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世人笑我很鳳颠 - 第 39 章 你那眼神有古怪
作為主角的住有玉六自然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他穿着銀灰色的西裝,但是西裝上的花格子成功的讓整件衣服顯得得體有不會嚴肅沉悶,發型不同于一般男生那般活潑陽光,少長幾歲地他已經透着寫成熟幹練。身材高挑挺拔,一個極其耀眼的人物。
鳳稚曾想過或許緋玉也會像自己一樣,進入一個普通人的身體,承接着普通人的樣貌,沒想到他就是這麽活脫脫地在人前,除了時代影響下不同的着裝打扮,和幾乎他在17、8随時候的年紀沒什麽不一樣的,說話的聲音也是。都多少個時代過去了,可在此見到他,她還是得壓下那種隐隐作痛的感覺才行。
不過,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住有玉六也帶了女伴,而那個女伴,正是赤松菊煉。
“這下有意思了?嗯?”跡部景吾在她耳邊,興味地說道。
赤松菊煉穿着抹胸及膝蓋紅裙,真絲材質的面料上裝飾着同色的立體蝴蝶結,她皮膚本就白皙,似乎是為了和邊上氣質成熟的住有玉六相稱,她把自己的頭發剪短了,唇也染的鮮紅,顯得極為搶人眼球。她的手臂挽着住有玉六,臉上一派的得體從容。可惜,在鳳稚看來是那麽的僵硬呢。
“的确有點意思!”鳳稚贊同道。
鳳稚透過人群,盡量觀察在臺上致歡迎詞的住有玉六,幾乎所有人都不會想到,這個住有家族突然冒出來的繼承人會如此的平易近人,所有的歡迎與慰問竟然讓主持人插不上手。
腦子裏忽然回想到鳳尊的話,“找到玉镯摔碎了,你就解脫了”忽然間覺得,其他的事情一下子就無關緊要了,“不知道你的貼身玉镯藏在哪裏呢?”鳳稚暗自思索,說實話,她只知道緋玉胸口有塊與生俱的緋紅色玉石,就像是鑲嵌進皮肉裏的一樣,以前他還開玩笑說過,全天下不管是人是神,脫光衣服就什麽都不是了,唯獨他,指着自己胸口的玉說道,是最值錢的,可惜,當初鳳稚以為她能夠得到這個最值錢的男人(神)的時候,他卻變成一塊金剛石,在她的心傷狠狠地劃了一刀。
忽然間,鳳稚的手被捏了一下。
“做什麽?”這手勁顯然不輕,鳳稚轉頭不滿地看了捏她手的家夥。
跡部景吾氣的不行,那個住有玉六就這麽值得她看的嗎,這麽一瞬不瞬地盯着讓他極度不爽。要不是怕自己的行為太過突兀,他早就把她扯到一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沒眼力的母貓。
“這次請各位來,純粹是因為本人也是個熱愛網球的人,所以想借此機會認識各大學校的網球精英和後起之秀,為此,我們将在各個學校所在地捐建專業的網球俱樂部,今天在場的各位,将會得到我住有家特質的會員卡,享受終身免費使用的權利。”
那聲音動聽誠懇,一下子就引起在場人的一陣私語,專業的網球俱樂部終身免費使用權,住有家果然是財大氣粗啊,這可真是天上掉壽司啊有木有。
“是所有服務都免費嗎?”有人忍不住問道。這引起不少人的白眼,不過人家住有玉六卻是非常有大家風範的回答。
“是的,住有家族非常支持每一位有網球才能人。”一句話讓底下又是一陣驚嘆。
不是為了吸引顧客一般地廣告活動,更不是大多數的慈善那樣讓媒體宣傳造勢,而且熱愛網球的人心裏都有着很強烈的被認可被惜才的渴望。不論是住有玉六的“友情贊助”還是與在場人的交流,讓大家對這個當初一直覺的莫名其妙的人高看了許多。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場上瞬間響起一陣激烈的掌聲。
鳳稚不是不在聽,而是先前那些場面話聽了和沒聽一樣,可現在這段話卻是讓她一愣,這算是在收買人心?!對于這些熱血的青少年來說,如此讓人夢寐以求般的投其所好絕對是個難以抗拒的誘惑。
“跡部景吾,說實話在你之前我真沒見過這麽財大氣粗的人。”鳳稚假意地随大流手掌碰了幾下,對跡部景吾調侃道。
“哼,你覺得在日本這個地方,資本家所放的血不是從別處吸來的嗎?”跡部景吾鄙夷道,兩手環胸地看着講臺,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呵呵,的确啊,吸的可不止一星半點啊。”鳳稚微微眯着眼睛點着下巴看着剛下了臺子和各大學校的部長交流,心裏琢磨着這工藤家的血吸了,遲早也是要環的,可這需要她完成好功課才行,在一個熟人面前偷東西,可不是一般地容易啊。
正好一個對眼,住有玉六對她無比溫柔地笑了一下,鳳稚回敬了個不鹹不淡的笑。
跡部景吾看着兩人之間不算互動的互動,這種笑意更本不像是利益上的表面功夫,好像這兩個人是認識的一樣,他心中疑惑,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他那鳳稚拉倒一邊“你可不要亂來,把你的那點小心思給放好。”工藤純粹的是有目的地來參加這次聚會的,可是為什麽沒有看到她面對仇人該有的情緒,一點憤恨都沒有,難道是她掩飾地太好了,跡部景吾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
“嗯?”鳳稚冷不丁地對上跡部景吾無比嚴肅而又探究的眼神,心裏咯噔了一下,這眼神好像要穿透她的心一樣,好像只要露出一點馬腳就會被抓出原形。他的眼神,過于了他這個人的年齡。“你想多了?”她不自在地随手在服務員的餐盤上拿了一杯果汁,轉頭避開那雙眼睛。
這種欲蓋彌彰的小動作,那只在褲袋裏并沒有痊愈的手捏緊了拳頭,他暗暗地深呼一口氣:“工藤,本大爺好像挺後悔帶你來的。”他僵硬地笑了一下,有自嘲更有傷感,她在他面前似乎就沒有坦白、或者主動解釋過什麽。
這句話說的不輕不重,可是鳳稚沒有看他的表情也能感受到那種情緒。她背對着她,好像做了件不可饒恕的事情,的确她現在有些心虛了,最後她轉過身,迎上那雙眼,“跡部景吾,你突然這麽嚴肅幹嘛,我穿成這個樣子你覺得我能做的了什麽嗎?”她其實不知道,跡部景吾對她剛才對住有玉六的表現非常介懷。
“跡部,我說你呆在這裏做什麽呢?原來和這麽美麗的小姐在聊天啊?”兩人之間的沉悶被一調侃的聲音打破。來人鳳稚不認識,估計是跡部景吾的舊識。
“川光?”跡部景吾皺着眉頭疑問道。
“還是跡部好,一眼就認出我,其他人總是把我和川誠那小子搞混了,認識你這個老同學真是我去德國讀書最有價值的事情了,哈哈。”
“沒想到你們也來了。”畢竟是見到以前關系還不錯的老同學,跡部景吾面色緩和了許多。
“對啊,這是你女朋友吧?”那個叫川光的人最為顯著的特點就是皮膚黑,覺得像是從熱帶來的人一樣,但是眼睛很亮,牙齒也很白,及耳的酒紅色短發,整個人顯得很張揚。
“不…”鳳稚下意識地說道。
“是的。”跡部景吾瞪了她一眼。
“诶?哦~”看着眼前兩人不同的回答,川光好像明白了什麽一樣,暧昧地看了兩人一眼。“好不容易聚一次,一起過去玩吧,他們那些人看到你一定也很高興的。”川光邀請道。
“那你先過去吧。”鳳稚對跡部景吾說道,“那個我想在這裏坐一會,那個,我不是很方便,想休息一下。”
川光心裏雖然有些不滿鳳稚的推拒,但是他有過很多女朋友,看着鳳稚那不自在的樣子心裏有些了然,随即遺憾道:“那好吧,原本還想讓跡部給我們介紹一下的。”
跡部景吾眼底閃爍了一下,一言不語跟着他的老同學離開。
鳳稚看着他們離開,沒有看到跡部景吾轉過頭來,她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她已經讓某人生氣了,自己是不是太…
“鳳稚,你在胡思亂想什麽,不覺得自己這樣可笑嗎?”鳳稚低聲罵了一聲這麽憋屈可笑的自己,這麽大把年紀了還這樣。她甩了甩頭繼續看了看原來的那個位置,糟糕,把正經事情給忘了。
“你再找我嗎?”
“啊,天哪!”
她探頭尋找住有玉六的身影,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鳳稚吓了一條,一不小心手一滑把那被藍莓汁倒在了身上,那位置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杯子掉在了草地上沒有碎,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麽處理胸口那一大片污漬了。
“呵呵,稚,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毛手毛腳的。”住有玉六在她耳邊調笑。
“哼,總比某人把墨水倒在褲裆上的強吧?”鳳稚反唇,“還不快帶我去換衣服。”對方既然都這麽直白,那麽她也就沒必要裝作不認識了,她不客氣的說道。
“咳咳,好我帶你去。”住有玉六心底有絲絲歡喜但更多的是失落,他感受不到她對他的在意。不過,慢慢來。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罩在鳳稚身上,豐富傭人拿套衣服到他的休息室去換。
一旁穿着紅裙的赤松菊煉露出諷刺冰冷的笑,工藤信,如果你知道搞的你家破人亡的就是這個人的話,你還能繼續和他呆下去嗎?她走去走廊,看着正好送衣服的傭人,“給我吧。”
“工藤信~”跡部景吾邊咬牙便起身,他一直在那邊看着她,可是她呢,他看着住有玉六靠近她身後,看着他充滿笑意地給她套上外套她毫不抗拒,一個起身就邁步過去,撞到了人也完全不理會。
“跡部,跡部你怎麽了?”
“他沒事吧?”
“快過去看看。”
一衆朋友從沒見過跡部景吾這樣反常過,趕緊也起身追了過去。
“喂,別過去了,沒什麽大事,和女朋友鬧別扭了而已。”川光看了一眼那個怒氣沖沖的背影,阻止這些人過去,跡部景吾最見不得人看他或者他在意的人出醜了。
越前正在吃着美味蛋糕,莫名其妙地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而且還被撞倒在地上。
“天哪,小不點你沒事吧。”菊丸英二離他最近,也看到了他被人撞倒。
“喂,那個人你….”大石喊聲叫道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怎麽這麽像跡部景吾啊。”
“好像就是他,可怎麽這麽沒教養的橫沖直撞的,撞到人也不道歉。”
。。。。。。。。
越前被扶起了起來,嘴邊因為摔倒而被塗上的慕斯蛋糕,他拿手指狠狠地刮了一下嘴邊的蛋糕,往嘴裏一送,眼睛裏燃起火光。
鳳稚在廁所裏拿毛巾往自己的胸口上擦了擦,看着染上紫紅色汁液的毛巾嫌棄地往洗手池裏一扔,真是太丢人了,她可沒眼瞎到看不見邊上那些毛沒長齊的臭丫頭們或鄙夷或同情地發笑呢,真是惡心。
忽然間,門口被推開,一身紅衣在鏡子裏非常顯眼。
“你來做什麽?”讓人看着自己這麽狼狽的樣子鳳稚心情非常不愉快,更別說是不對付的人了。
“給你送衣服。”赤松菊煉勾了勾唇,示意手裏的衣服,珍珠白的顏色。
“謝了!你出去吧,我換衣服。”鳳稚随手拿了過來,丢了一句就要關門。等換了衣服出來,看到赤松菊煉沒有離開。
“怎麽,赤松大小姐找我有事?”她看着赤松菊煉理着袖子漫不經心道。
“我真是小看你了。”赤松菊煉輕哼了一聲說道。
“怎麽,你才知道自己眼神不好使嗎?”鳳稚巡視着房間說道,很簡單,幾乎沒什麽擺設。
“你…”她真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工藤信,她可從來說不出這樣的話,而且還這麽…..“找上住有玉六,你想做什麽?”她深吸I一口氣說道,心裏很不甘心,她想起那次在校醫院的事情,她在住有玉六面前像條狗,可她卻是塊寶。
“不想和你說廢話,我還以為什麽事呢,真夠無聊的。”簡單地看完了房間,鳳稚斜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赤松菊煉說道,然後往門口走去。
赤松菊煉一下子竄了起來,把剛開啓的門嘭地一下推了回去。
“那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呢?”她忽然間有種豁出去的感覺,她能想到如果住有玉六知道她找過工藤信還把真相說出來會有什麽後果,但她就是忍不住,她恨他們現在都過得太好了,“和你非常有關系。”她非常肯定地補充道。
“哦?秘密?”
“嘭!”
“啊!”
“工藤信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