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世人笑我很鳳颠 - 第 53 章

“我短信發你個地址你要不要過來一趟你自己決定。”

“可是我過來,也不能解決問題。”仁王忽然間有點有氣無力。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他從學校裏偷跑出來,我無非花點力氣把他送回去,但是如果他以後再也不想見你了,你不要後悔就是了。”鳳稚說完就把電話挂了,她還是忍不住多管閑事了。

手裏的人也老實了下來,傷心地抽噎着,鳳稚嘆了口氣,她只覺得人情世事真是讓人傷腦筋。

仁王不免聽着嘟聲的電話,慢慢地從耳朵上滑了下來,他了解他這個弟弟的脾氣,本來就是個不服輸的倔強的小孩,自從他父母離婚後,母親帶着他去了東京,他和父親則是留在了神奈川。他母親是個強勢的女人,不甘于呆在神奈川,風風火火地一定要在東京紮根并借着外組給她的財産做出一番事業,現在她也的确是如願了,可是卻犧牲了太郎的幸福,仁王不會矯情地覺得自己的幸福也受了損害,但是弟弟的情況,不免讓他怨恨起他的母親來。

他也更恨惱現在的自己,就算弟弟是跟了自己的母親,強制接過來也不是不行,可是家裏的情況,很不适合把弟弟接回來。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去一趟,收了電話準備到老師辦公室去請假,可剛賣出腳就再次聽到身後不勝其煩的叫喚。

“仁王君~”住有世香也是個美女,人嬌滴滴的,追起仁王雅治卻是有過之而無不急,不過她卻是比原先的工藤要有心計的多,如果做的太過,就算家世優越也會讓人不喜,她的形象本就是優雅的,所以住有世香有傲氣,但也會給學校幾分面子,畢竟是個學習的地方。

但是仁王雅治的感覺就不一樣了,他的本事就是擅長模仿,如果摸不到一些人的心裏,他不可能惡作劇的騙過那麽多人,所以他知道住有世香是個什麽貨色。以前工藤追着他跑的時候他只覺得麻煩,甚至到後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有了期待,走路的步子不自覺的會放慢幾步怕她追不上,網球訓練的時候只要他在他會比往常更加專注。

但是,這個住有世香,仁王看了他一眼,

讓他很是讨厭。

住有世香就算已經習慣了仁王雅治對她的忽視和冷漠,卻是從沒看到這麽□□裸的厭惡的眼神,她臉色難看極了,咬牙切齒地看着仁王雅治消失的走廊。

“世香,看來仁王君還是和那個工藤信有聯系啊~”一個女生在住有世香背後響起,語氣不懷好意。

“肯定是工藤信還在纏着仁王君,真是不要臉,做出那樣的醜事被開出還敢招惹仁王君。”這人聲音刻薄,長的也和她的聲音一樣刻薄。

“我聽說她現在和冰帝的跡部景吾搞上了,難怪現在有這麽大的膽。”說話難聽,妝也化的比其他人豔俗。

“你們一個個的說夠了沒有!”住有世香知道這些是在挑撥,但事實不就是這樣嗎?

她見到過那個工藤信,行為粗鄙但是就是有一種氣勢在,讓她第一次見面就感覺被壓了一頭,這讓她這個住有家的本家小姐感覺受到了挑釁,再加上仁王君的态度,胸口就一直火辣辣地燒着一把火讓她喘不過氣來。

那三個女生知道住有世香氣頭上不好惹,也不在多說,識相地不說話,看看住有世香有什麽安排。之前工藤信就是被她們撩倒的,可是後來他們三個也是黴運連連一個接一個的受到打擊報複,要不是住有家出手,他們還會有更多的醜聞暴露出來,被開除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能惹她們的還會有誰?她們第一個就想到了工藤信的頭上,而工藤信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能耐,就得問問鳳稚了,前面的不算,工藤信也真是拼了,報複了之後就要翹辮子,後面的鳳稚覺得真是小打小鬧沒意思,于是就借着自己的本事揪住幾個人的小辮子,把醜聞扯出來,什麽去酒吧吃□□啦,去夜店找牛郎什麽的,還有一些其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鳳稚直嘆自己活的還真不如這些個人來的潇灑。

果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現在他們仗着有住有家撐腰,又開始翹起了尾巴,卻不知道無非只是那些醜陋的證據抓到另外人的手裏而已。說起工藤信也真是個倒黴的,家裏好的時候沒什麽,家裏撂倒了之後本就被原先仁王的粉絲們所仇視,更要命的是她撞見了這三人在一個巷子裏吸毒,什麽都沒有的她不被整死才怪。

可工藤和他們升級到“國仇家恨”的時候,那是在這之後不久,發現自己家敗落了并不是因為什麽經營不善,而是被人給坑了,細節是怎麽知道的,當然還是鳳稚幫的忙…..

“世香,赤松菊煉,現在還好吧,聽說是腦震蕩?”酒井美黛作為三個人的頭頭忍不住的問道,提起工藤信另外一個死對頭。

住有世香轉身掃了他們三個一眼,三人不禁覺得有點心虛,三個三年級的人對着一個一年級的露出如此窩囊的一面。

“哼。”住有世香冷笑,這三個人以為她不知道她們是想打聽什麽?當初住有家出手壓下那件事,借的是赤松菊煉的手,這些人還一直以為自己的那點東西現在是攥在赤松菊煉的手上呢。“放心,好着呢,死不了。”

三人心裏均是咯噔了一下,有種恐慌的感覺,他們怎麽這麽傻,赤松菊煉有的證據,難道不會給住有世香嗎?赤松菊煉當初出手的要求就是,會有住有家的小姐過來立海大,讓他們一定要言聽計從,還說其實出手幫忙的是住有家。赤松菊煉也是厲害的,三言兩語威逼利誘,什麽伺候好了住有世香,說不定還能進入名媛圈之類之類的話,順便給了他們一些好處,幾下子就把當時有些戰戰兢兢的三人給控制住了。

但是越到後面,越是能清醒一些,那些東西被抓在他們手上,怎麽可能這麽輕輕松松的讓他們進入名媛圈,他們幾個家裏不過是最普通的工薪階層,出了事了誰能承擔的起。但是現在沒辦法,沒有退路只能往上爬。

他們看着住有世香離去的背景,她們眼中只剩下隐忍的痛恨。課間還有一段時間,她們幾個人來到陽臺。

“美黛,麗子,我真的忍不下這口氣,”尖銳的指甲被狠狠地攥着,再有一分用力估計手掌就會扣出血來,吉永莉首先開口。

“難道我們就一直要這樣?那個赤松菊煉肯定是把我們給戲弄了,我不想要這樣,不就是開除嗎?怕什麽?”被叫做麗子的女生,妝容俗氣,是這話的時候表情也有些猙獰。

“你想做什麽,你瘋了嗎?你想死也別拖着我們?你當初怎麽沒那個膽?現在你要是出去做怎麽死都不知道!你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麽人嗎?”酒井美黛斥責道。

受制于人的日子,就像是無時無刻不被掐着脖子一樣,混的時候自然是見過一些場面的,被活活弄死的人不是沒有,只不過那時候的她們從沒想過這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生上而已,現在她們總是會不自覺得想象那些個畫面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別人所不知道的是,之所以她們熬的那麽痛苦,不僅僅是醜聞洩露損害名聲,更重要的是她們當初天不怕地不怕,偷了酒吧的□□倒賣,這可是要被剁手的,她們以為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證據就在那裏跑也跑不掉,現在要不是對住有家還有點用處,有意要保她們,她們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裏了。

“都是因為工藤信,都是因為她,都是因為她,住有世香的火不能撒,那個工藤信總可以吧!”

另一邊的鳳稚還不知道,她現在再次被那幾人盯上了。她抱着哭的睡熟了的羽間太郎,來到了跡部景吾家,準備放下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兩頭的肩膀都是粘膩的。她在路上打了電話給跡部景吾,說明自己直接把人送過去,跡部景吾自然是樂意鳳稚再到他家去的,也沒問為什麽就吩咐管家轉道去接鳳稚他們。

夏天的炎熱早就席卷而來,本來就熱如一出汗的鳳稚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管家麻煩你幫忙看好他我去洗個澡。”鳳稚對管家說完,熟門熟路地去原先自己的房間,還好,裏面的東西都還在,用着很方便。

等到鳳稚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管家已經安排人把羽間太郎弄的清清爽爽地送客房裏睡着了,并且還特意安排了一個女仆陪着。她換好了衣服來到跡部景吾的書房,擺設沒變,那架鋼琴還在,她看着跡部景吾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着一杯香槟,鳳稚自然不會客氣,一屁股坐下來舉起酒杯就是和他對飲。

“沒想到,上次是因為毛毛來的你家,這次還是一樣啊。”她拈着酒杯抿了一口,忽然感覺有點不對,這是真的香槟酒,不是之前的那種O酒精,“你可真敢喝,知法犯法,什麽時候換的,不會是我離開後,借酒消愁吧。”鳳稚笑嘻嘻地把酒杯已過去,示意碰杯。

跡部景吾倒也是很給面子的和她碰了一個,同樣抿了一口道:“女朋友都1000多歲了,本大爺可不想着落伍。”

“啧啧,真是幼稚,果然才15歲。”鳳稚也不氣惱,她想着跡部景吾自從知道她的年齡之後,總是要拿着這個變着方法來刺激她,她要是每次都吃不消的話,那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

“好啦,你也別嗆我了,真把我當女朋友不是應該放在手心裏疼的嗎?”鳳稚說完,舉杯喝了一口。

跡部景吾愣住了,他剛才,應該沒有聽錯吧,胸口頓時有種濃濃的歡喜和激動,像芥末一樣直沖他的腦門。他發現在鳳稚面前啞言的次數越來越多了,但之前那是不可否認的忐忑和氣惱,這次卻是意外的歡喜。

他借着喝酒掩飾他因為歡喜而止不住的笑容,動作慢悠悠地不見以前的潇灑。

“怎麽,不是女朋友麽?那就按照你說的,咱們就玩玩,等玩膩了就各走各的。”鳳稚身子往後一靠,笑眯眯地說道。

“嘭!”地一聲,酒杯被重重的放下,只見一個巨大的陰影将鳳稚遮蓋住,然後不停的向她靠近。沙發一個塌陷,跡部景吾的雙手已經拄在鳳稚的兩側。

“沙發咚?”鳳稚調侃。

跡部景吾雖然才15歲,但是要遠比尋常同齡的人要成熟多,得天獨厚的優勢讓他不論從身體還是氣質上都有着成王的資本。

“我在想,怎麽玩才能盡興。”跡部景吾的連慢慢靠近,那雙眼眸顯得更加神秘深邃,那淚痣也顯得更具迷惑力,在呼吸交錯之間,在他臉上逡巡的視線,變回不自覺地落在他的唇上。

這麽個尤物在,鳳稚自然被撩撥了起來,手不自覺地搭了上去,她穿的是件無袖帶有綢緞感的白色連衣裙,當手臂的肌膚與脖頸相觸時,跡部景吾就是一個激靈。

“我既然玩的是叫鳳稚的母貓,你用着工藤信的皮囊總不太合适吧。”跡部景吾明明呼吸有些急喘,但是還是強勢地宣布了自己的意願。

“你還真是麻煩。”鳳稚把跡部景吾往外一推,“手就往耳後根抹去,那我現在給你換皮,要不要看?保證比你們現在外科醫生做手術還完美。”

這只母貓,跡部景吾雖然無所畏懼但他可不是重口味人群,可到這個節骨眼他又不想示弱,“你敢換,我就敢看。”仿佛這對他而言不過是換件衣服這麽簡單的事情而已。

“真的,吓出病來可不要怪我啊。”鳳稚說着然後把頭發撩過肩頭。

跡部景吾渾身有點泛僵,頗為專注緊張地看着鳳稚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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