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幻景 - 第 92 章 :黑白分明風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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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珺瑤和安澗黎對視了一眼後,安澗黎起身開門,郁珺瑤收拾好瓶瓶罐罐,只将面具留在了桌上。

“吱呀”一聲響亮的聲音在空寂的房間裏分外清晰,像是一阕沒有開始的曲子,尚未成調,又似是已經要終了的歌曲,在收束最後一個尾音。

“小年,你怎麽來了?”安澗黎看着門外的年華,面露訝異。

“我剛給少爺整理好屋子,這不,給你整理屋子來了。”年華帶笑進屋,安澗黎關上身後的門。

小小的安澗黎宅子裏,容下了三個人,坐着一個黑衣的女子郁珺瑤,站着一個紅衣的女子年華,立着一個銀白色衣裳的男子安澗黎,三人成影,三色渾然對比的色彩,在這個并不明亮的屋子裏,分外清晰。

郁珺瑤是給安澗黎療傷的,衆人都見識過郁珺瑤給安澗黎療傷,也知道郁珺瑤出色高超的醫術。

年華是來給安澗黎打掃的,風曦三人的屋子衛生都是由年華這個女子一手包辦,從未有過變動。

安澗黎是這間客房暫時的主人,必定該呆在這所屋子裏。

“呀,小瑤也在啊!”年華的招呼聲打破了沉悶的屋子,也緩和了尴尬的氣氛。

郁珺瑤擡頭對着年華和藹一笑:“年姐姐,我剛好幫小安上好藥。”聽到郁珺瑤的話,年華才回過神來看到安澗黎并沒有巴紮的臉頰,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臉上不由一股躁熱:“那快給小安包好傷口吧。省的受風又感染了。”說完就往裏間走去,準備先去整理下安澗黎的卧室,省的三人尴尬。

“年姐姐,你先坐會兒休息下吧,我就要走了。”

“再多坐會兒麽,小安。站在門口幹嘛。還不快過來。”年華示意道。

安澗黎不由心裏苦笑,年華這唱的是什麽戲,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樣子。安澗黎坐在桌邊,年華已經站在安澗黎的身邊并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着郁珺瑤手邊的墨黑面具。

“小瑤,那你說下這個面具的用法吧。”安澗黎道。

“好,這個面具的特點是能夠将它一分為四。你看!”說罷就将面具拆分成了左右兩邊,又将左邊右半部分面具上下一拆,又分成了兩塊大小不一的面具。仔細一看,左上方的那塊面具正好能夠遮蓋安澗黎現在的傷口,這樣既輕巧又方便,是一個特別又實用的面具。

“咦,這個面具還真不錯。”一旁看着的年華贊嘆道。

“是啊,我看中它就是覺得這一點不錯,甚和我意。不影響正常的生活,但是又能夠保護傷口。”

“不過應該會不習慣。”安澗黎插口道。

“慢慢習慣就好了。再說指不定你會戴上幾天呢,小瑤的本事那麽高,興許沒幾天就能夠醫好你了,小瑤你說是吧?”年華問道。

“這個說不準,剛受傷的時候受到雨淋,應該會比一般情況恢複的慢,現在用的藥不錯,每天換藥的話應該會好得快些,只是能不能恢複成原來的模樣,我也不能确定,畢竟人和人的體質都是不同的,不同的藥對不同的人,效果是不同的。”郁珺瑤的話沒有承認自己的醫術,也沒有肯定能夠醫好安澗黎,不過卻是再中肯不過了。

“你們倆個真是的,我一個大老爺們,還怕這點小傷小疤的,你們多費個什麽勁?”安澗黎看着這一個兩個都要自己恢複如初的樣子,不由好笑,自己很少照鏡子,連自己長什麽模樣都快忘記了,還介意自己轉變成什麽樣嗎?

“盡力而為嘛,若将來因為這個原因你沒娶到老婆,難道還要我們為你負責?”年華笑着反問道。醫傷口是郁珺瑤的事情,讓安澗黎受傷也是郁珺瑤的事情,年華說的時候卻用上了“我們”,更恨不得用我,只是,安澗黎只會把這當成一個玩笑吧?

“好了,面具我也會用了,小年你也快點整理好屋子,時候都不早了,我就要說送客了。”安澗黎下逐客令道。

“遵命!”郁珺瑤展顏一笑,就準備離開,“不過,臨走前可以看小安戴下面具嗎?我怕明天認不出你來。”郁珺瑤本是玩笑話,這個蓬萊島戴面具的人只會是安澗黎,不會有其他人,所以她的這句“明天認不出你來”并沒有多少真實成分。

不過安澗黎卻毫不含糊地拿起了面具,就要戴上去,驚得郁珺瑤剛要轉身,停在了原地。

豈料從未戴過面具,也沒有照鏡子的安澗黎一下子不能夠适應這個怪異的面具,戴了好一會兒沒能夠戴上去,惹得一旁帶着期待的郁珺瑤和年華笑彎了腰。

“小安看你那慫樣!”年華偷笑着說。

“這不是第一次戴面具嘛!”安澗黎抱怨道。

“我來幫你。”年華走到安澗黎的面前,拿起安澗黎手中的面具,小心地試了下溫度,在發現竟然和體溫類似後愣了下,接着輕輕地貼在安澗黎的臉上,将面具上的扣子扣上,又系上了繩子。

大功告成的年華後退一步欣賞自己的大作,郁珺瑤也看着安澗黎戴上面具的面容。

黑白分明,輪廓清晰。

面具漆黑如潑墨,皮膚白皙如羊脂,一黑一白,鮮明的對比使得安澗黎的臉變得神秘莫測。

原本就讓人印象深刻的面容,在配上一副高貴典雅的面具後,竟然有錦上添花之感,見之忘俗,動人心魄。

“很好,小安很适合這個面具。”郁珺瑤點評道。

“嗯,我也覺得,小安戴上了這個面具後,我給他的評價又會高些。小瑤的眼光真不賴。”年華贊同地說道,眼睛沒有離開安澗黎一分一秒。

“不是我的眼光好,是小安将面具的靈魂戴出來了。”

“好了,好了,你們越說越離譜了,不就戴了個面具嘛。”安澗黎不滿地說道。似乎覺得兩個女人對自己的外貌評頭品足有失禮儀。也讓自己不滿。

“那我就先行告辭啦,小安年姐姐,明天見。”郁珺瑤告辭道。

“我送送你吧。”年華走進郁珺瑤,為郁珺瑤開了門。兩人一起走出了安澗黎的屋子。

安澗黎看着掩上門扉的年華,眼神變得愈發深幽,手指輕輕地摩挲桌上剩餘的面具。心裏波濤洶湧。

“年姐姐,真是麻煩你,還出來送我一趟。”郁珺瑤客氣地說。

“沒事。對了,小安的臉是不是需要每天換一次藥啊?”

“是啊,怎麽了?”

“我是這樣想的,小安這樣每天麻煩你也不是一個事,畢竟我們地位不同。”說到這裏的年華一停頓,看着郁珺瑤,郁珺瑤示意年華說下文。年華才繼續道,“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夠幫忙的。可以讓我幫着換藥,你教我一下就可以了,這樣也減輕了些你的負擔不是?”

聽到年華的話,郁珺瑤的心裏不是滋味,本來以為年華以地為不同這樣一個借口,會說出些什麽,最後竟然只是想要幫安澗黎換藥,郁珺瑤什麽也沒說,從懷中掏出兩個陶瓷瓶和一管藥膏,遞給年華:“年姐姐,這個是清洗的藥,倒些在清水裏用棉花擦拭就行,不過照現在的形勢,明天應該用不到,這個是愈疤的,倒些在棉花上用,這管藥膏是塗抹在沒有愈合的傷口處的,明天你酌情用吧。”

“小瑤,我一定不負重托!”年華信誓旦旦道。

“年姐姐我相信你,那你就送我到這裏吧,接下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反正就這麽點點路。”

郁珺瑤的這句話讓年華笑容一頓,沒有任何含義的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說,仿佛是在告訴年華:年姐姐,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所以我把東西都交給你了,你也不需要用送我這個借口了。

看到年華表情瞬間的不自然,郁珺瑤才醒悟自己剛才話裏會讓人覺得懷疑的成分,不由加了句:“年姐姐,你就和小安說我抽不出時間幫他塗傷口了,然後就把這項艱巨的任務交給了年姐姐,反正我也樂得清閑。”郁珺瑤說完,露齒一笑,天真的笑容不禁要讓人相信,“記得要把握住機會啊,我可要喝喜酒!”說完對着年華雙眼一眨,活躍了兩人尴尬的氣氛。

“你個小蹄子,竟會說瞎話,我不理你了,走了。”說完真的轉身離開,滿臉帶笑,臉頰嫣紅——竟然被郁珺瑤發現了。

其實可能發現的人并不止郁珺瑤一個吧。

年華走回了屋子看着安澗黎仍舊坐在椅子上,似乎沒有動過一下,年華走進安澗黎,安澗黎才擡頭看了下年華:“小年,你就把卧室打掃下吧,我們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一下了(冒泡下:我怎麽感覺這句話特別歧義),都早些睡吧。”

“知道了,對了,你這面具還有用嗎?”年華指着桌子上還剩餘的面具問道。

“沒用了啊,怎麽,你看上了?”安澗黎随意地問道,似乎覺得這絕不可能。

“對啊,可以送我嗎?”年華的回答讓安澗黎重新擡頭又看了一眼她,似乎想确定她話裏的真實成分。

“認真的?”

“比珍珠還真。”

“怎麽想要這面具的?沒覺得你有收集面具的嗜好啊。”

“現在開始,我就有這嗜好了,你給還是不給?”

“給,年大小姐,你都這麽向我要了,我還會不同意嗎?”

“哼,諒你也不敢。”年華說完,拿起了桌上的面具,邊走向了安澗黎的卧室,邊将面具揣在側衣的口袋裏。

真想明天就戴着這個面具出現在衆人眼前呢,那樣算不算是夫妻相?想到這裏的年華莞爾一笑。

一邊的郁珺瑤慢慢踱步走進邵騰安排的屋子,既然選擇了成全,那麽便不再多加牽挂,只是想着剛才的歷歷在目,郁珺瑤姣好的眉角不由蹙起。

Ps:大家想要安澗黎以後繼續帶着面具,還是恢複面容呢?亦或是恢複了面容,但仍帶着面具?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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