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顏至寵:王妃修煉手冊 - 第 47 章 被陷害了
折騰了一整夜也沒睡着,後來她想明白了,王爺為什麽走了,是因為王爺惦記着那丫頭呢,本來王爺是不想來的,就因為她說了句‘糕點好吃’,王爺便來了,板凳還沒坐熱呢,人就走了,害自己空歡喜一場。
她現在已經成了整個王府的笑柄,不知有多少丫環婆子在背後嘲笑她,讓她怎麽能不恨?
說來說去,就是這個丫頭在從中從梗,還以為她好心幫忙,原來是變着法子向自己示威。
只不過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眼下只有與她交好,才能有機會再見到王爺。
想到此處,錦書壓下心中的恨意,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上前拉着溫洛的手:“妹妹的大恩大德姐姐可記着呢,姐姐今日又備了些糕點特意來請妹妹,妹妹可要多包些帶回去。”
溫洛見識了她變臉的本事,可不想再和她有瓜葛,抽出手來往後退了一步,錦書卻不想輕易放棄,又伸手上來拉她。
拉扯中,溫洛掩在袖中的剪刀掉落在地上,“嗆啷”一聲打斷二人的糾纏。
二人均是一怔,溫洛正要彎腰去撿,錦書卻搶先一步拿在手中。
“妹妹是鐵定心不幫我了?”錦書看着手中的剪刀,臉上笑意依舊,眼中卻現出一絲狠意。
“你要幹什麽?!”溫洛心中一凜,難不成她還想殺人滅口?不由往後退了一大步。
“妹妹容貌無雙叫人羨慕,雖有口疾卻能得王爺憐惜,若是我能得王爺垂憐,縱然是殘了也值了。”
錦書笑着看了溫洛一眼,一咬牙,舉起手中的剪刀狠狠地朝着手臂劃去,一股鮮血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半邊衣袖。
“你瘋了!”溫洛怎麽也沒想到她會自殘,忙上去搶下她的剪刀,這個錦書真是不可理喻,早知道答應她就是了。
“救命啊——”就在溫洛手忙腳亂的想幫錦書止血的時候,錦書突然發出聲聲慘叫,捂着血如泉湧的傷口不斷後退,臉上因疼痛抽搐扭曲,溫洛卻分明看到她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溫洛眼看着錦書離她越來越遠,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這一聲聲呼救很快招來了附近的侍衛、太監,人越聚越多,圍成了大半個圓圈。
“是她要殺了我……”錦書臉色慘白,手指着溫洛适時的暈死過去。
“小姐,小姐——”荷香擠進人群,撲到在錦書身上,哭得聲嘶力竭。
衆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溫洛,有鄙視和厭惡,更有幸災樂禍。
溫洛也驚着了,看到自己手中剪刀上淋漓的鮮血,仿佛剛才那一剪刀真是自己紮下去的。
“怎麽回事?”總管太監李有喜很快得了消息,小跑着奔來,看到此番情景也是吓了一跳,“傳府醫了沒有?”
“已經去送信了。”旁邊小太監趕緊回答。
李有喜仔細看了看錦書手臂,傷口雖深卻沒有性命之憂,一顆心稍稍放回了肚裏。“李總管,你一定要替我家小姐做主啊,有人要殺她。”荷香哀嚎着跪倒在地,拉住李有喜的袍子不放手。
“閉嘴,事情還沒弄清楚,少在這嚎喪!”李有喜厲聲喝斥。
“請兩位姑娘都先回自己的院子,等王爺回來再做處置。”
一個是王爺的新歡,一個雖然不是舊愛,但總是宮裏賞賜下來的,說不定哪天也得了恩寵,兩個他都得罪不起,這種頭疼的事情還是交給王爺去辦吧。
“全都散了,都管好自己的嘴,誰要敢在背後亂嚼舌根,咱家絕不饒他。”
李有喜拿出總管的威嚴,吓得衆人不敢多言,麻溜兒地銷聲匿跡。
看着婆子們擡走了錦書姑娘,溫洛卻站着沒動,李有喜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姑娘還是回去換身衣服吧,一會兒有什麽委屈也好告訴王爺。”
溫洛點點頭,邁步往聽潮閣走去。一顆心漸漸平靜下來,腦子也清醒了許多,自己明明好心幫忙,錦書為何要恩将仇報?這被人陷害的滋味還真是難受。
“洛兒姑娘莫不是吓傻了?”李有喜看着溫洛的背影搖搖頭,唉!這女人多的地方總是不太平。
“姑娘,您這是怎麽了?”夏茉半路迎了過來,她聽說後花園出事了,想到溫洛去了那裏,便一路跑了過來。
怎麽了,被狗咬了呗!這女人發起狠來堪比瘋狗,長得如此貌美卻生的蛇蠍心腸,活該師叔不喜歡她。想到師叔,溫洛心裏忐忑,不知道師叔會不會相信自己。
“姑娘傷在哪裏了?”夏茉看她身上血跡斑斑,心裏着急,忙不疊地查看。
“不是我的。”溫洛淡淡一笑,“錦書的。”
本想裝的輕松點,卻比哭還難看。
“啊?”夏茉蒙了,“錦書受傷了?怎麽回事?”
溫洛揉揉腦袋,心情不好,現在不想解釋。
“奴婢早就說過不該幫錦書,可您偏偏不聽,以後您可得離她遠一些。”夏茉看她這個樣子,心中疑惑,忍不住又唠叨起來。
溫洛看她又犯了話唠的毛病,知道她是好意,便沒上制止她。
“姑娘還是換件衣裙吧!”夏茉看溫洛長久沉默,自覺住口,換了一個話題。
“不用。”自己光明正大,為何要換,要真換了,才顯得做賊心虛。
“那姑娘吃點飯吧。”看她有些發呆,夏茉在一旁提醒。
已近晌午,溫洛還真覺得餓了,點點頭說了句好。
“奴婢這就去廚房看看。”夏茉看她沒別的異常,這才放心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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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閣中,錦書悠悠醒來,手臂上的劇疼讓她皺緊了眉頭。
“小姐,府醫已經來過了,這麽深的傷口怕是要留下疤了,您這是何苦作賤自己。”荷香從宮中就跟着錦書,自然知道她的陰狠,卻沒想到她對自己也能下得去手。
“不對自己狠點怎麽能扳倒別人。”傷口再疼也比不過心疼,手臂上的傷終究有好了的那一天,可是心若是疼了,那就一輩子也好不了了。
“奴婢不明白,王爺那麽寵愛她,小姐怎麽會有機會扳倒她?小姐的這番苦怕是要——白吃了。”
“寵愛?”錦書輕笑,“她可有名份?”
荷香搖搖頭,不懂話裏的意思。
“若是王爺真的寵愛她怎麽會不給她名份?一個低賤的侍女,無名無份的跟在王爺的身邊,只能說明王爺根本沒想納了她。男人嘛,只圖一時新鮮,時間長了也就厭了,況且她還有口疾,王爺怎會把笑柄留給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