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芳年 - 第 465 章 ☆465.第四百六十五章放縱
第四百六十五章 放縱
一覺睡下去,再次醒來,似乎将之前所有的疲憊和折騰都已經徹底的清除幹淨,一瞬間又變成了滿滿的活力,那樣似乎是禾苗喝足了水分的神清氣爽,是她這個夏日開始之後第一次感受到的精神勁。
“年兒睡得可香?餓了嗎?園子裏新送了些嫩蓮子,雞頭米,我讓膳房處理了給你做了兩個爽口的小菜,我們洗漱一下,用點兒晚膳可好?”安頓好以後,蕭禛也就在芳年熟睡之後出去安排了一趟,會見了幾個随行的臣子,定下以後的朝政方向任務,很快就回轉過來。
看着愛人難得睡得那樣安心舒适,蕭禛也不由得很是開懷,陪坐在一邊随意的看了幾頁書,也陪着愛人稍作休息。不過,他到底不似芳年特殊情況,渴睡嗜睡,也就小半個時辰,就讓他養足了精神,借着手中的書卷随着的看着陪着他的年兒。
中間來寶進來一趟,也就是輕聲禀報些晚膳的事項,這兩樣鮮物,正是園子裏剛出來的第一波新鮮。這兩天正式采摘的佳時,正巧芳年和蕭禛兩人在今日到了,膳房的人,也就看準時間,安排人采了些,貢上來給兩人嘗個鮮兒。
芳年柔柔的輕笑,睡飽了之後,心情萬分的舒适愉悅。把手輕輕地遞給蕭禛,借着蕭禛的力道起身下床,就這蕭禛的輔助,稍作清理洗漱,才轉在外間的餐桌。餐桌上,一溜排精致的遵循着兩人口味,特別是芳年進來口味,在酸甜中帶着清爽的菜肴,不乏一些時令鮮物。借着這些新鮮,再加上休息好以後,芳年倒是比在宮裏進入夏日裏後減退的胃口見長了不少!
芳年多用了不少東西,讓蕭禛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他不怕芳年多用什麽,只怕芳年吃不進去東西,看到芳年這般轉變,蕭禛更是覺得,他應該早就帶着芳年出來避暑,而不是現确認芳年食欲減退之後才有這樣的舉措。
滿足的放下筷子,芳年到底是還有些克制,怕晚上不舒服,只用了九層飽就炖住筷子。她指着那盞新鮮的涼拌馬齒覓,“這道菜倒是處理的挺清爽開胃的,明日再上一次!”她知道這些時令的鮮物,也只有出來這個時候能夠享受到,一般的時候,就是想要也不好尋早的她不是什麽苛刻的主,沒有那一口就真的等着餓死,所以也就素日裏跟着時令來,倒是從來不會做什麽難以完成的苛刻要求。
夜間的雲騰園,因着臨水近,不用放置冰塊,也比宮裏那不透氣循環不怎麽通暢的四方宮殿要好得多,最後一絲暑氣也是被外間的湖泊水源吸收。在就近的開始了初春時節的溫暖,睡前還要在身上搭一條春被。此刻,在撤去了所有的浮躁,滿足的躺進春被的一角之中,芳年笑着那叫身子倚在蕭禛的懷裏,帝後二人說着體幾的話兒,也不知道是氣氛太好,還是兩人距離的太近。
不知道是誰先湊上前去的,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待到進程中的時候,就已經是那些難分,輕輕地,輕輕地,蕭禛想要克制自己,體諒年兒的不容易,卻是對唇齒相依之間的那份親密,眷戀非常。他小心地放輕了自己的力道,貪戀着唇分之前的溫暖。
一手拖着芳年的後腦,一手攬着芳年腰際,讓芳年保持着,半倚半靠着的承受他溫柔的憐愛。那份親密,最終,蕭禛在自己理智崩潰之前,将那份沖動頓住,放開芳年在他細微的動作下,紅潤的仿若最美的胭脂,都染不出來那般絢麗唇色。蕭禛将下颚抵在芳年纖柔的肩膀上,微微咬牙,壓抑着內心的沖動,眸光裏閃過火焰的光芒,在芳年的耳邊輕輕的道:“年兒,年兒!”似乎這樣喚着,僅僅是喚着年兒的名字,就已經很開心,很開壞了。
那樣的細心體貼,那樣的尊重憐愛,那樣的隐忍堅持···都是為了體諒芳年,為了不折騰芳年。被蕭禛攬在懷裏的芳年,緊閉雙眸的嬌顏閃過一絲堅定地羞窘,耳邊急加了頻率的心跳聲,給予了她最大的鼓舞。她的手輕輕向下,微微暗示的道:“前三個月過了,禦醫說,輕點兒沒關系的!”這已經是芳年最大的突破了,那近乎嗫喏的低聲堪比耳語,話還沒有說完,芳年的臉頰都已經宛若罩上了一層紅布,暈染出天邊最美最亮麗的彩霞色。
蕭禛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又怎麽會不心疼,只是前面她多是心有餘力不足,這幾日翻過了前三個月的難熬,将将四個月,胎像絕對的穩固了,她才真的是不忍心在讓蕭禛強忍着,一次次的忍着了。為了愛人,放縱也就放縱這一場。阿禛手下有數,她倒不是擔心其他。輕輕地拉過蕭禛的手,放在她的腰間。芳年将臉埋在蕭禛的懷中,這已經是她鼓足勇氣做的最離經叛道的事情了。
雖然是來自那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芳年卻是始終純然一片,所有的手段,關于這方面的親密,都來至于蕭禛的給予和教導。曾經耳厮鬓摩之間,蕭禛逗弄着芳年,想讓芳年也快樂,一同的共赴極樂,沒少引導着芳年做些難為情的親密動作·····
“年兒,當真!”蕭禛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自制力了,眸光中幾乎噴出火來,卻是還保持着最後的清醒,向芳年做最後的确認,年兒能夠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他沒有想到的。但是到嘴的福利,不能放過的前提,是不會對年兒造成任何的傷害,這是他的底限。再怎麽着的隐忍,也不過是那幾日,也是他自己逗弄年兒自讨苦吃的結果,這個結果,卻不能讓年兒委屈着。
“輕點兒就好!”芳年羞窘的面上近乎火燒了起來,只是,最終還是從牙關裏擠出這麽一句回應,就将臉面埋在蕭禛懷裏,再也不肯擡起來,這讓她如何見人,若不是為了···為了···芳年只覺得拿上就要燒着了,不敢再想下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