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這裏有海盜 - 第 61 章 活島1

海葵朝後傾身,将後背抵靠在門上,“有話你就說,我站在這裏也能聽見。”

蔣異浪道:“我想和你說幾句悄悄話。”

“我們沒什麽悄悄話可說。”海葵別了下眼皮子。

蔣異浪沒再說話,嘴角勾勒着一抹有些奇怪的笑。

他輕垂着眼皮,睫毛半搭半掩着眼珠,眼神從睫毛縫隙穿過,撫摸着海葵臉上的肌膚。

他的目光,像是攀爬的蝸牛,帶着很難擦幹淨的粘液,沿着海葵圓潤的下巴尖兒,一點一點,爬至海葵的額頭。

海葵感到十分不舒服。

她輕瞥蔣異浪一眼,側開臉,看向門外,希望宣鈴蘭和白雲天趕緊過來。

蔣異浪目光顫了顫,身體打了個激靈。

他裆中倏然緊繃,那根東西驟然腫脹起來,裏面筋線一竄一竄的跳動,催促着他找個肉燙緊致的地方發洩。

蔣異浪嘴裏幹渴,心中懊惱。

他懊惱自己簡直就像個毛頭小子,竟然因為海葵那輕飄一瞥,就激動的豎了槍。

實在莫名其妙。

這種不自持的情況,只在他十五歲那年發生過。

那年春,他被幾個狐朋狗友帶着去看西洋過來的舞娘團跳舞。舞娘穿的極少,用半透明紗圍着高聳的胸脯和雪白雙腿,撩裙子擡腿的時候,裏面是光着的,那金色的彎曲毛發和毛發下孱弱而放蕩的深色器官,像是打開殼兒的某種貝類,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激動的差點兒當場爆出子孫液。

當晚,他就破了童子身,在西洋舞娘的引導下,欲生欲死的享受了整晚。

那晚過後,他成長為男人。後頭兒,無論看到怎樣放蕩的女人,遇到怎樣放蕩的場面,他都能很好的控制住子孫根。

但今天,他破功了。

不是因為面前橫陳了一具沒穿衣服的極品美人,也不是因為被放蕩女人下作粗俗的勾引,而只是因為海葵輕輕一瞥。

蔣異浪糾結半響後,矯情的想,他大概愛上了海葵。雖然這股愛情,來的太突然,并且太不可思議,但他的身體誠實給出了答案。

如果不是愛情,他怎麽會對海葵這樣一個發育不全的半大孩子有反應呢?而且是這麽激烈且不可思議的反應。

越想,他越發肯定,覺得這就是愛情。

蔣異浪回想着,他以前也經歷過愛情,但那時候的愛情和現在很不同。

那時候,他喜歡官姓副官的獨生女兒官青柔。每當他看到官青柔的時候,心裏都很柔軟,想保護她,想把最好看的花兒摘給她,想把最華貴的寶石送給她,想娶她過門,讓她過上富貴無憂的生活,一輩子都嬌寵着她,像是嬌寵這世界上最嬌美的花兒一樣。

他像是對待一朵富貴嬌花一樣的對待官青柔,無所不用其極的讨好着官青柔。

可惜的是,還沒等到他奪取官青柔的芳心,蔣家軍就戰敗了,他被迫逃到東海上,與官青柔失去了聯系。

他仔細的思考着,覺得當時對官青柔并不算愛情,可能只是對于美麗女人的憐惜和征服感在作祟。

現在,這才是愛情。

海葵沒有官青柔美麗,也沒有官青柔溫柔端莊,但卻讓他抓心撓肺的惦記着。甚至,他會因為海葵那無意味的輕輕一瞥,就激動的豎了子孫根。

蔣異浪心想:我的身體比我的腦袋誠實,我戀愛了,愛上了一個沒長大的怪孩子。

海葵不知道蔣異浪心中那番想法。

她現在厭煩的很,覺得蔣異浪的眼神簡直就像是蒼蠅,繞着她沒完沒了的飛。

“海葵啊。”蔣異浪出聲呼喚海葵。

他眼裏冒光,像是見了肥肉的餓狼似的,一副恨不能立刻将海葵吞吃下肚的饑饞模樣。

海葵後脖子上的汗毛豎了起來,眼皮子抽動兩下,警惕看着蔣異浪,“幹什麽?”

蔣異浪坐下來,朝海葵招手,“你過來,拿凳子坐我身邊來。一會兒白雲天和宣鈴蘭來了,你也就不用再挪換地方,直接在我身邊這裏坐着就行。”

海葵拒絕,“我喜歡站着,我就喜歡站門邊。”

處理完事情的白雲天和宣鈴蘭,走到門口的時候,恰好聽到海葵的話。

白雲天朝海葵笑笑,“還是進去一塊兒坐着的好。你站在這裏,談話不方便。”

宣鈴蘭嬌聲接話,“你要是想在這兒當門神,那就只能站在門外。”她推了方吼娘一把,“還有你,站門外幹什麽呢?趕緊進去,別在這兒裝瘋賣傻。”

蔣異浪也沒談什麽重要的事情,只是提醒白雲天和宣鈴蘭,以後要多注意鄧項涞。

他吩咐宣鈴蘭去白雲天那條船上,讓宣鈴蘭和白雲天一起管理那條船。

宣鈴蘭不同意這樣的安排,認為白雲天一個人就能管理好那條船,根本不需要她的幫忙。

但她沒拗過蔣異浪,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着白雲天離開。

臨出門的時候,宣鈴蘭惡狠狠瞪了海葵一眼。那模樣,就仿佛海葵搶了她最重要的寶物似的,恨不能撕了海葵。

海葵莫名其妙的別別嘴角,跟在方吼娘身後,想要離開蔣異浪這裏。

蔣異浪出聲,喚海葵留下,“海葵,你等等,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

海葵停頓腳步,轉過身,“什麽事?”

“你過來。”蔣異浪朝海葵招手,接着,吩咐走到門外的方吼娘,“方吼娘,把門關上,我和海葵談些要緊事情。”

海葵渾身發毛,覺得不對勁兒,但又找不出哪裏不對勁兒。

蔣異浪心情比較複雜,怎麽也想不明白,他到底看上海葵什麽了。更令他郁卒的是,海葵沒看上他,而且顯而易見的厭惡着他。

“你站過來。”蔣異浪讓海葵站過來。

海葵搖頭,拒絕,“我就站這兒就行。你別怪裏怪氣的,有事情就趕緊說。”

蔣異浪道:“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嗯?”海葵皺眉歪眼,不明白蔣異浪為什麽突然問出這麽一句話。

“有?”蔣異浪想到與海葵住在一處的海容,心裏冒出一股子酸氣。

海葵道:“我只和你談航道的問題,別的,我不想和你談。”

“沒有?”蔣異浪自顧自的繼續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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