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世人笑我很鳳颠 - 第 32 章 (1)
“乘客,快醒醒,乘客,終點站到了!”鳳稚只覺得自己被搖晃了一下,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是司機笑眯眯地在叫她,一聽到“終點站”三個字她瞬間清醒了,她坐過站了。
司機看到她醒了之後又走到他的前排,伸手又是一陣搖晃,“乘客,終點站到了乘客。”看着司機那嚴肅的表情,她真心覺得先前看到的那滿面笑容是錯覺。
兩人不發一言地下了車,看着背影像是被孤零零的遺忘了一般。呼地一聲卷過一縷清風。
鳳稚扶額,轉身到路對面找車站,可是剛走出幾步,就被人叫住。
“工藤信?”
鳳稚頓足,轉身一看,怎麽會這麽巧,立海大的切原赤也?
“工藤同學真是好巧啊!”
是挺巧的,一起睡過頭坐過站了嘛!但是鳳稚是絕對不會這麽說的。
“是挺巧的。”然後酷酷地轉身往回走,她和他不熟。
“工藤同學也是坐過站了嗎?”
鳳稚額頭青筋一緊,腳步一頓,沒做回應,調整了方向向右走進了進去。先呆一會兒,等人走了再說吧。于是乎她不顧身後的人喊她,繼續往裏走,找個可以坐的地方先休息一下再說。
“啊~這麽冷酷。”切原沒有跟進去,只覺得自己是受了仁王的牽連,連帶着自己也被這位工藤同學所排斥,這種感覺真是莫名其妙。
鳳稚原先根本不知道自己進了一所學校,因為那是她沒有多少注意力放在周遭的環境上。當看到一個個穿着校服的人從她邊上經過,她才後知後覺,這裏是,青學?原來她晃蕩到青學了。她看看自己的特制手表,已經3點多了。“哎!我的旋轉木馬。”如果是原先,她絕對很有那個精力來鬧一鬧,她可記得很清楚呢,那個榴蓮頭還有那只蛇寶寶。
“唉!算了!”鳳稚沒有辦法,精神不濟的她現在在學校裏閑逛,在這個完全陌生的學校裏她只能依照指示走,當看到網球場的指示牌的時候,鳳稚斜眼瞥了一下,就朝另一個方向走了。現在是下班時間,想着自己的獎金到現在都沒有着落,看到網球兩個字,鳳稚就是一陣眼疼,再想想跡部景吾那不可一世嚣張至極的德行又是一陣腦仁疼。
一陣吵鬧聲從網球場傳來,鳳稚心覺奇怪,但是不關她的事,繼續往前走,看到不遠處有一條長椅,她糾結的臉終于松了一下。“踏踏踏踏”的聲音,鳳稚一聽就是前面有人要跑過來,她這次學乖了,趕緊往牆壁一貼,果然一陣風刮過,一個戴帽子的少年在她面前飛奔而過。
“嗯?”鳳稚一愣,墨綠色的頭發,琥珀色的眼睛,和那個人,怎麽會這麽像。鳳稚忍不住追了上去,誰知在一個轉角處他就被彈了回來了。
兩個人倒地,正是切原赤也和那個和越前龍雅很像的人。
鳳稚不再靠近,只看到兩人相互交流了幾句,就看見一條黃線飛過。
“诶!工藤同學,你再這裏啊?”被切原赤也這麽一叫,想不讓人注意都難了。
鳳稚索性走進那個男孩,他真的和越前龍雅很像,難道前面這個是他的弟弟?
可是那個男孩壓根就沒有看她一眼,直接就往網球場走去。
鳳稚忽然間想到,龍雅的項鏈還在她手裏,可惜的是她沒帶在身上,要不下次帶出看看,那項鏈挺貴的,看看他有沒有反應。原本她只是好奇了一下,但是被他這傲慢的樣子一刺激,一口氣就提了上來,擡腳就跟了上去。
“喂,工藤同學,工藤信!!!”切原赤野再次被抛在身後。
鳳稚跟到了網球場,看見好些人在球場上,穿着校服的穿着運動服的。那個男孩子一走近那些人,就顯得矮小極了。
“越前!你來啦!”
“龍馬君。”
“他叫越前龍馬是嗎?”鳳稚記住了,名字都好像啊。
“诶?你怎麽進我們的網球場了?”網球場不是随便什麽人都可以進出的,因為現在是訓練時間,就連本校學生都不會輕易進去,,更別說是外人了。
“不會又是個間諜?”
“間諜?”鳳稚對着那些穿藍綠色運動服的人問道?
這下有人不淡定了,乾貞治的臉明顯僵硬了,直直地盯着鳳稚,額頭冒出一滴冷汗。“她,她來幹什麽?”
剛換了頭巾的海棠熏反應也差不多,兩人的反常表現讓邊上的幾個人心生疑慮,這是什麽情況。
鳳稚看了看球場上這些人,看了幾眼便也知道哪些人是舉足輕重的。那個茶色頭發,面色嚴肅,高高的鼻梁上架着金屬框眼鏡的人,應該就是手冢國光。他的眼神很犀利,鳳稚就這樣接受了這樣的眼神。不只是他,還有其他的幾個,在冰帝網球部資料室的資料卡裏看到的那幾個。
“同學,我們在進行訓練,想要參觀的話,在場外看比較合适。”這個人應該就是不二周助了。那個标準的笑容,就像是畫在臉上擦不掉一樣。
因為乾貞治和海棠的反應,其他人更多的是暗自思忖,一下子來了兩個外校的學生,某種程度上并不是讓人開心的事情。挑釁尋事的成分似乎更多。
“冰,冰帝的學生,網球部的經理。”乾貞治吞了口口水說道。其他人至多鳳稚多看了幾眼,但是更多的就是盯着他。他只好硬着頭皮和邊上的人說明道。這種時候進退兩難,他被抓住的把柄太大了。
“你就是乾貞治沒錯吧?”鳳稚一步步地走進,“下次來我們學校穿便裝就可以了,不需要穿我們的校服的。”
“乾,你什麽時候去了冰帝了?”不二對着乾貞治問道。
“咳,不二,那個…”
“咦,你們不知道嗎?露面好幾次了,特別是那次立海大和我們冰帝開友誼賽的時候。”鳳稚天真的問道
“乾,前輩!”
“你是正選吧,東京都地區大賽不久就要開始了,不知道你會有什麽表現,會用你收集到的數據來打球嗎?”鳳稚三言兩語,就讓人覺得那是在宣戰了,而且現在不用說多麽清楚,就足以讓有些人知道乾貞治幹了什麽好事了。
被鳳稚這麽一攪和,估計下午的訓練安排也進行不了了。
在場的人一片靜聲,鳳稚忽然間覺得很沒意思。她看了看時間,估計這時間也差不多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吧!”她說完便要轉身離開,可看到靠着護欄墊球的越前龍馬,忍不住走了過去。
“越前龍雅,認識嗎?”
“踏踏踏踏”球落在了地上,一直目中無人的越前龍馬驚訝地看着鳳稚,眼神中有吃驚有疑惑有急切。他認識龍雅?
“你們兩個長得挺像的。”鳳稚笑道,轉身離開,從對方的表情看來,一定就是有關系了。知道有關系就夠了,好奇心一滿足,再細的東西就不必要去追究了。
“等等,你怎麽認識他的,他現在在哪裏?”那個人走了那麽久,他現在過的好嗎?他應該還在為自己夢想拼命吧。
“那就不知道了!”看這男孩很緊張的樣子,她決定不再多說,越前龍雅那個人挺複雜的,那段時間看來也是沒有聯系過家裏人,起碼這個人應該是沒有聯系過的。要是透露多了,說不定龍雅那小子會有不少麻煩。
“喂,既然不知道,那你為什麽這麽沒頭沒腦的問我?”龍馬不客氣的問道
“我說了你們長得很像,真是個破孩子,一點都不知道客氣。”鳳稚瞬間就覺得這個什麽越前龍雅就是被寵壞的孩子,和那個跡部景吾一樣,傲慢無禮。
“你!”
“越前!”不二走了過來。
鳳稚腳步不做停留,可是明顯越前龍馬就是和她杠上了上前就是一把抓住她,他總感覺這個女人肯定還知道一些什麽他忽然間偏執的想要知道更多,還要知道越前龍雅自從幾年前去了美國就再也沒有聯系他們,虧得他老爸一點也不擔心,他一直決定要打敗的人從來沒有變過,一個是他老爸,另外一個就是越前龍雅。
鳳稚有些不耐煩,一個反手就制住他的手腕,隐隐地家裏幾分力道,“啊!”龍馬一陣吃痛,下意識地就喊了了出來。
“越前,小不點,龍馬!”一群人就擁了上來。
作為網球球員,手腕是何其重要,即便是點小傷那也是有巨大風險的,這種感受大石反應最甚,第一個沖上去的就是他。
鳳稚松開手,她并沒有要弄傷人家手腕的意思,加上現在的她這點力氣也完全不夠。看着那張決絕的臉,在帽檐的遮擋下,琥珀色的眼睛更加晶亮。
鳳稚沒見過這麽難纏的小孩,說任性霸道有有那麽點理所當然,她看到他那種特別的眼神,忽然間覺得,他和其他小孩一定很不一樣。
“呵呵,你要是打敗跡部景吾,我就告訴你。”伸手一按,帽子遮住了那雙鋒芒的眼睛。
“跡部景吾。”
鳳稚打着小心思,把這個難纏的家夥丢給跡部景吾,不知道他會有什麽反應!
等到鳳稚回到跡部景吾家門口的時候,毛毛一下子撲到她懷裏,小臉上還挂着瑩瑩淚痕。
“嗯?怎麽了。”怎麽哭了。
“你為什麽要關電話,我們找不到你很擔心,你怎麽可以這樣?你太壞了!”3歲多的樂吾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懂了很多東西,鳳稚看着她的擔心心裏不免有些暖暖的接着就是一陣慚愧。
“我手機沒電了。”鳳稚扯謊,她覺得自己就是故意關機這樣的事情都有些說不出口。
“哥哥最擔心你了,不過他現在很生氣!”毛毛弱弱地說道,看來火氣真是不小。
鳳稚暗叫糟糕,加上那個越前龍馬的事情,她忽然間有點心虛,不知道等下見到跡部景吾他會有怎麽樣的反應奈特,不過那又如何,這并不是一件多麽不容饒恕的事情,解釋一下總歸也沒什麽了,想到這裏,鳳稚沒了先前的。她抱着毛毛進屋卻沒有看見他,疑惑地看着毛毛,“你哥哥呢?”
“哥哥在游泳池游泳。”毛毛說道。
“那等他好了我們再去找他吧,毛毛吃飯了嗎?我還沒吃飯呢好餓哦。”
“我吃了!可是哥哥也沒有吃。”想想也知道小孩子是不能餓的,就算不想吃,跡部景吾肯定也會讓毛毛吃的,作為一個哥哥他還是很盡職的。
這裏畢竟是跡部景吾的家,鳳稚也不好做主,“那我們等他一起吧!”就這樣鳳稚沒心沒肺地抱着毛毛就回了房間。洗了澡換了衣服之後,清清爽爽地走了出來。
“工藤小姐,少爺叫您去游泳池用餐。”管家笑眯眯地說道
難以自拔
“去游泳池用餐?”
鳳稚到了游泳池,現在6月份都還沒有到,對于現在知冷知暖的她,真不知道跡部景吾是怎麽想的,但是當看着池子裏飄出淡淡地霧氣,她覺得這世界上已經沒什麽東西能擋住“華麗”的跡部景吾了。
跡部景吾心情卻是不好,不顧管家反對一回到家裏就說要游泳,管家無法只好現
将池水加溫,先讓少爺發洩點火氣再說。
“跡部景吾,現在天氣還不是那麽暖,你也太不顧自己的身體了吧。”鳳稚純屬是因為今天自己的特殊日子,覺得腰腹酸酸,手腳冰冷才冒出這麽一句。
但是聽到跡部景吾的耳朵裏,明顯就變了一個味道。這母貓還會關心我。不管怎樣,他覺得很受用。但臉上表現地仍然是油鹽不進的樣子。
“那個,我今天不舒服,所以才關機,想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鳳稚稍稍地解釋了一下,雖然有說謊成分,但她并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先吃飯吧!”接着帶着鳳稚走進室內。
兩人落座,管家就把晚餐拿了上來。一掀開蓋子,誘人的香味就飄了出來,但是今天卻很是讓人意外。跡部景吾的餐盤是他所鐘愛的烤牛肉,而她的一盅溫湯和米飯和幾樣清蒸小菜,她用湯匙輕輕地攪了一下,都是一些補氣血的食材。她有些驚訝,先不說這樣的菜品完全不是同一個風格,對于一個餐具不成套不統一都吃不下飯的人來說,這不是破天荒是什麽?
跡部景吾看着鳳稚驚訝的眼神,心裏有一絲絲得意,還有一絲絲期待,他此時忽然間覺得,餐桌對面的人是她,就算擺設不符合他的美學,倒也不是那麽的不華麗。不過,一想到她竟然挂他的電話,心中就是一怒,而他臉上剛溫和下來的表情瞬間破碎。
鳳稚看着跡部景吾變臉的全過程,忽然間想笑了,這位跡部公子是在鬧別扭呢。她這麽想着,也這麽做了,憋了不到一秒撲哧地就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你不知道你那貓樣很醜麽?”跡部很不喜歡那個笑容的意味,她以為三言兩語就過去了嗎?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她現在應該在深刻的反省慚愧還有因為他的寬宏大量充滿感激,而不是現在這樣。
“你嘴巴真毒,笑一下都不行,小心以後找不到女朋友哦。”鳳稚繼續笑道。
“哼,追求本大爺的女人你這輩子都數不完,到是你。”跡部景吾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女人該有的魅力已經低到本大爺都說不出話來了。”
“喂,給我适可而止啊!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用得着被你這樣損的嗎?!”這可真是奇恥大辱,這不是本尊不是我鳳稚本尊好不好。
跡部景吾看着她被自己三言兩語就弄的不開心,心裏卻沒有“擊敗對手”的快感,反倒是忽然間在意起了自己說話是不是太重了。
鳳稚倒也不是真的有多麽生氣,只是有些無奈自己的現狀和受不了跡部景吾這個貴公子的脾氣。她現在很能确定跡部景吾就是個初哥了,因為這種脾氣有那個女生受的了。
跡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鳳稚戲谑了一番,想着該怎麽調和一下氣氛。他是要對方檢讨和感激來的。話說今天知道鳳稚的姨媽罪還有從樓梯上摔下來,心裏擔心才打的電話,卻被她毫不領情的挂斷,而且直接就跑到校外不回來,他那時候立馬就派人去找,得知她只是回家才放下心來。
他其實想了很多懲罰她的方法,但是忽然間他又覺得沒必要對一個“受傷”的女生太過嚴肅,他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樣認為是對的,于是他換了一種方式讓鳳稚接受他的好意領他的情并且心生慚愧在順從他。他很想當然地覺得事情就是能夠這樣發展,可是誰知道這只就是非常不華麗不識趣的母貓,非常!!!
“咳!”他假咳了一下,“其時,也不是沒有魅力,否則本大爺也不會讓你進本大爺的私人別墅。”跡部景吾讓步道,細細地開始切牛排。
原本還在喝湯的鳳稚差點嗆了,她真是要被跡部景吾的傲嬌氣質給打敗了,那她還真要感謝工藤信給她留得這點所剩無幾的魅力值了。
“那真是謝謝您了,跡部大公子。”鳳稚裝感激道。
“哼!”跡部景吾明顯不樂意她的敷衍,最後化氣憤為食欲,竟然比平時的标準用餐時間少花了15分鐘。
這頓飯吃的有些別扭,對于跡部景吾破天荒的溫柔她感覺意外,但随即的傲嬌讓她瞬間覺得這份“溫柔”還不如石頭容易讓人消化。
吃完飯鳳稚陪毛毛玩了一會兒積木便回了房間,她打開電腦,想看一下住友玉六的資料,他想着這麽號顯眼的人物個人資料應該會有很多,起碼來個正面照什麽能夠讓她确定目标,畢竟工藤沒有見過住友玉六本人,所以沒有印象,只是聽說而已,也是到後來因為那樣的事情她才知道的更多,可是再詳細一點地東西她卻查不出來。再後來,最好的朋友背叛她,她被誣陷弄壞網球部正選的運動服和網球器材,就是因為被仁王的拒絕,她嬌小姐的自尊心受不了而肆意報複,因為器材的損壞導致那次立海大暫停比賽。可笑的是竟然會有視屏作證,更可笑的是仁王竟然不信任。不管結果如何,只消那一片刻猶豫,她就已經心灰意冷了。她為什麽會被這樣對待,估計她自己也想不到,直到後來的家變,赤松家族拿走了他們所經營的銀行股份,她才慢慢地知道是怎麽回事,她那時候只覺得非常諷刺。
現實的殘酷打擊的工藤喘不過起來,慢慢地她覺得世界好冷好灰暗,她甚至開始茍延殘喘,用冷漠對待一切,以至于讓人忽略她的存在。但是有一個人,她勢必要報複,那就是赤松菊煉,這也是為什麽兩人會同班的原因。只不過她沒想到班上會有野野子這麽個瘋子存在,兩人吵吵鬧鬧竟然讓她不再那麽執着于如何報複赤松菊鏈。
而讓工藤信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遇到了鳳稚着個鬼。那次正是她發燒的時候,偌大的庭院裏只有她一個人,她覺得整個人像是被火烤一樣,卻在那時,她覺得有股涼涼的氣息包裹着她,她以為要解脫了,卻沒想到是遇見鬼了。從哪個時候開始,就一直在鳳稚的嫌棄之下開始繼續“茍延殘喘”。她卻是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已經有鬼差來勾她的魂魄的,工藤家族的運勢,輝煌已經過去,而這個叫工藤信的女孩,也會因為體質問題和和前期的精神損耗加上無人照顧,即便想繼續好好地活下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就是因為鳳稚大人這塊鎮魂石忽然玩性大起,才保住了一個該死之人的命。
“不會吧!一點都沒有?!”鳳稚搜索了半天,竟然沒有半點住友玉六的信息,鳳稚忽然間覺得有點頭大,看來這個人還真是棘手啊。那時候來不及問為什麽鳳尊便不再和她多說半個字。
要是在原先,她也不會那般着急,等待着積累資源蓄勢待發,鳳尊給她的處罰預計就是幾十年的時間,而對她這種鬼來說,幾千年都過過來了,所以十幾二十年她也等得起。可是現在,鳳尊竟然許諾讓她回去,只要她偷了那镯子然後打爛。工藤四海沒死,和榊太郎相互支持。她覺得到時候阿信能夠回來,她又可以以另外的力量存在幫助她,她很心動,自然就有些急切。
她拿出一面鏡子,對着鏡子道,“真不知道你是修了什麽福,這輩子能夠遇上我哦~”這話自然是對着工藤信說的。
“跡部景吾應該知道吧!”鳳稚仔細一想,跡部家族是東京地區第一大財團,而住友是關東地區財團中是老大,兩者不可能沒有交集的。
她起身便往跡部景吾的房間走去,可是傭人說他在健身房,鳳稚便去健身房找他。
跡部景吾晚飯吃得沒意思,一肚子的憋悶讓他急欲找個地方洩火,健身房無疑是個好選擇。打了好幾個回合的機械網球他依然心情非常不華麗,最後跑去練重型器械,汗水淋漓肌肉噴張。此刻他聽着敲門聲,極不耐煩地喊了一聲“進來”,
繼續消耗着他的火氣。
而鳳稚得了應允一進門就看見這麽野性而又讓人垂涎的一幕。細密的汗水,健碩的肌肉,菱角分明剛毅十足的臉型眉眼,在加上那顆在汗水滋潤下顯得妖媚的淚痣,不知怎的,鳳稚瞬間蕩漾,不自覺地舔了一下唇瓣。
跡部景吾對着鏡子一看,“磅!”的一聲巨響,拉帶松開,他原先以為是管家,沒想到竟然是工藤信這只母貓。他不知道工藤怎麽進來了,當他仔細一看,那只母貓竟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刷的一下,他覺得腦子一熱,不自然了起來。可是看着那副垂涎的表情他卻是一絲厭惡的感覺都沒有,轉念之間就是滿心的得意。他想着果然這女的也是個食色動物。看着那母貓舔舐的動作,他壞心眼地起了逗弄的心思。他起身随手扯了邊上的毛巾搭在肩頭,慢慢地靠近她,腦子裏再次回想那時的場景,那次他很狼狽,他很想試試要是這只母貓也被他調戲,會是個什麽反應。
鳳稚看着眼前走過來的人,腦袋竟然放空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看到這麽香豔的場景過了,竟然迷瞪了起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就被跡部景吾圈在牆上。她再次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那唇,好生誘人啊!
跡部景吾更加得意了,看着迷糊狀态的母貓竟然雙頰泛紅了,心思一動,原本只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卻是煙消雲散,他忽然間好懷念那時的觸感,那種在那之前他從未有過而又時常會讓他記憶猶新的感覺。
行由心動附身吻了下去。
雙唇碰在一起,那麽的心神激蕩,那麽的觸動美好,鳳稚忍不住攀上了那健碩的肩頭,加深了這個吻,得到回應,滿心歡喜,一手撐着牆壁一手手臂摟上鳳稚的腰,唇齒相碰,唇間生澀卻讓人更加急切難以自拔。
“吧嗒!”毛毛驚呆了,手裏的積木掉在了地上,然後傻傻地走進渾然忘我的兩個人“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和阿信玩親親。”
作者有話要說: 肉湯?
側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和阿信玩親親。”
鳳稚和跡部景吾吓得唇齒一磕,嘴唇雙雙磕除了血。
鳳稚的臉燒得通紅,不只是因為餘韻未消更多的是被當場抓包臉都丢盡了。于是乎她因為這事第一次推開對方落荒而逃。只留下還在閉着眼睛死命尖叫的毛毛還有一個發愣到不知東南西北,面色紅潤,眼神迷蒙,喘着粗氣的跡部景吾。
“瘋了瘋了瘋了,天哪,丢死人了,怎麽會這樣啊,呀!”鳳稚把整個人摔在床上,捂着正頭發颠,想冷靜都冷靜不下來。忽然間下面一陣暖流,鳳稚瞬間僵硬,真是,“天哪,讓我魂飛破散吧!!!”
跡部景吾怎麽都沒想到,一向自持地他竟然被工藤信誘惑了,□□裸地誘惑了。
“啊!”手被拉了一下吓了他一跳,連帶着剛剛安靜下來的跡部樂吾也吓地雙眼噙滿淚水。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是自己的妹妹。
“樂吾啊!”剛叫完樂吾的名字,跡部景吾臉瞬間漲的通紅,剛才,剛才…
“哥哥?”樂吾輕輕地叫到,搖了搖跡部景吾的手。叫的跡部景吾心神一顫。“哥哥你在和阿信玩親親。”這聲音稚嫩萌呆,可是卻讓跡部景吾覺得是魔音穿耳。“玩親親玩親親玩親親…”不停地在腦中回蕩。
跡部景吾立刻蹲下捂住跡部樂吾的嘴巴。“咳咳,樂吾~你什麽也沒看到對不對,你什麽也沒看到,沒看到~”對一個奶娃子催眠到。直到她的眼神平靜才松開她的嘴巴。
“哥哥和阿信玩親親。”樂吾幽幽地說了一句,然後撿起地上的積木回自己的房間。
躲在角落的一衆仆人已經快憋出內傷了。
今夜月亮好圓,荷爾蒙歡快地分泌着。
次日一早
“咳咳,上車吧!”早餐後跡部景吾對着鳳稚道。
“哦。”鳳稚上了車
兩人一路無話,多少還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任誰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對方的好,更別說還要說什麽話了。
鳳稚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從跡部景吾的“白金漢宮”到冰帝風景不少,她卻是一點也沒看進眼睛裏。
“工藤,做本大爺的女朋友。”那語氣一點都不像是商量的。
“嘭!”鳳稚手一脫力,腦袋撞到了窗戶上。山騰管家穩穩地開着車,臉上的笑容擴大。
“你開玩笑呢吧!”鳳稚震驚了!女、女朋友?!
“你覺得本大爺是開那種不華麗的玩笑的人嗎?嗯~?”跡部景吾好不容易醞釀好了,卻再次被潑冷水。“你是第一個讓本大爺覺得可以勉強當我女朋友的人,從今天起,你只要做一件事就行了那就是對本大爺忠貞不渝。”
“跡部景吾,你是不是在做夢啊!”鳳稚立馬前傾扯住了他的耳朵,“你快點清醒吧!”
“啊!你這只惡毒的母貓,你都已經是本大爺的人了你,啊啊!”耳朵被鳳稚更狠地扯住。從加長版豪華轎車傳出凄厲的叫喊。
山騰管家穩穩地開着車,臉上的笑容再次擴大。
鳳稚第一次覺得占別人便宜是一件多麽挨刀的事情,同時她也不負衆望地拉了整個冰帝初中部甚至還有幼教部和高中部的仇恨值。
“從今天開始,工藤信就是本大爺的女朋友!”跡部景吾的響指在全校女生撕爛手絹的聲音地伴奏下,華麗麗地閃耀着。
“我不是,我不。。。”嘴巴被狠狠地捂住,整個人被扣跡部景吾的懷了。
“厄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誰能告訴她為什麽跡部景吾能這麽不要臉的放聲地笑出來。
什麽叫做“千夫所指”?鳳稚算是銷魂地感受到了。她的耳邊回蕩着種種聲音,窸窸窣窣無窮無盡也。
“工藤信。”頭頂響起野野子的聲音。
鳳稚擡頭看着野野子,只覺得那雙眼睛像鏡子一樣把她現在這副德行照的一覽無餘。“好醜!”然後頭又趴了下去。
野野子不知道說什麽好,她只覺得眼前這個人完全就不是原來的工藤信,不是因為她現在傍上了跡部景吾這個大款,抛棄了忍足侑士有多麽的,她說不出那個詞了。而是覺得,工藤信有這麽大的魄力搞上兩個風雲人物,真是打死她都不相信。
她一把扣住鳳稚的頭,眼睛充滿審視和質疑,這個人竟然是工藤信,可是真的是工藤信啊怎麽回事。
“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野野子眯着眼睛腦回路電流急速飛轉,因為不束君家幹的就是那個行當,所以她不覺得自己的猜測有什麽問題。
“對啊,上身了!”鳳稚看着野野子,她今天不想看見人,人類實在太可怕了。
“切!”野野子嫌棄地放下她的頭,她只覺得工藤信神經異常。
“你別靠近我了,小心被我傳染病菌被人追殺。”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她現在偷偷地躲在了解剖教室。說起來她要感謝自己被野野子解救到這裏來避難。
“到底怎麽回事啊?你和忍足君好好的怎麽又變成了跡部君的女朋友了?”野野子質問道。
鳳稚覺得野野子很特別,她現在竟然能這麽平心靜氣地面對她?她見識到了青春期少男少女的瘋狂,荷爾蒙激素的分泌速度已經遠超于歷史記錄尤其是在這個學校。
“喂,這麽看我幹什麽。”野野子被她幽暗地眼神看的莫名其妙,第一次覺得這個解剖教室陰森。撫了一下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你是個正常人。”這是鳳稚非常中肯的結論。
“說什麽呢你?!”不過她野野子倒是聽懂了這話裏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覺得工藤信不是外面的那些人說的那樣那麽難聽,什麽水性楊花,在背後做了什麽不幹淨的手腳玷污冰帝女王和王子,她蹲到了工藤信的身旁,非常同情地看了看她然後嘆了口氣。
“那你準備怎麽辦?總不可能一直躲在這裏吧?”這裏的确撐不聊多久,畢竟是教室,找到那是遲早的事情。
對啊,她不可能一直躲在這裏,當她打給跡部景吾電話的時候她再次被雷的外焦裏嫩。“工藤信,當我的女人就要經得住考驗。”“他姑的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媽蛋!”她準備怒吼的時候卻被一群惡魔化的女生們圍攻了。先前樹立的有領導氣質的網球部經理,有威信的工藤學姐的形象已經被他們的怒火燒得連渣子都不剩。她現在後悔不疊,為什麽自己就那麽饑渴了,為什麽就親上去了?那嘴唇看着誘人就吃上去了?那唇有毒啊他姑的他姑的。
野野子只覺得身邊的人怨氣沖天,越來越覺得毛骨悚然,可是她那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大發慈悲地拉了她一把,現在想抽身都來不及了。
“鈴鈴鈴!!”就在這時上課的鈴聲響起。
“诶诶,上課了!我們趕緊換個地方吧嗯?”就算事情鬧的再大,這也是學校,該有的秩序那是不可打破的。所以此時不轉移陣地更待何時?
鳳稚由着野野子拉着出了解剖教室,室外陽光明媚卻是不知道路在何方。
頂着日光的她越想越不對勁,不行,不能再這樣,她是誰?她是讓鬼神忌憚的鳳稚大小姐,地獄絕對的尊貴的人物。為什麽要一直這麽窩囊地活着,這到底是誰的人生,不可原諒,不可饒恕,只有她玩着讓人匍匐的份,只有她耍着讓人貼地的份,什麽時候要她這般躲東躲西。
刷的一下鳳稚的雙眼燃燒起熊熊烈火,氣場大開。
野野子愣住了,驚訝地看着她,“工藤,你,你怎麽了!”
“走,我們上課去。”鳳稚眉眼一挑,唇角一勾,霸氣側漏。昂首闊步直接教室方向走去。
不束君,工藤信是不是真的被上身了啊?!野野子心裏吶喊。
敲門進了教室,鳳稚和老師禮貌性地道歉,卻是讓人感覺不出道歉的味道。無視那些個無聊的目光,徑自來到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