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世人笑我很鳳颠 - 第 50 章

鳳稚在失去力量之前那就是路癡,但是力量回來了之後,腦子裏就像是裝了一整副東京地圖,指着哪裏就能去哪裏,只不過力量大不如從前,所以除非是借着天羽的力量,否則還是要靠這個世界的交通工具。

坐在教室靠窗位置的鳳稚,看着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裏雖然有了越前龍雅的地址,但是她還真是認同了越前龍雅的說法,現在去找他,确實感覺沒什麽意思,她有天羽在身邊,這麽好用的情報探子在,她想知道點什麽完全只要在家裏等就行了。而接下來她所要想的事情是,7月份的關東大賽。

下課鈴聲響起,打斷了鳳稚的思緒,鳳稚意思性地跟着全班行了下課禮,而正好在這時,她的手機收到了忍足侑士訊息。

“信,網球部開會。”字很簡短,看來是比較重要的會議,她手機網口袋一收便離開座位前往網球部的辦公室。

看着離開的背影,以前一直和工藤信三兩句就鬥嘴,每天不鬥嘴都不正常的野野子,覺得工藤似乎與她的距離越來越遠,雖然平時除了吵架也幾乎沒什麽相處,但是難免心底有那麽些失落,她的生活仿佛一下子清靜了讓她有些不适應。

“不速君,你說工藤到底是怎麽了? ”她随口問了問旁桌的安倍不束,而對方也同樣是看着鳳稚離開的方向,然後将視線對準野野子,可惜他還是老樣子不會說話,溫和地搖了搖頭也沒寫字和她溝通。

當鳳稚到了辦公室之後,發現網球部的正選以及最近出沒很少的榊太郎也在,這還是鳳稚進了網球部之後第一次參加這麽正式的會議。自從那次集訓回來之後,她向學校請了兩天假,因此也也沒有參加網球部每天的訓練,不過好在來的路上她向武田陽太了解了一下情況,網球部的正選們這兩天的功課就是增強耐力練習。

既然是請假了,那麽自然是第一次見面了,鳳稚問了好,找到自己靠後的位置坐下,因為榊太郎在場的緣故,大家都不似以往那般熱情的打招呼,即便是很在乎鳳稚的忍足侑士,現在也只能是低調的微笑回應,當然不管是不是因為榊太郎的緣故,對于經過上次集訓的時候沒有和鳳稚打過絲毫招呼就離開的這些人,無形而微妙的尴尬已經滋生。

鳳稚選擇扮演乖巧安分的網球部經理,既然不說,總有他們自己的道理,她也不會主動去戳破,她裝作一點沒事的樣子,不準備提問那次集訓之後他們到底去了什麽地方。按道理說她以網球部經理的身份是有權提出疑問的,但是這個時候她不覺得了解到的信息有多麽大的價值。

終歸她和某些人的目的還是不同的,即便其中的某人現在依舊有一道難以忽視的視線投在她的身上。

“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想和你們說我們的訓練有了新安排。”榊太郎一如既往那一絲不茍的裝扮和語氣開始了今天的會議。“上個禮拜住有玉六發了帖要來校考察,那時候我們安排了集訓臨時推拒了,不過在集訓結束之後我們去了他們新建的俱樂部,想必你們現在心裏應該有了考慮好的對手了。”

榊太郎說着,推出了手邊的一堆資料,“工藤,這些資料你整理一下,按照上面的要求将個球手的資料分發給他們。”

被點了名的鳳稚看着那堆資料,雖然心中有疑慮,但還是如往常一樣應聲說好。

“我希望你們心無旁骛地準備練習,這些人曾經都是職業球手,這次訓練将會持續到6月月底,7月中旬就是關東大賽了,希望你們珍惜好這次機會,知道了嗎?”榊太郎嚴肅地說道。他一如既往的三言兩語便結束的會議的內容。

“是,監督”所有人應聲回複,那語氣裏摻雜着激動。

等榊太郎離開的時候,辦公室瞬間熱鬧了起來。

“工藤同學,麻煩您幫我們資料理一下趕緊看看我的對手。”向日岳人最先跳出來,而其他的幾人也随即應和着。

“原先我還以為住有家新建的網球場無非不過是器材和服務比其他的好,沒想到他們還真是願意花血本,請了那麽多退役的職業網球手來當教練。”鳳長太郎有些興奮地回憶到,看來對自己的對手是滿心期待。

“說的沒錯呢,就是不知道我們看中的和監督安排的對不對的上。”宍戶亮看着衆人說道。

雖然對這個消息已經有所準備并不算意外,但是話雖然這麽說,心裏面多多少少是有些忐忑的,因為這對他們無疑是場考驗。

“看來就像監督說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目标,不過我希望包括我自己在內,大家不管在訓練中經歷到了什麽,情緒上的事情要好好的控制住,不要對接下來的關東大賽有什麽不好的影響,要記住,我們是為了拿下關東大賽以及9月份的全國大賽,才安排的這個訓練。”忍足侑士适時的開口。

大家聽了忍足的話後,剛才的興奮激動也慢慢平息了下來,忍足說的對,畢竟所謂的對手可是職業網球手,受挫肯定是難免的,他們有着足夠的自信,但是對于冰帝網球部這個以勝負決定正選位置的這些人而言,他們也多了比其他學校網球社員不同的謹慎,經歷過那麽多次的比賽,他們知道勝負對于他們的意義,這既是一種動力和刺激,但也是一種心裏的障礙。

忍足的目的無非在于讓他們不要太過于在意這次訓練安排中的勝負結果,重要的是突破自己,讓自己從肉體和心靈上都更加堅毅。

“忍足前輩,我們明白,嘿嘿!”幾人在片刻嚴肅之後又開始嬉鬧起來。

一直沒有言語的跡部景吾比往常要沉默許多,大家先心照不宣地沒有去打擾他,接着一一告辭離開了網球部,鳳稚也起身去拿資料,準備回去好好整理一下,之後細節的事情交代一下武田陽臺。

“鳳稚?”忽然的,鳳稚在拿着資料轉身的時候愣住了,腦子裏就是一頓。

“忍足,你有聽過鳳稚這個名字嗎?”跡部景吾調侃的語氣說道。

饒是和跡部景吾走的很近的忍足也表示有些雲裏霧裏,“鳳稚?我還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有什麽問題嗎?”

“工藤信,你呢?”

問她,她能說什麽?她回想到了那天晚上,樹下的少年,她以為他因為被山神附了體而昏睡過去,輕輕地說了句“母貓”也以為是在說夢話,呵呵~她真是有些天真呢了,不過既然已經被對方知道,那就知道吧,只是不知道跡部景吾有沒有被吓到過。

“這個名字我倒是知道的,鳳凰的鳳,稚嫩的稚,是這麽寫的吧,跡部部長~”鳳稚抱着資料轉身,對上有些陰晴不定的的跡部景吾坦然回道,她看着跡部景吾的表情,那種壓制沖動的神情,故作淡然的神情,不管跡部景知道多少,自己不是真正的工藤信這一點,應該已經被對方知曉了。

跡部景吾是個理性的人,雖然他有無比的自大心裏,但是對于一個想要接觸,甚至會邀請到家中來當“保姆”,甚至還準備和自己合作的人,不可能沒有做過調查,他不做沒有把握的時候,或者說至今為止,沒有什麽事情不是按照他預想的來的,唯獨她這個冒牌的工藤信,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受挫,他怎麽會甘心,面對愛情又是生澀的他,情感表達的直接熾熱無所顧忌,卻被猛地潑了一盆涼水,更要命的是,他做了充足的調查,卻發現自己更本對對方一無所知。

跡部景吾的雙眼裏泛上了血絲,氣息也變的有點重,極力地壓制着胸口的怒火,被欺騙?不,他覺得可笑,自己竟然被這麽個人鬼不分的女人戲弄了,可是更可笑的是,從一開始是自己招惹的她,不行,他一定反轉局面,可是為什麽心還是不自覺的有點疼呢?

“侑士,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要和工藤信說。”跡部景吾深吸了一口氣,用盡可能平靜地語氣和忍足說道。

忍足看着兩人,眼神一暗,他雖然和跡部景吾表明過公平競争的意志,也有足夠的耐心和激情去争取,但是這樣的情況,難免還是讓他有挫敗感,在了解跡部景吾的情況下,他選擇起身離開,他也知道兩個人之間的糾結,但是也只能他們自己理清解決,他即便是争取,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插手,他想要的是純粹的競争,以後不管結果如何,見面還能言談歡笑,情誼不變。

房間裏就剩下兩個人,時間和空間仿佛與外界相隔,一分一秒都要比外界過的艱難漫長。兩人對望,眼神湧動,相互猜測,相互忍耐,到底誰會先開口,坦白了之後又會怎麽樣?

“跡部景吾,想不想聽我說個故事?”鳳稚笑着,最先開口的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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