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世人笑我很鳳颠 - 第 59 章

這麽一個大活人杵在自己面前,而且還看到對方最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自己,跡部景吾的虛榮心慢慢膨脹了起來,看來下次書房倒是可以少呆,多多來這個健身房才合适。

“說吧,有什麽事要和本大爺說的。”跡部景物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扯過放在一旁的毛巾,然後有意無意地做出一些撩人的擦汗動作。

而鳳稚也不知怎麽的,自己的眼神就是控制不住跟着那些個動作,在跡部景吾性感有料的身上游走。

跡部景吾把這些個細節一點一滴地都看在眼裏,心裏越發得意以來,他擡起雙手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故意有所遮掩地壞笑開始調戲她起來。

“你這樣看着本大爺,本大爺可以理解為你要對本大爺圖謀不軌麽。”

“我哪有?”眼神剛有點小失落的鳳稚被跡部景吾這麽一問,直接反應就是否認。

跡部景吾嗤笑,一個起身,精壯的胸肌充滿力量的跟着往前一挺,鳳稚只覺得對方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鋪面而來,竟然她有些措手不及,耳根發紅,火辣辣的感覺直沖整張臉。

跡部景吾自然發現了鳳稚這個有趣的變化,簡直興奮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他頭一低,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幾乎就像貼了上去:“那你臉紅什麽?不是說對本大爺的肉體沒有興趣嗎?”

鳳稚被自己的感覺驚的連連後退慌忙轉身,自己竟然臉紅發熱,這,這也太丢臉了吧,想想自己都是上千歲的年齡了怎麽還是對這種肉體的渴望不能收放自如了,天哪鳳稚你也太沒出息了吧?!

之前就算大膽調戲都沒什麽,可怎麽就會對□□裸的肉體不能免疫呢?不對,肯定有什麽不對,難道是因為現在這幅身體是工藤信的緣故,人類之間最難抗拒的網王就是直面異性的肉體,一定,一定是這樣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冷靜,得冷靜下來。

“比你精壯性感的姑我都見過,我只是因為沒有看到過你那白斬雞一樣的身材而感到新奇驚訝而已。”鳳稚轉過連說到。

白斬雞?!跡部景吾眉毛不悅的一挑,這老母貓還真是嘴硬,可是,什麽叫做“比你精壯性感的都見過?”,跡部景吾瞬間忍不住脫口:“難道那個住有玉六的身材要比本大爺的好?你說哪裏好了,這裏這裏還是這裏!”

跡部景吾大腿一邁靠近鳳稚,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天,胸肌,腹肌,最後竟然直接把她的手往下扯,吓的鳳稚一聲驚叫:“啊~!”

“跡部景吾你冷靜一點!”鳳稚慌張的開口,雖然她也是挺願意的但是她現在這種狀态化身不了禦姐啊。

“你要是再敢想起你以前見過的那些髒東西本大爺絕對會把你現場就辦了,你信不信?!”跡部景吾霸道強勢的威懾到。

鳳稚雖然被吼了,可是心裏卻是感覺跡部景吾真是太男人了,于是她擡頭看着那張遮住了燈光的俊臉,沒出息的點了點頭。

看到鳳稚溫順地同意,跡部景吾心中的火氣才散去一些,可剛想放下她的手的時候,一股熱潮由下而上直沖腦門,臉色瞬間變的通紅。

“你,你在做什麽?”跡部景吾往下看,那只被自己抓着的白白的手,竟然不規矩的動了起來。

“啊?什麽?”鳳稚被跡部景吾一問,忽然間感覺到手中的異樣的觸感。“咳咳,不好意思,手有點不舒服,嘿嘿。”她裝着傻嬉皮笑臉地把手扯開那個地方。

而跡部景吾則是羞的把鳳稚手一甩,頂着幾乎要冒煙的頭沖出健身房消失了人影。

鳳稚表情呆呆地看着晃蕩的門,擡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剛才是不是做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然後又忽然間發現自己還有事情沒和跡部景吾說呢:“诶,跡部景吾你去哪裏?我還有話沒和你說呢?!”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大腦短路現象,鳳稚在跡部景吾的房間門口,硬是繼續傻呆呆的占了快半個小時,裏面的人沒出來,她也繼續漫無目的似的等着。

“阿信,你站在這裏都好久了,你陪我玩吧,不要等哥哥了~”跡部樂吾是個不知道情況的,拉着鳳稚的手甩着撒嬌道。

“恩?都已經快8點了,你得早點睡覺了,我明天再陪你玩好麽?”鳳稚看着胡謅了一個時間說道。

“不,不要嘛,你陪我玩嘛好不好嘛~”跡部樂吾難得抓住鳳稚,不依不饒。、

“那,那我給你講故事吧,講完故事你睡覺好嗎?今天已經很晚了。”鳳稚道。

“恩-那好吧。”跡部樂吾表示同意,然後拉着鳳稚往自己房間跑。

而裏面的跡部景吾,此刻耳朵緊緊地貼着自己的房門,确定腳步聲走遠,才試探性地手上壓住把手,慢慢地打開一條縫隙來,透過縫隙,他确實發現人已經走了,才嘭地一聲關起了門,懊惱地坐在地上,雙手痛苦插着頭發:“本大也怎麽會做出這種落荒而逃的事情。”接着又是豁地一下起身來回的在房間裏焦躁的走來走去,然後又撲倒自己的大床上一拳一拳往下砸。

這邊的跡部景吾正在抓狂,這邊的鳳稚拿着一本《希臘神話》給跡部樂吾講故事,可剛開始還是好好的,後來翻到了一張插圖她就不淡定了,那是一張一個男子側躺着,裸着上身,伸出手臂,下身若隐若現地遮蓋着一塊布,只覺得眼睛一花,上面躺的人直接變成了跡部景吾。她忽然間吓的把書往外一扔,天哪,她着是得了癔症了嗎?要不要這麽嚴重?

“阿信你幹嘛把書扔了,你怎麽了?”床上還沒睡的跡部樂吾被鳳稚的舉動吓了一跳,慌張地從被窩裏跳出來抱起她。

鳳稚看着跡部樂吾的大眼睛,尴尬的說沒事,解釋自己剛剛是手滑然後書才掉的,接着拿出另一本書,繼續給她講故事。

深夜,不知到了幾點,跡部景吾仍舊沒有入睡,但也在自己的催眠下處在了半睡半醒的狀态,健身房的事情對了造成了不小的壓力,那可是第一次啊,真的是第一次啊,可是偏偏就是這樣出了糗,讓他怎麽對的起他強烈的自尊心。

正在糾結之間,忽然間窗戶嘭的被風吹開,跡部景吾一個激靈猛的睜開了眼睛,怎麽回事,他明明記得自己睡前因為煩躁把房間的窗戶全都關了的,他摸開了床頭燈,起身準備下床,可剛掀開被子,一股邪風又卷了進來,把窗簾吹的滾滾作響,跡部景吾被風吹的眯了眼,擡手就是一擋,他腳着地,可還沒邁開步子,那份就像是斷了電源的風扇,沒幾下就聽了下來。

跡部景吾把手放下,眼前出現的卻是一個鼓鼓的被窗簾遮蓋的身影,他瞬間渾身就是一麻,這是什麽鬼東西。他稍稍往後退,一把抓過床上的兩個大抱枕,一個護在胸前,一個用來攻擊。

“什麽東西,快給本大爺滾出來!”跡部景吾喝道。

而窗簾後的身影,則是一步步的向跡部景吾靠近,跡部景吾下意識的又是往後一退,從那個顯露的身影可以看出是一個人。只見那身影不僅向他走來,而且還慢慢地他起手,似乎要攻擊過來。

“刷!”第一下,窗簾被猛地扯開,跡部景吾原本就緊張的的神經直讓他忍不住喊了出來。可是還沒有喊出聲,嘴巴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捂住。

“別喊,是我,是我鳳稚。”鳳稚看着拼命掙紮的跡部景吾差點自己被甩出去,她靠着所剩不多的最後一點力氣對着跡部景吾說到。

還好跡部景吾還算清醒,一聽到鳳稚的聲音,他粗喘着氣不在掙紮,他眨了眨眼睛,看着身上別披頭散發着的人卻實是鳳稚。他抓起鳳稚的手從被捂住的手上挪開,卻發現鳳稚忽然間無力地倒在了自己身上。跡部景吾有點慌了,現在鳳稚身上冰涼冰涼的,讓他相信她絕對不是裝的。

“鳳稚?鳳稚你怎麽了?”他趕緊抱着她起身,靠在自己的懷裏,燈光下一看,那張臉也是雪白雪白的。“鳳稚,你醒醒?”他慌亂地拍了拍她的臉蛋,試圖讓她清醒過來。

“景吾,我好像,生病了,幫我,找天,羽。”鳳稚強撐着眼睛,最後一個字幾乎只剩下一口氣,音都沒有發出來,然後就昏了過去。

跡部景吾慌張的抱着鳳稚,光腳下床就要出門喊管家,一時間都慌張都忘記了要找天羽這件事。幸好跡部景吾家每天晚上都有人值班,很快家庭醫療室就被安排了出來,而管家也及時的聯系了家庭醫生。

滴滴滴,電話的聲音從鳳稚的衣服裏傳了出來電話急促的響聲,跡部景吾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鳳稚好像讓他去找天,應該就是天羽了。

他一拿出手機,赫然是天羽的名字。

“你在…”

“快點把我姑姑送下來,我就在你們樓下,快點!”電話裏傳出天羽着急的聲音。

“好,馬上下來。”接着跡部景吾一把抱起鳳稚就往樓下沖去,飛也似地跑到樓下,不顧管家和仆人的追喊。

天羽已經在門口等着,跡部景吾開了大門開關沖到天羽的面前:“快點,快點看看她怎麽樣了。”

可是跡部景吾竟然發現這個天羽竟然是一個人來的。

“你就這麽來的?!”跡部景吾明顯地指責他的不負責任。

“把人給我,她會沒事的。”天羽要把鳳稚接過去。

“本大爺的女人不需要你帶她走,你直接過來給本大爺醫治。”跡部景吾緊緊地抱住鳳稚,命令式地對天羽說道。

“你這是用什麽語氣再和我說話,這是我的姑姑,什麽你的女人?她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給我走開。”天羽除了對他姑姑,對別人可從來沒有什麽好脾氣,運起法力就把鳳稚奪了過去,然後還一腳把跡部景吾踢開。

跡部景吾怎麽能敵得過天羽的力量,狼狽地撞在門上,“你給我放開她!”跡部景吾撐着門站起來,忍着痛沖過去。

天羽給的那一腳可不輕,因為他本身就對糾纏姑姑的男人沒有好感,何況還是個凡人,他會害姑姑受天譴的,所以當跡部景吾再次沖過來的時候,他依舊不客氣地準備再給他一腳。

可就在他擡腳的時候,感覺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扯了一下,他低頭看到的則是鳳稚緊皺的眉頭。天羽忍住氣收回了腳,轉身幾個跳躍之間,兩人影便消失了。

“回來,給本大爺回來!給我回來!鳳稚!”跡部景吾赤着腳瘋狂地追着那個影子過去,可是奈何人家已經消失在天際。

身後的管家等人呼喊着少爺急急地趕了過來,卻發現跡部景吾狼狽地跪在草地上,身上白色的睡衣沾滿了泥草,雙腳也是同樣髒兮兮的,甚至還有幾絲血痕,很可能被草地裏的小石子劃的。

衆人從來沒見過自己少爺這幅樣子,一時間都不敢靠近,只有管家上前:“少爺,我們回去吧。”

跡部景吾沒有說話,他在原地跪了一會兒,直到草地裏的水汽濕了他的白色的睡褲。

“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聽到任何的閑言碎語。”跡部景吾冰冷地說道。

“明白,少爺。”管家應聲。

跡部景吾起身,面無表情卻透着無比冷意的走回別墅,一衆仆人也一聲不吭地更在後面,今晚的事情發生的可以說有些離奇詭異,作為跡部家的仆人他們知道,這幢位于東京的別墅占地面積可不單單只是這幢房子,外圍的草地花圃幾乎都是他們家的,如果說是有人來接的工藤小姐,那車就算開的再快他們也是能夠看見的,可是四周卻是寂靜無聲一點動靜都沒有,工藤小姐就這麽“憑空消失了”

所幸的是,跡部樂吾已經熟睡,并不知道晚上發生的事情,鳳稚又半夜離開了。

跡部景吾收拾好自己,一個人呆在了書房,書房的大燈沒開,只亮了一站臺燈,暖色的燈光下卻印襯着跡部景吾更為冰冷的臉。他靠在旗子上,眼神放向窗外,遠處城市的燈光依舊亮着,點點燈火迷亂了眼,可是他看清了現在的自己,以及和鳳稚所處的境遇。

他從不相信神,可是今晚的自己确确實實被神狠狠地打了一記耳光,一回想起剛才鳳稚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奪走以及自己苦追無果的狼狽,他的心裏就像是被剜了一塊肉一樣的痛苦,以及無比的痛恨。

“鳳稚,你現在怎麽樣了?還好嗎?”跡部景吾的臉色轉而擔憂,他還記得鳳稚慘白的臉和沒有溫度的身體,那種恐慌感再次竄上他的心頭,就好像鳳稚随時都要消失一樣,不,他絕對不要這樣。

“天羽,要是鳳稚有什麽閃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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