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顏至寵:王妃修煉手冊 - 第 40 章 要動刑了

溫洛透過門簾縫隙處瞄見了外間桌上的筆墨,忽然有了主意,她擦幹了眼淚,朝外間指了指,又比了個寫字的動作。

易征鴻冷哼了一聲,撩起簾子來到外間,外間桌子上有一副筆墨,是自己平常看書時用來寫批注的。

溫洛走到桌前,重新燃起希望。她拿起筆,發現毛筆早已經幹了,硯臺也是幹的,以前磨墨這種事都是傾羽師兄做的,她還真未沾過手。

這倒難不倒溫洛,她學着平時師兄磨墨的樣子,先把茶壺裏的水加進去一點,拿起墨條,磨了起來。

吱——吱,一陣刺耳的聲音鑽入耳中,溫洛也覺得不好意思,沖易征鴻報歉地一笑,易征鴻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磨好了墨,溫洛提起筆來蘸了點墨,長時間不寫字,有點手生。手腕轉了幾下,找到了感覺,卻不知道如何下筆,這裏的文字與師父所教大有不同,自己的字師叔肯定看不懂。

唉!看來自己高興得太早了。溫洛搖頭嘆息,一臉沮喪,盯着房中一幅山水寫意發呆。

突然她茅塞頓開,提起筆在紙上畫了起來。

易征鴻不動聲色地觀察這個女人,他很好奇,連墨都能磨成那樣的女人能寫出什麽。女人又是搖頭,又是發呆,易征鴻只當她是拖延時間,想乘機逃走。

溫洛在紙上圈圈點點,一會功夫畫好了,她高興的放下筆,跑過來拉易征鴻去看。易征鴻側身躲開,徑直走到桌前,溫洛尴尬地撓了撓鼻子。

桌面上是一幅畫,畫得分明就是那天狩獵的情景。細細的線條勾勒出一只小熊,小熊睜大眼睛,神情驚恐,旁邊樹下站着一個男人,正挽弓搭箭。

寥寥幾筆,簡單明了卻生動形象,神形皆似。

易征鴻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女子繪畫的功夫如此了得。他擡頭看了一眼溫洛,心存疑惑:“你給本王畫這個做什麽?”

溫洛走上前,指着小熊,又指了指自己,發出個“我”的口型。看易征鴻一臉茫然,指了指畫上的人,又指指他,發出個“你”的口型。

易征鴻冷着臉盯着她半晌,搖搖頭不明白。

“笨死你算了。”溫洛腹诽,不過師叔不明白也是正常的,這件事怎麽說來都是匪夷所思。

她又拿過幾張紙,在上面畫了起來。第一張,一只小熊溜進了易征鴻的房間裏;第二張小熊爬上了床榻,鑽進了被窩。第三張,被窩裏的熊變成了女子,第四張,女子穿着中衣,赤着腳站在衣櫃前。

易征鴻一張一張看下去,這些紙上的圖串成了一幅畫浮現眼前,這女子的意思是:小熊上了他的床,醒來卻變成了女人?

易征鴻面無表情,內心波瀾湧動,太子哥哥為了對付自己真是費盡心機,為了在自己身邊塞個人,連這種鬼話都能編出來,拿他當傻子嗎?!

易征鴻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竟然還弄了個啞巴女人,是怕盤問多了露出馬腳來吧?很好,既然是耍弄本王,那就別怪本王無情。

“來人!”

“王爺!”文韬應聲而入,吓得溫洛一哆嗦。

文韬也愣住了,王爺房中何時多了一個衣不遮體的女子,忙低下頭,不敢直視。

易征鴻皺眉:“先找身丫環的衣裳,然後關入跨院的柴房,聽候處置。”頓了一下又說,“先不要驚動其它人。”

既然太子給了他一個大禮,他得想想怎麽回禮。

後院裏,觀潮閣的暗衛秘密領了二十軍棍,這二十軍棍挨得一點也不冤,玩忽職守,按罪殺頭都夠了。刺客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王爺的寝室,如果不是王爺警覺,後果不堪設想。

書房裏,易征鴻也有結不開的謎團。自己試探過了,這女刺客不會武功,也沒有內力,她是怎樣避開暗衛潛入房中的?還有她的種種表現,不是真傻,就是演技太好。

易征鴻想得腦袋痛,算了,去看看洛兒吧,想到洛兒就又想起那個女人。

這個瘋女人,竟然說自己是洛兒,真是愚蠢又可笑!

易征鴻背着手去看洛兒,迎面碰上匆匆而來的夏茉。

“王爺!”夏茉見禮,滿頭細細的汗珠,神色緊張。

“發生什麽事了?”易征鴻覺得不對勁。

“回禀王爺,洛兒不見了。”夏茉焦急地說,“奴婢找了大半天了,就是不見洛兒的蹤影。”

易征鴻心頭一沉:“什麽時候的事,後花園找過了嗎。”

“奴婢早上起床就不見洛兒,以為它溜出去玩了,吃飯的時候也不見回來,奴婢就去找,花園都找了三趟了,也沒找到。”

這确實很奇怪,洛兒最貪吃,耽誤什麽都不可能耽誤了吃飯,洛兒一定是出事了。

易征鴻命令文韬帶人再去尋找,又叫來昨晚值守的侍衛,一一查問,觀潮閣外院的侍衛稱并未見到洛兒,一暗衛卻說昨夜看見洛兒進了觀潮閣正房再也沒出來。

易征鴻眉頭緊鎖,也就是說洛兒是在這個院子裏失蹤的,既然他們想讓自己相信洛兒變成了女子,就不會再讓洛兒出現。可是洛兒是怎樣神不知鬼不覺就消失的,易征鴻想不明白。

或許洛兒并沒有離開王府,只是被府內奸細弄昏藏了起來?易征鴻來回踱步,一頓午飯也吃得味同嚼蠟。

這時,錦平回報王府四周一切正常,沒有人盯梢,在各府外圍安插的眼錢昨夜也沒發現異常。易征鴻攥緊拳頭,眼下唯有從那女子口中才能得出洛兒的下落。

命人把那女子帶過來,這回一定要撬開她的嘴。

柴房裏,溫洛非常沮喪,自己到底得怎麽做才能得到師叔的信任?天天想着變回來,真變成了人竟然成了階下囚!自己的命怎麽這麽苦呢?!

再次見到師叔,他的臉上冷若冰霜,手裏多了根皮鞭,這是要動刑了。

溫洛渾身發抖,跟了他這麽長時間,從沒見過他如此冰冷的面孔,看她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心髒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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