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網王之鳳BG) - 第 23 章 章節

膊搗了搗鳳,鳳才稍稍有些回神。他發現景夏不過是仍舊淡淡的笑,并無別的神色,“鳳,去吧,六月小姐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聽完景夏的話,鳳才有些機械的站了起來,好一會兒才走到講臺前。

六月也大致知道鳳是個有些腼腆的男孩,也不多說什麽,只是指了指周圍俱全的樂器,問道:“我記得你叫……叫鳳長太郎吧,那麽,你擅長什麽樂器呢?”

“小提琴和鋼琴都懂一些……”鳳的家裏,樂器也是必修的。只是若是男子,便可以随意一些的選擇,而女子往往必須學一些比較傳統的樂器。當然,這個“必須”是有例外的,就如優子,是怎麽也不會去學的。

其實,鳳的一家,都說不上是太嚴謹的人。就如鳳自己,雖然很溫和,卻也時常和家裏的長輩有些分歧,卻很少有吵鬧的時候,因為大家都不是太過苛刻,所以也就沒有太多要生氣,要鬥氣的地方了。

鳳話音剛落,六月就是一個笑容。“那麽,鳳同學,你來拉小提琴,讓Christine來彈鋼琴怎麽樣?”

六月這次并沒有指誰,出于這個年紀特有的敏感,大家都擡起頭到處尋找,想看看誰是Christine。

鳳只是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景夏,他不知道景夏會做出什麽樣的動作。景夏并未環望四周刻意的躲避,反而坦然的站了起來,仍舊像往常一樣淺笑。

随着景夏一步步走到講臺上,周圍又是一陣低語。大抵都是些談笑。愛慕鳳的女生多在一年,二年的學生也只是有少數的部分,大多數二年的學生還是比較追捧跡部和忍足一類的男生。

景夏的生日和跡部在同一天,卻相差了兩年。說來,景夏也比鳳小上一歲。因為那卓越的記憶力,所以在學業上,一直沒有太多的障礙。

“鳳,我們要演奏什麽曲目呢?”景夏已經走到鳳的面前,只輕輕開口問道。見鳳好像并無暇去思考的仍有些窘困的樣子,景夏便說道:“鳳,上次我彈的曲子,鳳可還記得,正好适合鋼琴和小提琴合奏。”

鳳想了想,便點點頭。其實……那首曲子,他私下裏是有練習過的,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好似十分的喜歡一般。

景夏走到鋼琴邊,向着仍有些嘈雜的人群鞠了一躬,便做出準備彈奏的樣子。鳳也做好準備,回憶着曲譜。

一瞬,方若天籁無暇。

景夏的鋼琴并不算精通,她擅長的,是畫。而沅沅卻是對繪畫的興趣了了,對音樂,特別是對鋼琴,卻十分的喜好。她說,見到則良後,她開始喜歡小提琴了,不過,她不喜歡自己演奏,只喜歡聽則良的演奏。

或者,沅沅彈琴,則良拉小提琴,彈着沅沅自己譜的曲子。

Act.9 離去

曲落。

直到好一會兒,六月才帶着同學們給景夏和鳳鼓掌,六月的家裏也是殷實的,她自小長在中國,也曾聽過不少的著名演奏家的演奏會,只是覺得,此時景夏和鳳的演奏,卻是極好的,說不出的好。

她曾聽鄰居的一個老人說過,他年輕的時候,他的戀人奏出的曲子,是世上最為完美的曲子。

那個老人是中國首屈一指的富豪,他的公司遍布世界各地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不過,他一生都未成家,到如今也只是孤苦的一個人生活。他似乎有一個戀人,是個日本人。只是到後來也不知是嫁了他人還是如何,卻是不見了蹤跡……

“Christine,鳳,太棒了!”六月豎起拇指,朝着景夏一笑。

景夏只站起身,鳳也放下小提琴,鳳的臉上又是一片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們向着所有的同學仍舊是鞠了一躬,便又回到座位上。

六月來之前,已經遲到了許多時間。此時景夏和鳳的演奏一落幕,下課的鈴聲就響起了。“下課。”六月說完之後,又朝景夏說道:“Christine,我們上次說到的事情,你最近有沒有空檔?”

景夏點點頭。卻見日暮一下子沖了出去,六月只朝日暮一笑,和她一起出去了。景夏記得,上次見到六月的時候,六月似乎就曾經說過她認識日暮。

下面是社團活動時間,大部分的學生聽到下課鈴聲之後便急匆匆的去準備社團活動了。文學社似乎是冰帝所有社團裏面最清閑的一個,所以景夏也不急。

“鳳。”景夏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這次冰帝一定能得到主辦方的推薦吧,如果參加全國大賽,鳳一定要努力。”

“嗯。”鳳想到這件事情,也是高興的神色。“景夏會去看比賽嗎?”

“會。”教室裏差不多都走光了,景夏的聲音似乎還能聽到微小的回音。“全國大賽之後,我要去歐洲治療,鳳可能要一個人坐了呢。”

聽到景夏的話,有些詫異,還有些小小的悵然若失。“我回來的話,還要和鳳做同桌,不知道鳳還願不願意……”

未等鳳回話,景夏已經走出座位,準備出音樂教室。卻見鳳好像要說什麽,卻又說不出來一樣,她回頭一笑,鮮亮的陽光照射在鳳的臉上,也看不出來臉色是不是有些變了。他說的有些急促,“景夏,如果不介意,請叫我長太郎吧,我們……我們也認識……”

鳳更加的有些語無倫次,後面說的結結巴巴的好像着急的要解釋。

景夏擡起頭,望着外面被風吹動的樹,微長的發被初夏的風吹了起來。她揚起頭,似乎在思考什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好啊。互相熟悉的話就可以叫名字了吧。只是……我覺得有點喜歡‘鳳’這個字,不知道為什麽,不過又總覺得那總歸是別人的事情,那麽,長太郎,以後也要記得永遠叫我景夏。”

夏茉,已經是過去。

阿橋,你又何必苦苦的執着。

景夏走到拐角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日暮,六月并不在她身旁。日暮笑着看着她,似乎想要把她看透,不過馬上就放棄的垂下了探究的目光。

“Christine,你要離開了嗎……”日暮輕輕向前走了一步,“我其實不想了解你,你的畫本就多變,而你的人,更是總給我帶來不同凡響的感覺。所以,我一直認為,如果我不去了解你,只看你的畫,也許會更容易的看透你。”

景夏也早就察覺,日暮對她,總是若即若離。

“不過呢…”日暮紫色的眸子一閃,“我錯了,也許真的錯了,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Christine,你太難懂。”

說完,日暮便轉身離去。倒是六月又從後面走了上了,她甩甩手,指着日暮離開的方向說:“別扭的小孩子……對了,Christine,什麽時候有空?我很想在你離開之前看到你的作品。”

“今晚可能不行,那麽就周五晚上吧,我也好準備準備。”周末的時候冰帝網球部的所有正選要去合宿,本來跡部是有意也要景夏一起去的。只是,景夏的病最近并不像跟阿橋所說的那樣。而是愈發的發作頻繁了。跡部無奈,也只好讓景夏在家養病。等全國大賽冰帝的比賽一結束,就送景夏去歐洲。

“Christine,回見。”六月一轉身,向着日暮離去的方向走去。景夏也按照原有的計劃向文學社走去。

全國大賽前夕。

冰帝抽到了與青學對戰,所有的部員,不管有沒有比賽的都顯得活力十足,所有人都在揮灑汗水不停的訓練。

跡部剛剛進行完一場練習賽,并沒有感覺到太多的倦乏。他剛想坐下,就聽見外面有女生殷勤的大叫:“跡部大人,跡部大人,您的手機在響,真是華麗的鈴聲……”

未聽那些女生的尖叫,跡部只拿起外套,從裏面拿出手機。懶懶的掃了一眼,卻看見是景夏新的主治醫師忍足父親的學生柳下的號碼,他心下一想,大概是景夏的事情,便急忙的按下了接聽鍵。“柳下醫生,是景夏的病又反複了嗎?”

柳下似乎有些猶豫,但立即就說道:“跡部少爺,景夏小姐……她剛才因為心髒病的緣故暈倒了,現在正在進行基本護理,最好盡快把景夏小姐送到歐洲,那裏的設備比較先進,還有最近正好有專攻這方面的醫生在巡診,哎……事不宜遲了。”

跡部放下手機,一臉的凝重,他拿起外套,決定還是回家看看景夏。“喂,忍足,本大爺有點事情,下面的部活就你來組織吧。”

忍足挪動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看着跡部慌張的樣子,猜到八成是他家妹妹的事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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