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芳年 - 第 449 章 ☆449.第四百四十九章異動
第四百四十九章 異動
“先下去,暫時不要離開京城,尋個合适的時間,等候通知,過來給娘娘,再做一個詳細的脈案!”不做好萬全的準備,他是不會讓年兒貿然有孕的。不僅僅是孕育的苦難,他不舍得讓年兒承受,更是心中不願意接受,年兒有任何的危險存在。
女子孕育子嗣這其中的事情,雖然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過放在別人身上,他不會有任何的理會,但是放在年兒身上,就是重中之重跟定确認的前提。他總是要全然做好準備,再與年兒一起孕育屬于他們的孩子。
“是,小民遵命!”江南怪醫拱手利落的應下,他就是知道,只要确認來京城,短時間之內,他是別想離開有自由的安排了。現在開始确認的是娘娘的身子狀況,一旦真的有了孕期之後,娘娘的安危,以帝王的重視,絕對是重中之重,這樣的話,他更是無法脫身。
不過,想着帝王的提些救助,江南怪醫只能将這些無奈的放在心上,多加重視,既然帝王不放他離開,那他只能想辦法去安排自己,總不能抗旨不尊吧。這邊,他也要做好了完全的留京準備,從孕育到出生,至少是需要一年的時間,再加上孩子幼小,又要至少守候到周歲能夠慢慢拿捏,這樣算下來是,一翻一打,這可是兩三年的時間,剎都剎不住車。
得到一些想要的額信息之後,蕭禛直接打江南怪醫先下去,手下的奏章,幾乎是憑着感覺,看一眼內容,一個沉吟就處理出來了結果,該儲備的籌備,該籌集的籌集,在政務上毫不拖泥帶水,幹淨利落,轉瞬就能給出最快的回複的蕭禛,在任何事情上,都沒有任何的拖沓,但是唯有在愛人想要孩子,有孕這一塊,躊躇不定。
不過,這一次江南怪醫的回來,倒是給他增添了些底氣,先前的時候,他雖然也問過芳年的身子情況,但是,那個時候,他最關心的,是芳年的基本恢複,确認愛人的基本恢複不低于常人,和常人無異,才在登基之後放江南怪醫離開。
只是,如今,就是違背放江南怪醫自由的許諾,蕭禛也就暫且将江南怪醫留京,其他太醫的水準,他只相信江南怪醫,江南怪醫的斷定,和整體太醫所有的斷定,完全吻合,完全的确認,他再考慮讓年兒孕育的事情。
心思沉吟,蕭禛手下沒有任何的耽誤,那一份份奏章,從蕭禛的眼前劃過,大致的內容,蕭禛一眼挑重點看個明白之後,就以朱批來增添自己的決斷,或許是年兒在宮中的生活太寂寞,才她想要一個孩子玩耍的心動,不知道是否有個原因。這一點兒,絕地是屬于他的抱歉,政務這邊,他加緊處理,就是為了有時間多和年兒說說話。
挑個惬意的時間,讓人悄悄地将溫和無害的助眠香點燃,讓芳年睡得更熟。趁着芳年午休,蕭禛召了江南怪醫暗中為芳年仔細的過了過脈象。不是他對芳年不信任,而是他對自己不信任,沒有确切的準備,他總歸是無法徹底放松那一層突破的。無他,太重視,才是他不能承受年而有任何危險的前提。
芳年的身子,一直都是江南怪醫調養的,脈象一直都在江南怪醫這邊有備檔,就是他離開的這一年間的脈案,也被江南怪醫這幾日間,勤快的查漏補缺,确認沒有任何的遺漏。沒有人誰能随随便便的成功,想在這裏紮下根來,必須要有足夠的能力和準備,随時以備不時之需,他雖然外表素日會有些不羁,但是能夠得到蕭禛看重和信任,江南怪醫,自然也有他的強項和優點在。
蕭禛輕輕将芳年的一只手腕放置在床帳外的脈枕上,墊了塊紗帕,将位置讓一些給江南怪醫。仔細盯着他的神色。為了細致,江南怪醫在将右手脈象看完了之後,又請求蕭禛将芳年的右手也放置出來,一起看看。兩個脈象的互相對比參考,以及前面的數據會總,江南怪醫也是在腦海中仔細的思量,最終才讓最穩妥詳盡的結果彙總出來。
帶着江南怪醫去了外殿,蕭禛才将視線轉移到江南怪醫身上,等他的回報,江南怪醫的結果已經出來,自然也不托尼地愛誰,幹脆利落的禀報道:“回禀聖人,所有的脈象彙總表明,娘娘身子骨已經完全無礙,正常人水準,先天禀賦不足這一點兒,經過這些年的調養,已經微不可查,遺留下來的那一點兒小問題不算影響。按照聖人的預估時間,正是娘娘最好的孕育年齡的開始,那個時候孕育殿下,也是極為合适的時候!”
想着帝王的顧慮,江南怪醫不由又加了一些話道:“女子孕育,也不是年齡越大就越好,年齡大了,也有大年齡的風險。女子的孕期,只要照顧得當,風險不能說絕對沒有,卻也大多數都是順順遂遂,娘娘的身子骨調養的可以,已經能夠承擔孕育的負擔,這樣的狀态維持着,到您正式決定,是可以随時的!”
随時的備孕,這一點兒,江南怪醫倒是沒有說得太過顯眼。畢竟,帝王皇家的事情,他只能給出最基本的,多餘的,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甚麽。帝王皇家的事情,自然是帝王專管獨斷的,哪裏容許別人的插足。那是對帝王威嚴的冒犯。想着帝王的恒定時間,再想一想朝中最近又有些想要上串下跳,眼見着中宮無子嗣的那些個貪心不足者又要就事論事,他不由得幸災樂禍。
如今,可不是中宮身子有問題,無法承擔孕育。而是帝王,至今都無法下定決心,讓中宮承受孕育之苦,還在權衡着,想要更穩妥,尋到更好的法門,做足了完全的準備,再讓中宮有孕在身的。帝王對中宮那份心,簡直是日月可表,也是沒有一絲一毫容許冒犯的存在,哪裏還能讓他們胡亂的攪合,上串下跳的瞎着急,那無疑是觸動着帝王敏感的弦,逼迫帝王能有什麽好下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