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戒]女主今天姿勢不對 - 第 68 章 原著穿15

原著穿15

甘道夫帶皮平離開前,建議希優頓增援剛铎。

不過希優頓拒絕了。

甘道夫可沒放棄,叮囑阿拉貢等他的消息。

“如果可以,我會利用烽火傳遞消息告知你,你注意着烽火臺。”

看着甘道夫帶着皮平走掉,歐泊覺得自己陷入了一段最空寂無聊的時光。

倒不是沒有事情可以做,在這段時間,她跟伊歐文混得很熟了,雖然伊歐文克制冷靜,略有些內向安靜,但是骨子裏的驕傲與勇敢,是絕不會少一分一毫的。

不過伊歐文的哥哥伊歐墨就完全不是這麽想了,倒不是說伊歐墨對伊歐文不好,而是他還是偏向于對外男性主導的思想,并不贊同伊歐文學習用劍。

天知道他在看到歐泊和伊歐文在王宮空地上對練的時候,驚訝的整個人表情都變了。

“其實是希優德最支持我,”在空閑的時候,伊歐文對歐泊說起她的兩位哥哥。談起已經戰死的希優德,她忍不住閉上眼,下意識的輕搖頭,還是無法接受這個噩耗,“My king,我的舅舅,撫養我和哥哥長大,視我們如己出,并讓我們與希優德接受了一樣的教育。不過哥哥并不支持我學習騎士,他覺得那個對于女孩子來說很苦,只要他來擋在我面前就夠了。”

“他的想法不錯,可是,他從來沒有問過我是怎麽想的,”憂郁的王女垂下頭,“我也渴望上戰場,用我的雙手,保護我愛的一切。”

“其實你可以去,”歐泊說,她忍不住笑,“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其實參加這一次冒險,完全是一個意外?”

伊歐文擡起頭,疑惑地看着她。

“我住在夏爾,那是個風景很美的地方,像是世外桃源一般,”歐泊說,“那個地方并不為中土太多人所知,我是被一個霍比特人收養的,是弗羅多的叔叔比爾博。”

“弗羅多?”

“是梅裏和皮平的夥伴,還有山姆,我們當初一起從夏爾出發的。走之前我可從沒想過我會有這樣的境遇,要知道我可一直以為我會在夏爾老死呢。”她邊想邊笑,“我當初只是想着,我要陪着我的朋友,于是我離開了夏爾。我想着,我要保護我的朋友,于是我加入了魔戒遠征隊。然後,你知道了——”她攤攤手,“我現在上過了戰場,我殺過半獸人,我送別了戰友,我也結識了新的朋友。”

她的笑容從容又自在,伸手拍了拍伊歐文的肩:“從來不是我覺得怎麽樣,而是我想怎麽樣。”

伊歐文微微怔住。

在如此焦灼的情況下等了四天,在第五天的早上,阿拉貢終于等到了甘道夫傳來的信號——剛铎求援的烽火臺被點亮了。

饒是沉穩冷靜的阿拉貢,也在這個時候激動的跑進了洛汗王宮大殿,等他再出來,便帶來了希優頓新的命令。

他決定召集洛汗國的全部騎兵,馳援剛铎。

歐泊一下子跳起來,在習慣了高強度的作戰生活後,忽然閑散了幾天,感覺骨頭都要僵硬了。

國王的命令下去後,他們在洛汗平原上的營地集合,伊歐文也跟來了,倒不是她的舅舅和哥哥允許她上戰場,而是按照傳統,在洛汗大戰前,王女必須為士兵送行。

歐泊看着在兩天內,營地一擴再擴,但是人數并沒有達到預期。

她已經在私下很多次,看到阿拉貢在愁眉不展了。

梅裏則是非常失望,希優頓允許了他的效忠,讓他成為一名偉大光榮的洛汗騎士,但并不允許他上戰場。

為此,伊歐墨和伊歐文兄妹倆還産生了争執。伊歐墨認為妹妹不敢慫恿梅裏,伊歐文認為伊歐墨不能歧視梅裏。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由于剛铎危在旦夕,留給洛汗集結的時候并不多,只有兩天而已。在第二天的晚上,阿拉貢把在另一個帳篷入睡的歐泊叫起來,告訴她說他準備走丁禍亡者之路。

歐泊:“……雖然我沒聽過這個名字,但是我覺得并不是一條很好的道路。”

話雖這麽說,但是她站起來就準備收拾東西,好在她東西不多,卷一卷就能出發,不過阿拉貢阻止了她:“不,我不希望你去,歐泊。”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歐泊不太明白,“你是擔心我會害怕不敢嗎?我會一直追随你的呀。”

“謝謝你,歐泊,但是這次是我的請求,”阿拉貢說,“那條路很危險,萊格拉斯和金靂都會随我去,但是如果我不幸失敗,或者趕不上時間,我希望你能跟着洛汗這邊的援兵,一起準時趕到戰場,援助剛铎。”他的臉色十分凝重,“其實說起來,你的任務才是最艱巨的,歐泊,我相信你能做到。”

“不用說的這麽誇張,阿拉貢,”歐泊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色,雖然依舊有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我會跟随洛汗大軍前往剛铎的。”

“順便看着點梅裏。”阿拉貢又補充。

“……我會看着他的。”

“那你會安全的跟我們彙合的對嗎,阿拉貢?”眼看他說完就要走,歐泊急忙喊住他。

“當然,”他上馬後,對她笑了一下,帶着半開玩笑半認真,“如果我失敗了,歐泊,你可以考慮一下女王的征服之路。”

“不過我還不打算把王位讓給你,所以我一定會趕到剛铎的。”

跟她說完話,阿拉貢和萊格拉斯以及金靂三人就連夜出發,踏上了去往丁禍之路。

第二天早上起來,梅裏的心情更糟糕了,因為又少了三個朋友,去奔赴屬于他們的戰場。而他卻被迫守在後面

伊歐文的心情也糟糕到透底,這位本來就有些內向腼腆的貴族少女,昨晚被阿拉貢明确的拒絕了她的愛意。

伊歐文坐在帳篷中,默默發呆,歐泊拍拍她的肩:“你是現在還剩唯三的洛汗王室成員了,也是唯一不上戰場的王室成員,你的舅舅需要你去駐守伊多拉斯。”

“為什麽我不能上戰場呢?”伊歐文低聲的問,像在問,又像在自說自話:“我想要上戰場。”

“我想要去打敗敵人。”

“我也是一個戰士。”

歐泊想了想,退了出去一會兒後,又進來,扔了一套小號皮革铠甲到她身邊。

伊歐文轉過頭,看了看那套铠甲,忍不住擡頭驚訝的看着她。

歐泊只是對她眨了一下右眼,微笑着又出了帳篷,過了三秒,她又探回頭:“阿拉貢讓我看着點梅裏,你也知道,我比較忙。”

“你有什麽相熟的人嗎?我想跟着他們的話,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歐泊曾經跟着阿拉貢他們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追蹤強獸人的蹤跡。也曾在聖盔谷厮殺一整夜,但是從沒覺得跟着洛汗大軍趕路會有這麽苦。

騎馬一整天真的是太難受了,感覺屁股都要磨穿了。

他們也就在近傍晚的時候,在一條河流邊休息片刻,并且讓馬匹飲水進食,随即希優頓下令,決定連夜趕路。

伊歐墨見她蹙着眉,問她:“你感覺怎麽樣?”

“我還好,”她回答,不着痕跡的擋住他往伊歐文和梅裏方向的視線,“我沒有去過剛铎,預計還有多長時間到達剛铎?”

“估計在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們就能抵達帕蘭諾平原。”伊歐墨回答,“我們需要趕一整夜的路,并且在長途跋涉後立刻投入戰鬥。”他看了歐泊一眼,有些猶豫。

“我當然做得到的,”歐泊說,她當然很明白對方對她的懷疑,她淡淡回答,“阿拉貢相信我,我也相信阿拉貢,我們一定能保下剛铎。”

經過一夜疾馳,歐泊看着日落,月起,雲湧,星光璀璨,終于在太陽的第一縷陽光投射出之前,成功抵達了剛铎。

“這就是剛铎。”她擡頭看着那座整備黑壓壓的半獸人軍隊圍攻着的白色城池,即使在戰火中,被摧殘的傷痕累累,也不掩其威嚴美麗,她忍不住發出低聲驚嘆。

只是,包圍着白色城池的半獸人大軍,如同病埃附體一般,想要吞噬掉這座美麗的城市,他們在發出兇狠的進攻,并且絕不允許別人打擾。

希優頓只是看了一眼敵人的布防,便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戰略指揮:“伊歐墨,率兵攻擊左翼!”

“加姆林,跟着王旗向中鋒進攻。”

“葛林伯,率領精兵攻擊右翼。”

随着指令既出,所有洛汗軍隊開始随之進行調配分布。歐泊跟在王旗旁,胯/下的馬匹在躁動不安的打了個響鼻。

歐泊伸手摸了摸它的背脊,讓它安順下來,目光看着前方,深呼吸一口氣,再清楚不過的意識到一件事。

這估計将會是她這輩子參與過最宏大,最慘烈,也是最敵衆我寡的戰役了,如有不慎,她甚至有可能在這場戰場上丢失性命。

但是,她也不會退縮半步的。

“……前進吧,別害怕黑暗!”希優頓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他在軍陣前策馬奔走。身為國王,他在鼓舞軍心上,表現出一個國王應有的氣度和果敢,他高呼,大喊道,“起來吧,希優頓王的騎士!長矛向前刺,盾牌用力擋。舉劍奮戰,血染大地,我們要奮戰到天明!”

他高舉他的佩劍,擊過每一個騎士的長矛:“沖啊!”

“為了捍衛中土世界!勇往直前!”

“Death!”他舉劍向前。

“Death!”他的洛汗騎士們,跟着國王一起高呼!

“Death!”國王領陣殺敵。

“Death!”骠騎之國,永遠勢不可擋!

“Death!”希優頓王,從不退縮!

“Death!”伊歐的子民,會如同最刺的長矛,最快的馬,直殺敵人的陣容!

不知道是希優頓的陣前鼓舞太激勵人心,還是面對即将的大戰,歐泊感覺壓抑不住心髒猛烈的跳動,激動的熱血沸騰。

她跟着騎士們沖入敵陣,深入半獸人大軍,帶着勢不可擋的氣場,在戰場上摧枯拉朽,橫掃千軍。

歐泊這時候已經忘記了疼痛,她專注于戰場上每一絲變化,騎兵對步兵有着天然的優勢,這讓他們一上戰場,就沖散了敵方軍隊。

但是,很快他們就遭受了巨象軍團的攻擊。

巨象象牙上有刺釘,一個橫掃,便掃走了十幾匹馬,并且一個踩踏便能造成不少。不是最高超的騎手,完全跑不過巨象的攻擊。

歐泊騎着馬也是心驚膽戰,頭上還有巨象上的敵人偷放的暗箭。

歐泊從沒像在今天一樣清醒的認識到,在戰場上想活命,不僅要藝高人膽大,還要運氣足夠好。

她抽空看了一眼周邊,不少洛汗的騎士被巨象擊落。洛汗原本兇猛的攻勢被沖散,已經出現了渙散的跡象。

她徑直從馬背上站起來,看準時機,從馬背上跳到象牙上去——在馬背上想打倒對方太難了,只能找新的辦法。

她殺倒了七匹巨象,但也引來了敵人的注意,專門圍攻她。

她不得不跳下巨象逃跑,天上的那個一直在巡游的戒靈也注意到她,戒靈的飛龍對她發出一陣又一陣可怕的嘶吼。

天上兩個戒靈在不停的巡游着整個戰場,歐泊捂着腦袋,忍住頭疼。她注意到一個戒靈降落下來,攻擊了在戰場上調度着的希優頓。希優頓從馬上被掀翻了,滾落着倒在地上,他的戰馬重重的壓在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而戒靈毫不在意,吩咐黑暗飛龍吃掉他。

而正巧在一邊的伊歐文則是驚恐的看到自己的舅舅被打倒,于是她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持盾擋在了希優頓身前,獨自一人面對駕着飛龍的戒靈。

她想過去幫忙,但是第二名戒靈死死盯着她,她有感覺,這個黑騎士她打不過,能做的只有逃跑。

但是戒靈并不願意放過她,黑暗飛龍落在地上,堵住她的去路,死死的盯着她,而站在黑暗飛龍上的黑騎士——

不,不是黑騎士,歐泊忍不住睜大眼。站在飛龍上的,是一個比精靈還要美貌的金發男子。

雖然極為美貌,但是他眼神陰冷的看着歐泊,居高臨下的,嘴角流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來。

歐泊的第六感在瘋狂的預警!

她立刻轉身就跑!

不過還沒有跑出兩步,她就被來自後背的攻擊擊倒在地上,飛龍慢慢的踱步過來,仿佛貓捉老鼠一般,在她的頭頂嘶吼,張開血盆大口,似乎下一秒就能咬下她的腦袋——

她的肩膀被巨大的龍爪踩住了,她感覺肩胛骨似乎被踏碎了,尖銳的指甲扣入了她的皮肉,很疼,她感到沒有知覺了。

那個金發男說了一句魔多語,在吩咐飛龍吃掉她,話還沒說完。忽然,就聽那邊一陣尖叫,好像那邊的黑騎士遭遇了什麽重創,不甘的朝天嘶鳴一聲,整個戰場上都能聽到他凄慘的聲音。

她感到金發男忽而發怒起來,他怒吼幾句,吼聲直達天地,讓每個人的心頭,都充滿了對他的恐懼。

他站起來,走下的飛龍的背,雖然維持着美麗的外表,但是從他周身散發出的陰暗的氣息,以及強大到連半獸人都不敢注目的黑暗壓力,無不表明了他的身份——

這是索倫!居然找回了真善美外表的索倫!

他怎麽可能!魔戒明明沒有回到他的手上,他的真善美外表早已丢失!他怎麽會來到剛铎的戰場!

安格馬巫王的失誤讓他憤怒到了極點,他親臨了戰場,決定給敵人嘗一嘗他的強大。

歐泊被他丢棄到一邊,讓半獸人解決了她。歐泊看了看那邊朝着剛铎城走去的索倫背影,以及周邊對她虎視眈眈的半獸人群,拼命想要去拿起被丢在一邊的劍,但是怎麽都夠不到。

眼看那群半獸人就要圍上來,歐泊不得不閉上眼,等待了半天,預料中的疼痛卻沒有降落在自己身上。

她意識到不對,再猛地睜開眼。只見一個帶着面具的高個半獸人正閑閑的站在一邊,至于旁邊其他的半獸人,則全部都倒在地上了,見她睜眼,那個高個的半獸人還對她點點頭,聲音:“自欺欺人結束了?”

歐泊:“……???”

半獸人似乎看出她的疑惑,鼻端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他擡起手,将面具往上推,露出一張長臉卷毛綠眼的人類男性面容來,男人開口對她說話,說話時,那語氣就特別想讓人打他:“就是你嗎?菲瑞瑪?”

“我……”歐泊茫然的擡頭看着他。

這家夥誰?從哪兒來的?

“Oh!e on!天知道來這裏一趟多麽不容易,居然還直接掉落在冷兵器時代的戰場,”對方看了看她,藍綠色眼睛裏露出明顯的嫌棄,“要找的人居然還是個失憶症患者!”

“你……”歐泊有些驚疑不定,他怎麽知道她是失憶了?

“看你這兒都過了十年了,記憶居然還沒有找回來,”對方搖搖頭,“你真的是他所說的那個人嗎?”

“對不起,雖然我沒聽懂你的話,但是我也知道你在鄙視我,不過在此之前,”歐泊忍無可忍的打斷了他的話:“你可以先把我扶起來嗎?”

對方瞪了她三秒,歐泊也瞪着他,比他更兇。于是他投降,伸手給她:“Well。”

“你是誰?”歐泊勉強站起來,整個左肩都無法動彈。不過大腦在這一刻卻清醒的狠,她可不認為一個普通的男性人類能混到半獸人軍隊裏到現在都不被發現,而且他也說了,他是剛來的。

“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對方在這點上倒是挺坦誠,“我知道你要問我來自哪兒,來做什麽。雖然你也是一條愚蠢的金魚,但是簡而言之,不是我要找你的,是我不小心被迫卷入你們那場無聊的杯子争奪賽,才不得不來的。”

歐泊實在沒忍住,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

他倒是不在意,上下看了看歐泊,忽然嘴一張,假笑着飛快的報出一大段話:“z國人?剛畢業沒幾年。哦,這個倒是挺稀奇,活了很久,不過很可惜,年紀跟智商成反比。之前有不少同伴,可惜同伴基本都不在身邊。剛跟着大部隊長途跋涉趕到這個戰場,不喜歡騎馬。”他頓了一下,眯起眼,“看來有人很喜歡你,不過可惜的很,他注定是單相思,因為你早就結婚了,丈夫是個貴族,大貴族,家庭和睦,就是女兒死得早——搶杯子為了找女兒。”

“你在說什麽?”歐泊愈發糊塗,“這是什麽?”

“這是演繹法,”那個藍綠眼的男性像是在原地遲緩了一下,等他再擡起頭,長相忽然變了,雖然大體氣質不變,但是明顯看得出是兩個人。而且,他的說話方式也變了。他微微笑了一下:“你好,初次見面,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你剛才介紹過了。”歐泊提醒他。

“我知道,他是他,我是我,”對方笑起來,并不在意,“我是從者夏洛克·福爾摩斯,職階為ruler,他是禦主夏洛克·福爾摩斯,我們本該是同一人,但由于身處不同的世界觀中,也是兩個人。”他頓了頓,問歐泊:“你明白了嗎?”

“……我應該明白了。”歐泊遲疑的說。

“現在情況緊急,我們長話短說,”對方擡頭看了看四周,說:“在聖杯戰争的世界中,他以身軀召喚了我,在我需要的時候,就會變成從者ruler。”他說話的聲音不疾不徐,“在原本的世界中,你們一個禦主與一個從者,正在進行聖杯大戰。但是沒有想到Assassin的禦主出現了點意外,他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個空間魔法石,并且因為操作不當而造成爆炸,把所有的禦主和從者都炸到另一個維度空間。”他解說的聲音很沉穩,感覺有安定人心的作用,“于是我必須得跑遍所有的維度空間,把你們帶回去。”

歐泊眨眨眼,指了指自己:“我嗎?我是你要找的人?你要帶我回去?”

“是的,”對方點頭,“你是七位從者之一,職階為caster,也就是魔法師。”

“你弄錯了吧,”歐泊覺得這番話太稀奇了,她忍不住搖搖頭,“怎麽可能是我呢?”

“你是否做過夢,”對方可沒因為她的否認而感到失望,他淡淡的說,“夢到一個無法解說的夢,裏面有包括你在內的十四個人,你的禦主是史蒂夫·羅傑斯,他是美國隊長,使用武器是盾牌。”

歐泊一下子愣住了。

她想起了夢境中的大胸甜心。

大胸甜心就是用的盾牌,有時候她還夢到自己叫他“Cap”和“Master”。

難道,那個才是自己真正遺忘的過去?

“你怎麽,”心中有了懷疑,歐泊的聲音格外艱難,他張了張口,一時之間,搞不清什麽是真實,什麽是虛幻,“你怎麽知道的?”

見她的表情松動,對方點點頭,微微笑了一下,語氣平常,卻又飽含深意:“這是基本的推測,我的朋友。”

歐泊忽然覺得頭疼的快要裂掉了。

她忍不住跪在地上,抱住腦袋,疼的不停呻/吟,她感到爆炸,往昔如碎片,飛快的劃過她的腦海。

就如同聽到“轟”的一聲,像是什麽被打開,更多陌生的,又熟悉的碎片,進入她的意識之內。

這一刻似乎漫長到滄海桑田,等她把所有的記憶碎片看過一遍,就好像過了無數個歲月一樣,不知今夕何夕。

而等她站起來的時候,對方知道,她已經恢複記憶了。

“菲瑞瑪?”穿着襯衫和馬甲的福爾摩斯問,彬彬有禮,是十九世紀走在倫敦街頭上,最有禮貌的紳士。

對方回過頭,對他禮貌的淺笑一下:“謝謝你,福爾摩斯先生。”她只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遠處那個金發男人身上。此刻他正在戰場上大發雄威,半獸人瑟瑟不敢動,洛汗的戰馬驚鳴,狂躁的想要逃離,阿拉貢帶來的幽靈大軍隐去了身形,躲在一邊悄悄發抖。

沒有人敢在此刻面對索倫。所有人都感到絕望,仿佛希望已經徹底抛棄了這片土地。

“菲瑞瑪,你想怎麽做?”在她背後,福爾摩斯問。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很平靜的笑了一下,回答:“将一切歸于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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