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世人笑我很鳳颠 - 第 73 章

一陣陣呼痛和肉博的聲音從巷子裏傳出來。

鳳稚歪着頭,皺着眉看着幾乎要被她弄殘的幾個人。。

她左手掐着舉到牆上的酒井美黛,右手同樣掐着舉到牆上的吉永莉,還有被她一腳踹到胸口堵到脖子上,同樣戳到牆上的賀川麗子。

仔細看看這三個人是誰,正是工藤信在立海大的仇敵。

三人面色驚恐而又痛苦地掙紮着,不敢将自己的一個眼神與身前這個詭異的女人對視,不管他們怎麽求饒都無濟于事,他們不知道眼前這個女的到底是誰,為什麽會找上門來,但是已經來不及想那麽多,只覺得自己會随時死在這個女人手裏,只不過死法可能有待商榷,要麽就是這樣只出氣沒進氣的熬死,要麽就是對方一個用力就自己的小命就被捏斷。

恐慌之下,涕淚縱橫,就在那惡心的口水要滴落在鳳稚的手上的時候,她嫌棄地雙手一甩,長腿一撥,饒了三個人的小命。

“呼~真是的,回來之後就變的好像比之前更暴力了~,好像不太好呢~”鳳稚摸着自己的手腕甩了甩,頗為無奈地自言自語道。

那三個被迫猛烈的咳嗽着,剛進的空氣扯痛着她們的喉嚨,意外的得救還沒來的既享受,一個個已經癱軟着恐懼着對方會不會向自己再下手。

眼前的這個女人恐怖地讓人感到詭異,她們明明有三個人,卻莫名其妙地被被拉扯到這個小巷中,一時間竟然讓她們都出現了錯覺自己是怎麽活生生地來到這樣的地方的。

還沒弄清楚情況,雙方就開始打了起來,不,應該說是這個變态的女人直接就上來打她們,沒有任何前奏,也沒有報上來頭,沒開口直接就讓她們毫無還手之力,變成了這幅樣子。

這個人到底是誰,是住有世香派來的嗎住有世香的事情辦砸了,最重要的是,害人這反倒成了被害人。

“話說,我幹嘛着急着教訓你們呢,你們把事情辦砸了,自然會有人收拾你們才對。”鳳稚幸災樂禍而又邪惡地笑着,魅惑的雙眼此時顯的如蛇眼一般陰邪,無時無刻不散發着滲人的光芒。

一句話,徹底冷凍住了驚恐未定的三人的血液,不是住有世香?那是誰?難道是道上上的?要來砍他們的手嗎?

“咳咳咳,你,你,你到底是?”酒井美黛忍不住道。

鳳稚擡頭一愣,搞了半天,對方才開始明白自己為什麽找他們算賬?不過想想也是,這三個貨色惹的事情不少,她還清楚之前提供工藤信那些對方的罪證,讓阿信當初在立海大扳回一局,可惜的是那時候被赤松菊煉罩着,并沒有讓對方吃什麽苦頭。

可是阿信也不知怎麽的,竟然沒再加把勁,以她那時候的能力,就算被總統罩着也不在話下,可是阿信卻是選擇申請退學,害的她還白興奮一場。

她向前邁一步俯視她,勾唇笑了笑,然後用鞋尖擡起對方的下巴,擡起那張臉上帶着挫傷,面色慘白的臉,這三個人的頭頭,酒井美黛。

鳳稚看着三人絕望的表情,把腳收了回來:“要沒腦子也要有個限度吧,難怪會活成這個樣子。”

“你,你是工藤信的人?”那個妝容已經變的十分醜陋的賀川麗子顫抖着開了口。

邊上的兩個人齊齊地看向鳳稚,然後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麗子?”

還沒等到賀川麗子的解釋,鳳稚就開口了。

“嘿~你這人每次化妝都化的那麽惡心,我還以為你只有豬腦呢?沒想到卻是第一個人猜對。”她感覺有些意外。

“如果不是住有世香,而是那些人,起碼讓我們死,也會死的明白。”賀川麗子繼續顫巍巍地說道。

“看來你很有自知之名啊~”鳳稚扯了扯嘴角說道,看來也不是那麽的沒腦子。“不過,我見過不少的寄生蟲,混成你們這樣的,還真是少見”鳳稚啧啧說道。

寄生蟲?三人一聽瞳孔一縮,這絕對是戳心的字眼,可是,她們不就是寄生蟲嗎?寄生在有權勢的人手下過活,能用的時候就推出來,不能用了就碾成渣渣。

“你說,好好的人不當,非要去當條狗,還有誰能救你們?”鳳稚拳頭捏的咔咔作響,而另一只手蓋上去把它壓住。

“啊!!!”酒井美黛忽然如野獸一般,扯痛着嗓子嘶吼。

“我們,我們有什麽錯!你們從生下來就什麽都有了,你們從不知道要什麽沒什麽的痛苦,誰也靠不住,只能靠我們自己….”說完因為重心不穩,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

癱坐在邊上的另兩個女生,吉永莉還有賀川麗子,則是一口氣不敢喘地看着她,淚水卻是不停地彪出來。

“呵~”鳳稚看着嘶吼宣洩的女孩輕輕一笑,“和我說這個做什麽?是想告訴我,用這樣的方式是最省成本又最快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方法嗎?或者說,這樣還能順帶着報複下比自己過的好的人,會有無比的刺激和快感呢?”

酒井美黛身子一僵,臉繼續貼着地面,眼神卻充滿了絕望和自嘲。

鳳稚說完不再看他們,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再待下去,估計真要把人打殘了。

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關東大賽的第一天賽事也已經到了尾聲,各選手陸陸續續的整理自己的東西離場,遠的坐大巴,進的前往公交或者地鐵站。

鳳稚在路邊走着,一邊走着一邊看着自己的手。

看來消化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吞噬了曼珠沙華之後,身體上還是一時間沒有完全的融合,曼珠沙華的戾氣隐隐作祟,就像剛才,看到那三個女的,只不過是稍微心情不爽一點,就開始動起手來。

她對自己估計的沒錯,因此現在也的确不适合和跡部景吾見面,情緒要是有什麽起伏波動,估計還會有麻煩的事情要發生。

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陽已經有一半落入地平線,邊上正好有一條水泥管,鳳稚坐了上去,嘴裏呼出一口氣,殘陽照在她身上,一半昏黃一半黑暗,越發顯得她的有些陰沉。

忽然間,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而過,卷起一陣熱風刮走了鳳稚頭上的帽子。

鳳稚本來在想事情,突然間被打斷不說,還被人卷飛了帽子,她可是在幹架的時候帽子都沒掉過。

“很火大啊~怎麽辦呢?”鳳稚陰郁着臉,緊皺眉頭。

她搭在膝蓋上的手,拇指和無名指一捏,只聽前面的扯砰砰的兩聲爆了胎,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之後,那輛車卻是很狗屎運地側身撞在牆面上。

鳳稚站起身,緊着額頭一步一步地往那輛車走去,一陣煙霧之後,裏面踉踉跄跄地跑出來一個人,咳嗽着不停地往前走。那人影熟悉地讓鳳稚一愣,今天是怎麽了,怎麽老是遇上阿信的對頭。

那人正是好久不見的赤松菊煉。

身上有幾處傷痕地她沒跑出兩部就暈了過去,而就在她暈過去的時候,鳳稚的身後又響起了汽車的聲音,同樣是疾馳地逼近,還有惱人的喇叭聲,因為鳳稚正好擋在了路中間。

鳳稚看了兩眼,透過車玻璃能看到裏面,駕駛座和副駕駛座各有一人,後面還有幾個混混一樣的打手,在鳳稚的眼裏,小鮮肉見得多了,一看見長得粗狂惡心,滿臉肥肉的人就是一陣反胃。

更加的是,她在他們眼神中看到了貓捉老鼠的那種興奮,那種惡心差點沒讓她飚出髒話來,明白了,赤松菊煉應該也是惹上事情了,被人追着呢。

喇叭刺耳的聲音一直在街道上轟鳴着,這附近偏僻空曠,遠離了關東大賽的賽場,也不在熱鬧的市區,附近幾乎沒什麽住宅,多的是一些待拆遷的廠房。

這個地方真是好,做點什麽刺激的事情也不會被人發。

那些人驅車看到竟然有個人擋在前面,叫了喇叭見對方不避閃,本就想直接撞上去,可是沒想到此時那個一個轉身,鳳稚少了帽子遮擋的面容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些人色心大起,急急忙忙地剎了車,直到車頭距離只剩下一公分,車子才停下來。

這麽短暫的時間,鳳稚沒怎麽樣,車裏面的人卻是有些驚魂未定,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美是美的妖嬈,卻也是個不怕死的。

鳳稚看着車裏面的幾個人,雖然臉上還餘留了一些驚恐的神色,但更多的是激動以及猥瑣的眼神,她眼睛一眯,慢慢地把腿擡了起來。

然後如同迅猛的千斤墜跺在了車頭上,嘭地一聲,車頭就此被踩爛,而且車尾也跟着高高的翹起。

車裏的人一個個往車頭摔去,車窗上瞬間貼上了四張惡心的臉。

坐在副駕駛的中年肥男擠在最邊上,他在車裏被壓的口吐白沫,而其他幾個稍微有點清醒的,也被吓的面色扭曲。

透過車窗看到的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人!不是人!

驚恐之下一個個反倒是反應了過來,使出吃奶的力氣推搡着邊上的人就想往車門出伸手,開了車門之後又一個個地從車裏摔了下來,接着也忘記了疼似地嘴裏喊着妖怪往回跑,就此車裏面只剩下那個被壓暈的中年肥男。

鳳稚也沒去追跑遠的人,她走到車邊上,手一伸,着扇車門被她輕而易舉的扯了下來,然後伸手抓住那只暈了的肥豬的衣服,一扔一甩,對方就被挂在了燈柱上。

接着轉身一手撩起被扯了門的車筐,一個轉身就把整量車甩到好幾百米之外,落地之後嘭地一聲巨響,爆炸了起來。

爆炸的沖擊席卷過來一陣勁風,鳳稚卻是長呼了一口氣,現在她倒是覺得舒服多了,火氣得到了一定的發洩。

她走進暈倒在地的赤松菊煉,眼神在她身上游走了一番之後,發現身上的大多是一些皮外傷,但是頭部多少還是受到了一定的撞擊。

赤松菊煉現在這幅樣子,也是活該的吧,不過她卻和之前的那三個人不一樣,那幾個人可有可無,而赤松菊煉,鳳稚現在還是需要她健健康康的,于是夜風卷起一陣塵霧,兩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

關東大賽為期三天,第一天所安排的賽事都是雙打,而且和青學的一戰,則是兩場全勝,這樣的結果在情理之外,卻是在意料之中,明明都大賽的成績那麽懸,關東大賽的頭一天就開始逆轉。

在別人看來是不太符合情理的,然後對于參加過特訓的冰帝正選而言,這又是意料之中的。

整個團隊對今天的結果表示滿意,但是全員也并沒有顯露出多麽的激動,這讓一向高調的冰帝在大家的眼中,似乎轉變了畫風,怎麽感覺像是那悶騷的立海大呢。

冰帝的車剛剛返程,原因很簡單,賽事結束之後,并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附近一家跡部家産業下的網球俱樂部進行短時間的調整訓練,已經比賽過的人可以短暫的休息,但是明天上場的人可不能放松。

長長的車廂內,足夠大的空間給人很享受。

“聽說今天立海大丢人了~”忍足侑士雙手環環着開口道。

“是啊是啊,我聽說他們的學校的一個學生…”向日岳人接話,但是說道一半就沒說下去。

畢竟對他們而言也不是什麽好說出口的談資。

“你們說這件事情會不會影響立海大的發揮?”鳳長太郎問。

“如果會被影響的話應該應該也不會是什麽負面影響吧。”宍戶亮摸着自己細碎的頭發回道。

工藤信在一旁聽着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表面淡定心裏卻是非常的不寧靜,這些人應該怎麽都不會想到,如果沒有鳳稚出手的話,此時丢人的是冰帝而不是立海大了,而她也永遠也不要見人了。

雙手裏面沁出了後怕的汗水,忍不住手抖地摩挲搓捏。

“工藤?你怎麽了?”

耳邊忽然間響起向日岳人的聲音讓工藤信吓了一跳,她磕磕巴巴地急忙回道:“啊,啊我沒事,我只是,只是覺得那個女生好可憐啊~”可憐才怪。

“是嗎?”

向日岳人對工藤信的反應也表示很是奇怪,真的像大家說的那樣,好像變了一個人,他和工藤信接觸的不多但是也不少,尤其是當知道對方聊天室的賬號的時候,還互相大方地談論一些八卦,感覺還是挺融洽的。

但是現在的工藤信,似乎對他們這些人,能避則避,渾身上下透着勉強和局促,讓他很是不理解,難道請假回家,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以至于性情大變?

“好了,這些事情不必在談論,這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跡部景吾嚴肅地發聲。

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再讨論,而是繼續研究着明天的對手,那個不二周助還有河村隆。

跡部景吾看着邊上僵硬的工藤信,他的感覺很敏銳,今天的那場鬧劇應該和她有關,尤其是當他知道那個出醜的女生是住有家的大小姐之後。

他終究還是在意的,即便他努力地讓自己不再去關心和那個叫鳳稚的女人有千絲萬縷關系的人和事,但他終究還是做不到。

今天,他感覺到了,雖然刻意的隐蔽,雖然只是那麽一瞬,但是他就是感覺到了,那熟悉的視線。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