那個人。

鳳稚心裏冷不丁的戈登了一下,她從跡部景吾那淩厲地眼神中看到了理所當然的憤怒,但更多的确是那種難以釋懷的受傷。

“不是,剛才我不是對你喊的?”鳳稚放聲解釋。

“哼!是嗎?”跡部景吾的眼神瞬間轉冷,眼眸的深處似是結了一層冰一樣。

“小景,跡部!”衆人感覺到明顯地寒意,起身向前擔憂。

忍足心中也是有些不安,工藤說過會“教訓”一下跡部景吾,但這樣的情況未免有些莫名其妙了,可是看工藤的樣子,又不像是故意做的。

跡部景吾揮退所有人,包括他的管家也是,其他人沒有在意他的粗魯,反而為他的反常心中更加擔憂。接着也失去了逗留的心情,紛紛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鳳稚之後,陸陸續續地離開,起碼?讓他們的部長作出這樣的反應,對那個罪魁禍首,沒有什麽人願意多說一句話。

鳳稚有些茫然地站在場地中央,有種無力感彌漫到全身,看來這誤會真是惹大了。

“工藤,你沒事吧?”忍足走進鳳稚

“忍足!”鳳稚第一次很認真地看着忍足侑士,“謝謝你!”說完,她轉身離開。

忍足侑士看着她的背影,忽然間有種他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錯覺。

她果然是不适合留在這裏,風尊,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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